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糾纏十年,我死后前夫才放手 第19章 新郎官是你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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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十年,我死后前夫才放手》 第19章 新郎官是你前男友?

孟辭宴的眼神很忍,借著門口昏暗的,我甚至覺得他的眼神很復雜,還有瞬間的恍惚。

我深吸一口氣:“我知道這很難相信,但我真的......”

他一把甩開我的手,又掐住我的下劈頭蓋臉,“一定要讓我說得更明白些嗎?”

“你們虞家干的那點非法勾當,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居然還敢拿威脅我?”

“唐書瑤就是被你們虞家害死的!你媽活該坐牢,你爸活該跳樓!你若再敢纏著我,你也別想好過!”

他離我很近,指尖的煙草氣縈繞著我的鼻尖,他略略息,眼神狠且帶著怒意。

就當我以為他會對我手時,下一秒卻松開了我,轉就走。

我疾步跟在他后,想問問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卻“砰”的一聲巨響,他甩上房門,差點兒撞到我的臉。

我站在門口,耳作痛,摁了下他的門把手,沒打開,還聽見他在里面怒吼:“滾!”

不是。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怎麼啥也聽不懂?

什麼我是被虞家害死的?我的死跟虞家有什麼關系?

我不是腦癌嗎?難不我的是被虞家下令摘掉的?

回房間的路上,我竭力揣測,越想越遙遠,連謀論都整上了,卻想不出任何結果。

孟辭宴也不愿跟我說。

我只好作罷,尋思反正我都跟孟辭宴住一起了,總有一天我能搞清楚。

可我還是有些生氣,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讓孟辭宴相信我,而且他還掐了我下,疼得我差點兒臼。

第二天一早,我打起神強制自己從床上爬起來,揣著房產證去了房屋中介賣房。

中介小哥翻著我的房產證,一臉凝重,我知道這是他價的前兆,抱著雙臂率先開口。

“市場價我都打聽清楚了,北三環的奧中心,獨棟,400平,要兩千萬不多。”

當初關子辰為了娶我是下了本的。

我爸媽之前的房子是兩居,后來唐書惠被人販子拐走,我爸媽為了找花了不錢,最后把唯一的一套房子也賣了。

所以我媽恨我,恨我在唐書惠被人販子拐走時自己跑掉,不然他們不至于賣掉唯一的房產。

每每談及這件事我就痛哭,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麼錯,關子辰就將我抱進懷中,言語輕哄:

“你沒錯,一個六歲的孩子能有什麼錯?既然你父母覺得你虧欠他們,我買房替你補上。但你得讓他們知道,沒有你,他們就沒有這套房。如果他們對你不好,你就把房賣掉。”

他曾真心實意地對我好過,卻也切切實實的傷害了我。

所以我得報復。

不僅僅是他,還有我父母。

中介小哥仍用一言難盡的表同我拉扯價格,我收起房產證就走,準備去下一家。

小哥這才連忙攔住我:“哎,等等!要不這樣,你把房子賣給中介,兩千萬就兩千萬。但咱們說好,我之后用多錢賣出去,你別管,也不能后悔了來找我。”

!”我點頭,也兒沒想拿這房子賺錢。

簽合同的時候,小哥特意問我:“你什麼時候可以把房子騰出來?”

“一個月后,你去收房。家里有老人,搬家得花些功夫。”

“那一個月后你家老人不出來,我們可就直接趕人了啊!”

我看著他,笑了:“你盡管趕。”

我特意讓中介一個月后去收房,就是為了在婚禮當天的搶親環節,給他們來一個開門紅!

小哥效率很快,我剛簽完合同,全款便打到我賬上。

從中介出來,電話突然響了,我接起還未開口,就聽見那頭有人咆哮:

“虞書瑤!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你上哪兒去了?趕給我滾回公司!我沒告訴你今天新臺長上任嗎?就差你了!”

我拿著手機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此刻正沖我歇斯底里的人,是我的上司,花姐。

哦,不!

準確來說,是原主的上司。

誰都知道京港電視臺是虞父開著給自家千金玩玩的,所以原主是有工作的。

也就是說,現在這家電視臺是我的了。

可是不對啊,既然電視臺是我的,怎麼會有新臺長上任?而且花姐居然還敢對我大呼小的?

