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做完一次，言霜想回家，商丘竹卻把抱到床上。

本能的想掙扎，他的上了頸側，舌尖輕輕勾勒那被劉遠山蹭紅的皮，仿佛要用自己的印記覆蓋掉別人的痕跡。

言霜腳趾蜷，在真床單上打。

商丘竹剛剛只掉了西，這會才單手解開襯衫紐扣。

巧克力板般的腹隨著呼吸起伏，人魚線條分明。

言霜突然覺得口干舌燥。

自暴自棄的想，反正逃不掉，只能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了。

畢竟，和這種極品上，床好像也不算吃虧？

多人做夢都想爬這位的床...

......

當余韻漸漸消退，商丘竹把圈在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著后背。

“......明天還要上班。”言霜悶悶地說，臉還埋在他口。

檀香混著事后的麝香一個勁往鼻子里鉆，頭頂傳來腔的震：“準你遲到兩小時。”

言霜翻了個白眼。

果然，還是那個專制獨裁的商總。

.......

凌晨三點十七分，言霜的像被拆散重組過，每一寸都浸了汗水與別的什麼。

商丘竹的膛著的后背，一只手仍占有地箍在腰間，熱度過相的皮灼燒著。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商丘竹的回應是咬住后頸那塊敏的皮，言霜倒一口氣，腳趾蜷起來。

完全暴在他掌控之下。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故意曲解半小時前那句破碎的“還要”，現在了折磨的借口。

第四次了，言霜的意識開始漂浮，某一瞬間仿佛回到昨晚的宴會上，劉遠山的手搭在大上，而商丘竹冷眼旁觀。

短暫地昏了過去，或者只是睡著了，等意識回籠時，正被抱進浴室。

商丘竹的手臂穩得像從沒經歷過五小時的激烈運，而卻無力地癱在他懷里。

溫水淋下來的瞬間言霜瑟了一下，言霜過水霧看他，那張總是冷峻的臉此刻被熱氣熏得生，黑發漉漉地搭在額前。

“抬。”他命令道，手里拿著浴花。

言霜搖頭，額頭抵在他膛：“累...”

覺商丘竹膛震了一下，是在笑嗎？

還沒看清，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回到臥室，言霜揪住枕頭，立刻陷昏迷狀態。

商丘竹醒了。

他向來能在五點半準時睜眼，不需要鬧鐘，生鐘比瑞士鐘表還準。

今天卻有些不同。

臂彎里的重量讓他低頭看去。

言霜蜷在他懷里睡得正，平日里總是抿著示人的此刻微微張著，呼出溫熱的氣息拂過他膛。

商丘竹出手臂，言霜咕噥了一聲，將臉埋進他剛離開的枕頭里，出一截白皙的后頸。

上面點綴著幾紅的痕跡，昨晚的記憶片段式閃回：言霜坐在他上扯他領帶的樣子；咬著他耳朵說“商總不過如此”的挑釁；最后蜷在他懷里小聲泣的反差。

床頭的電子鐘跳到6:00，健的時間到了。

商丘竹起，從柜取出運服時，視線掃過地上散落的。

他的領帶和的糾纏在一起，黑蕾掛在床角。

言霜在睡夢中翻了個，被子到腰間。

商丘竹的目在的背上停留片刻。

因為心不錯，他彎腰拾起被子，大發慈悲地重新給蓋好，隨后走出房間。

一個小時后，商丘竹健完帶著一沐浴后的水汽，推開臥室門時，床上那團被子鼓包都沒過。

健房的高強度訓練讓他微微發燙，巾隨意搭在脖頸上，發梢還滴著水。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言霜。

整個人埋在被子里，只出一撮翹起的發。

他手扯了扯被角，依舊紋不。

這人是把自己卷春卷了嗎？

“起床。”他拍了拍那團被子。

被子里傳來模糊的嘟囔聲，聽起來像是“去死”。

商丘竹挑眉，直接掀開被子一角。

言霜立刻像驚的章魚一樣蜷起來，長發糊了滿臉。

“咖啡。”他言簡意賅地下令，用膝蓋頂了頂的彎，“現在。”

言霜條件反地彈起來，眼睛還閉著，卻已經晃晃悠悠地往床邊挪。

商丘竹饒有興趣地看著夢游般的狀態，居然真的能閉著眼睛走路？

三步之后，言霜突然僵住了。

緩緩低頭，看了看自己赤的，又緩緩轉頭看向商丘竹，眼睛瞪得圓圓的，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可怕的事實。

“啊——！”

一聲短促的驚，言霜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竄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不風的繭，只出一張漲紅的臉：“你你你！”

商丘竹抱臂站在床邊：“我什麼？”

“我沒穿服！”言霜的聲音悶在被子里。

“所以？”商丘竹覺得好笑，“昨晚你不也......”

“不許說！”言霜從被子里出一只手胡揮舞，像在驅散什麼不潔的思想，“那不一樣！”

商丘竹不明白這人腦子里裝的什麼，明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現在倒害起來。

他隨手拿了件要換的淺灰襯衫，轉扔到言霜頭上。

“快點。”他背過去挑領帶，“去泡咖啡。”

后傳來窸窸窣窣的布料聲，間或夾雜著言霜的小聲嘀咕：“暴君...周皮...半夜不讓人睡早上還......”

商丘竹假裝沒聽見，對著全鏡打領帶。

鏡子里，言霜正躡手躡腳地往門口溜。

商丘竹系好袖扣走進餐廳時，言霜背對著他站在咖啡機前。

他的襯衫在上大了至兩個碼，下擺剛好遮住翹的部，隨著的作若若現。

袖子太長，不得不卷了好幾道。

他停下腳步。

平日里總是盤起的黑發此刻松散地垂在肩頭，沒穿高跟鞋的看起來比平時矮了半個頭，襯衫領口歪向一側，出他昨晚留下的淡痕跡。

咖啡機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香氣彌漫開來。

言霜了個懶腰，襯衫下擺隨之上升，商丘竹移開視線，走向餐桌。

“不加不加糖，對吧？”言霜頭也不回地問，聲音里還帶著沒睡醒的鼻音。

商丘竹“嗯”了一聲，打開平板查看今日行程。

余卻瞥見在廚房里移的影，踮腳取杯子的樣子，眼睛的小作，因困倦而微微撅起的。

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放在他面前。

言霜耷拉著眼皮，像只困倦的貓：“嘗嘗......”

商丘竹抿了一口，抬頭卻發現言霜已經歪倒在旁邊的餐椅上，下擱在桌面，眼睛半閉。

“商總......”聲音黏糊糊的，“我能再睡半小時嗎？您吃完早餐我......”

話音剛落，便搖搖擺擺地走向臥室。

商丘竹收回視線，繼續喝他的咖啡。

......

林晟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時，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的異樣。

“早，商總。”林晟將文件放在桌上。

“今日行程調整一下。”商丘竹坐回真皮座椅，手指輕敲桌面，“十點的供應商會議短到半小時。”

林晟迅速記錄，忍不住多：“是因為言書不在嗎？”說完他就后悔了。

商丘竹抬眉：“什麼？”

“呃，我是說......”林晟著頭皮解釋，“平時這類會議都是言書做紀要，今天沒來，所以......”

“言霜去城南項目了。”商丘竹打斷他，“早上臨時派的。”

林晟眨眨眼。城南項目？那個上周才被董事會否決的提案？他強忍住追問的沖：“需要安排人暫代的工作嗎？”

“不必。”商丘竹已經低頭審閱文件，“把需要簽字的放這兒就行。”

“好的。”林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