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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想下班,禁欲侯爺夜夜纏》 第1卷 第20章 水下烙印,情敵面前的羞辱

“臟了,得洗干凈。”

話音落下的瞬間,荷娘只覺天旋地轉。

整個人被他攔腰抱起。

“嘩啦——”

水花四濺,打了地面。

還未等掙扎著坐穩,一個高大的黑影便了進來。

本就簡陋的浴桶,瞬間被他健碩的占得滿滿當當。

荷娘退無可退,後背死死糙的木桶壁,冰涼的木頭與溫熱的水,讓無所適從。

上,勾勒出不自知的玲瓏曲線。

下意識地用那只沒傷的右手護住前,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葉聽白臉上沒什麼表,只從一旁撈起一塊糙的皂角,纖細的手臂。

就是這里。

方才陸羽的手,就是扶在了這里。

他垂著眼,開始一點一點拭著那片

那力道,本不是在清洗,而是在研磨。

力道恰到好,一點也不痛,卻讓荷娘渾泛起紅。

他的眼神卻比滾燙的池水更灼人,像是在給一件蒙塵的私有,重新打上自己的烙印。

就在這極致的憤與痛楚中,房門,被不合時宜地敲響了。

“叩叩。”

是陸羽清朗的聲音,帶著一關切。

“侯爺,在下忽憶起一事,關于令侄的急熱之癥,有些後續需得囑咐,不知可否……”

,水聲未停。

門外,陸羽的聲音戛然而止。

的臉,“唰”的一下,盡失。

完了。

和葉聽白在里面共浴,而陸羽,那個溫和有禮給了唯一一善意的男人,就站在門外!

這堪比捉的場面,讓荷娘恨不得即刻死去。

或是就此沉水底,再也不要浮上來。

葉聽白看著臉上那抹極致的絕,心底被妒火燒出的窟窿。

非但沒有被填滿,反而升起一扭曲的快意。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就是要讓門外那個男人清清楚楚地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的。

葉聽白忽然松開了的手臂,轉而的下看向自己。

然後,他故意抬高了聲音,那語調里帶著一種慵懶的曖昧。

“本侯正在給娘‘清理’子,陸先生若有要事,明日再說不遲。”

“清理”二字,他咬得極重。

門外,再無聲息。

死人了。

荷娘想。

在陸羽這位白書生的心目中,大概從此刻起,已經變了一個不知人罷。

眼里的淚水終于決堤,無聲地落,混浴桶的水中。

葉聽白看著的眼淚,強忍住吻的沖

他要的不是的眼淚!

下一刻,他猛地低下頭,用一種近乎懲罰的力道,狠狠吻住了

“唔!”

荷娘所有的抗議、所有的嗚咽,全被堵了回去。

他一手扣著的後腦,另一只手攬住的腰,不容抗拒地將整個人按水中。

冰涼的舌被撬開,帶著皂角糲氣息的吻,野蠻地席卷了的一切。

水波沒過頭頂,隔絕了空氣,也隔絕了門外那個世界。

“唔..唔...”

伴隨著咕咚的水聲。

在這一片混沌的窒息中,荷娘只聽到門外傳來一聲極輕的,踉蹌後退的腳步聲。

然後,一切歸于沉寂。

陸羽站在門板前,葉聽白那句輕飄飄的“清理子”,卻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他的心口。

清理……

他將什麼了?一件沾了灰的

那雙含著淚,清澈又無助的眼睛再次浮現在他腦海。

屋里約傳來的水聲,和一聲被抑到極致的嗚咽,像一燒紅的鐵釬,燙得他五臟六腑都錯了位。

他想砸開這扇門,想把那個纖弱的影從惡魔手里搶出來。

可他是誰?

他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青州學子。

門里,是權傾朝野的景誠侯。

無力,像冰冷的海水,將他整個人淹沒。

最終,陸羽只是慢慢收了袖中的拳,連指甲嵌掌心都毫無知覺。

他轉過,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尊嚴上,狼狽地逃離了這個讓他窒息的地方。

他心里,有什麼東西正在瘋漲。

無權無勢,就無法保護任何人。

等科舉高中,一定要回來,屆時勢必要狠狠奪回,給溫暖,給尊重,給

而門

陸羽離去的腳步聲,了葉聽白徹底失控的號角。

他贏了。

他趕走了那只覬覦他所有的男人。

他看著水里那雙含淚的眼睛。

他猛地低下頭,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噬,狠狠堵住了

力道時而輕輕淺淺,時而霸道深邃。

荷娘這般未經人事的小子,怎經得住這般憐

“唔!”

荷娘所有的聲音都被吞了回去。

下一刻,天旋地轉。

他一手穩穩扣著的後腦,另一只手攬住的腰,不容抗拒地將整個人按向水下。

“嘩啦——”

冰冷的水瞬間沒過頭頂,隔絕了空氣,也隔絕了所有的聲音。

窒息從四面八方涌來,肺里的空氣被盡數奪走,求生的本能讓劇烈掙扎。

可他的手臂像鐵箍一樣將錮在桶壁和他滾燙的膛之間。

他的舌在攻城略地,而他的手,也開始在衫下游走。

從不堪一握的腰肢,到敏到戰栗的脊背,再緩緩向上,覆上那片白

這是懲罰,也是烙印。

他要讓的每一寸,都記住他的味道,他的占有。

荷娘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陣陣發黑。

要死了嗎?

就在這瀕死的絕中,一蠻勁從涌了上來。

不甘心!

憑什麼!

用盡最後一力氣,對準他肆,狠狠咬了下去!

“嘶——”

腥味,瞬間在兩人齒間炸開,濃郁得嗆人。

葉聽白作猛地一頓。

疼。

更讓他震驚的,是這疼痛的來源。

他松開,兩人“嘩啦”一聲同時沖出水面,大口大口地氣。

水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落,滴在他滿是跡的薄上。

他抬手,指腹輕輕一抹,看著指尖那抹刺目的紅,眼底的風暴驟然凝聚,黑得駭人。

這只他以為溫順無害的小白兔,竟然敢咬他?

此時此刻,荷娘還未意識到,今日種種,日後他都會在那七天七夜的懲罰中,慢慢拿回來。

他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

“你敢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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