揣著糊涂,我打車去到電視臺,本想直奔臺長辦公室,但辦公室在頂樓,我居然上不去。

退而求其次,我找到原主的工位,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通過工作手冊悉原主的業務。

漸漸的,辦公室的人多了起來,魚的同事肆無忌憚地談。

“看見沒,花姐臉好差!咱們臺肯定要裁人了!”

“咱們臺還裁人啊?”

“虞氏集團倒閉了,你沒看新聞麼?臺長都跳樓了!”

“我看虞氏大樓都封閉了,怎麼咱們電視臺沒影響?”

我坐著轉椅往旁邊一挪,默不作聲的將耳朵著隔板。

“這得多虧臺長的那位掌上明珠!咱們電視臺為什麼創辦,都知道吧?我聽說啊,臺長跟臺長夫人知道集團保不住了,趕走關系把電視臺保下來!為啥?因為臺長千金在咱們臺里呀!他們得給兒鋪路!”

“我去!還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這電視臺,那千金肯定吃穿不愁!”

“可我進電視臺這麼長時間,也沒見過那千金是誰啊!”

幾人立馬低音量:“來來來,咱們算算,咱公司姓虞的都有誰。”

什麼況?

既然虞父特地給原主創辦了電視臺,怎麼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誰?

不過想想連孟辭宴都鮮在外拋頭面,虞家估計跟孟家走的是一個路子。

我正琢磨著,同事們忽然安靜下來,我一抬頭,一雙雙眼神便向我投來或奇異或審視的目

我尷尬地坐正子,嘿嘿一笑,同事們又齊刷刷搖頭!

“不可能!虞書瑤肯定不可能!”

同事阿may最夸張,甚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瑤瑤這兒是單行線,不拐彎的,虞氏集團從民國時期就有錢了,世世代代傳下來,繼承人個頂個的聰明!”

嘿!怎麼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個傻子?

我也不生氣,索他們打聽:“新臺長會不會是虞家的人?”

阿may搖搖頭,“不是,新臺長姓孟。”

姓孟?

我有點懵,正要繼續打聽,同事們紛紛化作鳥散,嗖的一下全消失了。

與此同時,我的桌面被人敲了三下,我回頭,對上孟辭宴那雙凌厲的眼。

“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傻了。

他怎麼在這兒?

隔壁的阿may轉向我,一言難盡地朝我咧:“他就是新臺長!今早開會就你沒到,不是降薪就是被辭,你自求多福吧。”

不是。

繼承人明明是我,他怎麼變臺長了?

我在原地cos雕像,孟辭宴的聲音從遠傳來:“虞書瑤!我再等你10秒鐘,不然就自己爬樓梯上來!”

我趕,一路小跑地追上他。

到了臺長辦公室,他拿出一個文件夾:“這個項目你來做。”

我一屁坐在他對面,抱著雙臂同他對峙,“你不知道電視臺是我家的?”

“知道,怎麼了?”

“那......”我覺得有點好笑,“咱倆的位置是不是應該換一換?”

孟辭宴盯著我,居然點燃一支香煙:“你有這個智商?”

我......!

“你父親出事前把電視臺給孟家,我也是臨危命,不然誰想收拾這個爛攤子?”

“我對你家產業沒興趣,在我上任期間如果你能配合我,我也會讓你好過一點。”

他說完,就用眼神往文件夾的方向示意。

我依舊沒打開,看著他:“你也知道我沒什麼智商,把項目給我,我做不了。”

“婚慶主持人你不能做?”

角一,“虞家是倒閉了,但也不至于什麼業務都接吧?而且,你知不知道我失了?”

原主有沒有失我不清楚,但我確實跟關子辰結束了。

這事兒沒那麼容易了斷,我還沒強大到自己被拋棄,轉眼就去別人的婚禮上說一些甜卻堪稱廢話的主持詞。

孟辭宴的話倒也接得快,“你失跟這個項目有什麼關系?新郎是你前男友?”

我被他懟到啞口無言,咬牙切齒地翻開文件夾,看完那對新人的資料,牙齒咬得更了。

新郎關子辰,新娘唐書惠。

孟辭宴的可真毒!

這還真是我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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