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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與我神合貌離》 第17頁

這樣對于以後來說是要麻煩些,但也只是麻煩,在幾乎確保劉昌不會與他同歸于盡的況下,完全值得一賭。

生死一次,到底更會看人心了。

徐卿安兀自輕笑一下。

栩又問:“那你又如何確定,他們會用書這個法子?”

徐卿安抬眼去,深深地笑了笑,為添了新茶:“不知娘娘聽不聽戲?知不知道最近京城中唱得最熱鬧的是哪出戲?”

民間熱鬧,哪能事事都傳宮中,而上栩一向沒有看戲的興趣,自然不知。

徐卿安答道:“是《緹縈救父》,故事也就是取自于漢代文帝時期,淳于緹縈為救父,寫下書求能以己代父罪的故事。”

所以徐卿安從來都不是只把賭注在一個人的上,他還要潛移默化地影響環節中的每個人。

栩了然:“牢中本就條件有限,他們若想借劉昌之死來拉你下水,寫書這個方法寫書確實是最快、最震撼也是最合理的法子,就算他們沒有想到,這戲一唱出去也幫他們想到了。”

“而你去審劉昌的時間也定是測算好的,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要讓劉昌能寫完書,又不能等到白日放任你去細查此案,所以劉昌去死的人不會耐心等劉昌一點一點地將書磨出來,而是會幫他“出”。”

“誰知此舉卻正中你下懷,就算他們後面反應過來,此案應該也到了押你審訊的地步,那書作為證據也是不了了。”

徐卿安道:“娘娘說得是。”

其實為了保證他能順利破局,讓人幫劉昌“出”,也是那夜徐卿安向劉昌暗示過的事。

一環扣一環,就是為了萬無一失。

栩不揚聲笑了出來,拍掌道:“彩!環環相扣,彩至極!果真是數十年才能出一位的春闈銓選雙元啊,徐史如此厲害,可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徐卿安謙遜道:“不敢當,臣以局,押的是自己命,自然要事事小心些。反是娘娘,才是真正聰慧之人。”

他迎上的目,含笑道:“娘娘不僅看出了書中的端倪,還借以告訴臣如何燉煮湯的名義,告訴了臣那書中存在的問題,臣很恩娘娘。”

是,上栩見過書後的當晚也察覺到書上量不對的問題,故而以殺的方式向徐卿安做了暗示。

栩瞥目,不甚在意道:“那又如何?既是你提前就謀劃好的,我那湯自然也就沒算幫上忙。”

徐卿安頓時眼泛真誠道:“可是臣喝到娘娘送來的湯了呀,雖不是娘娘親手所燉,但那碗湯卻確實鮮。”

栩一下回目:“你怎知不是我親手所燉?青禾有給你說過?”

徐卿安神微滯。

自是沒有的。

他能知道,只是因為良久以前他曾喝過親手所燉的湯,他刻骨銘心。

那味道許久不見,如今一時回味,怎知竟隨口說了出來。

栩反問後,徐卿快速調整神,從容道:“這有什麼好說的麼?臣自是知道娘娘金枝玉葉,不會輕易下廚,如此說也不過是聊表憾罷了。”

到底是個理由,沒出什麼破綻,恰上栩也不是特別在意,此問也就順過去了。

而徐卿安也趁機轉移到其它話題:“所以,臣送的禮,娘娘喜歡麼?”

可上栩仍是裝傻道:“你把整個史臺搞得,此盤棋確實厲害,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在史臺任職的也不是我啊。”

徐卿安嘆了口氣:“娘娘何必如此,臣都這般細致地將臣所行之事講了出來,娘娘為何還是不信臣。”

“也罷,那臣便再講講吧,也好讓娘娘看看臣的忠心。”

他道:“如今陛下年,朝堂政事大致有您和蘇相公共同協力理,表面看似其樂融融、風平浪靜,但背地里的暗流涌,誰又說得清楚?”

“臣寒窗苦讀十余載,有幸能朝堂自然不甘只做一個下品吏,而臣若想有所建樹,單打獨鬥確是萬萬不行的,臣想投娘娘,為娘娘謀事,除想借娘娘之勢大展宏圖外,自也是想求得娘娘的庇護。”

“但臣深知,娘娘手下絕不養閑人、蠢人,所以臣便用今日發生在史臺的事向娘娘表誠意。”

栩嗤笑一聲:“這話稀奇,史臺了,算什麼誠意?”

“因為史臺不在娘娘的掌控之下啊。”徐卿安微揚眉,一雙桃花眼盈盈,“難道娘娘真的甘心讓朝權悉數旁落于一人手上,任他做大,架空皇權麼?”

風吹過窗牖,茶盞中的茶水表面泛起漣漪。

二人對視幾瞬。

栩忽而輕笑,眼波,語氣輕緩,嫵中帶著譏誚道:“你當真大膽,你說的那個人在世人面前為朝事殫竭慮,無人不稱他為賢相,你如此挑撥……”眼神和語氣驀地變冷變狠,“就不怕我把這些話告訴他,殺了你麼?”

徐卿安抬眼,泰然自若地回以微笑:“就是為了能讓娘

娘殺了我啊。”

第15章

那話確實說的大膽、瘋狂,上栩從未與這樣的人打過道。

凝眸看他,目幽沉。

可是人觀寒潭,能看見的也不過只是水面上自己的倒影,焉能看潭底到底有著怎樣的風雲。

而徐卿安垂眸解釋道:“臣子侍君,若想取得主君信任,絕非只靠‘忠誠’二字就能實現,甚至這兩字都不是其中最重要的。”

他抬眼,緩聲而正道:“最重要的當是‘掌控’。”

“一個臣子能力越強,主意便會越多,也就更容易引得主君猜疑,然而臣若能為娘娘效力,自然是想做能臣的,所以在此期間,臣就需要安娘娘的心。”

“臣如今將臣所為全數告訴娘娘,就是心甘愿將自己的把柄到娘娘手中,若哪一日,您不要臣了,覺得臣沒有可用之地了,那麼這些把柄就是能讓娘娘輕松殺了臣的刀劍。”

說到此,徐卿安突然袍而跪,拱手誠心誠意道:“臣自春闈後就曾向娘娘表過心意,然時至今日,娘娘似乎仍不信臣,故臣今日剖肝瀝膽,只求娘娘能夠多垂信臣幾分,讓臣能于娘娘手中覓得幾寸容之地。”

一番傾心相訴後,上栩面無波瀾,只著茶盞中的茶水,手指輕輕敲在盞壁上:“徐史如此識得人心,若想大有作為選蘇相公豈不是更好?”

始終沒有移眼看他,只著那茶盞中若有若無的漣漪。

不過徐卿安上立直,姿依舊拔恭敬:“娘娘莫不是在玩笑臣?蘇相公背後的勢力如何,娘娘一清二楚。他勢力發展至今,且不說有多心腹,就說蘇氏子侄就有好幾個在朝中任要職,臣若到他那兒去,何時能夠出頭?”

栩笑:“你這話說的,頗有幾分寧為頭不為尾的覺。”

“娘娘才是。”徐卿安正道,“臣效忠娘娘才是遵循禮法之舉。”

栩一頓。

是啊,如今皇帝年以太後之尊代帝理政,可以說代的其實是君權,縱而蘇權傾朝野,勢力再大,究其本,也不過只是相權浸盛,君權式微而已,但君在臣上,按理說君權相權,君權才是正統。

徐卿安埋下頭,住不控地緒。

是啊,明明已是皇後,為什麼、為什麼還要……

“其實按著你的想法想下去,你應該已經對死劉昌之人的份有了猜測吧?”上栩輕聲道。

徐卿安依舊垂眼說著:“劉昌至四品,能這樣對他的,自是地位比他還要高的人,而他又是在臺獄中出的事,那麼那人的范圍便更小了。”

栩:“如此說來你還真是送了我一份大禮,若是真能借此把那人抓出來,再以此對他背後的勢力發難,到時莫說史臺,恐怕就是三公之位也保不住。”

徐卿安:“這確實是一種手段,然而若行此事,也需徐徐圖之。”

“娘娘如今在朝堂上的勢力與另一位相比實在算不得占上風,甚至還可以說差了一大截,所以臣以為不可一下了,否則引得他們魚死網破反而是弄巧拙。”

栩當然知道如今不能把蘇急了,說那話也只是想試一試徐卿安,若他真有其它心思,那他或許剛才就應該順著的話讓史臺的事直接向蘇下手。

不過如今他的想法倒和是一樣。

只是……怎麼覺得他現在安靜了許多,更覺他周蒙上了一層翳,霧蒙蒙的,似一下落寞了。

栩不問:“你怎麼了?你還在想其它的事?”

徐卿安終是抬起眼,如水洗過的雙眸來,眼底反著亮:“娘娘為何這樣問?”

栩瞥目:“沒什麼,只是看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

徐卿安扯著角笑了笑:“是啊,臣不是想著娘娘還沒對臣的話表態嘛,臣張得很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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