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穎第二天就早早來找澈主“認錯”。

“總，這次的事抱歉，是我們公關那邊擅作主張，為了營造話題才沒有和貴司事先通，我已經狠狠訓斥公關部那些人了。”

澈懶散地倚在辦公桌邊，逆天大長好似無限向前延一般，卓穎的視線不自覺地被吸引。

他抿了口咖啡，笑道：“卓經理，您不是項目經理嘛，都能訓斥到公關副總裁那去啊？貴司這團隊架構別致的。”

“……”

澈說話是真噎人啊，卓穎有點尷尬。“不好意思，總……”

“嗐，開玩笑的！這次話題熱度高的，我們就順勢讓雙方公關部草擬方案，借此宣咱們的新商業項目落地吧？平時讓他們勤通著點，別總送這種忽然的驚喜，太刺激了。”·學大師上線。

“好……好的。”

“卓經理——”

“嗯？”

“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卓穎訝異于他的直白。

“你和我老婆長像的，是不是老卓總猜我喜歡你們這種風格的生，讓你過來打頭陣？”

“沒……”卓穎下意識要辯解。

“卓總沒聽傳聞江湖說我不拿我老婆當回事兒嘛，委屈到你怎麼辦？”

“總，不是……”卓穎干干地想要說點什麼。

“別喜歡我，我很壞的。”澈對卓穎笑得邪魅。

卓穎尷尬在原地的功夫，澈就離開了。

“給我改簽到下午回帝京的機票，越早越好。”澈出了門就對沈威吩咐。

“好的。”沈威心說這麼急，是回家找太太道歉嗎？

應該不至于。

吧？

“別跟著我了。”澈扭頭對沈威道。

沈威一下子止住了步伐，眼見著自家老板走到一個角落，掏出了手機。

澈是給代辭打電話，試探一下知不知道這事兒。

“干嘛呢？”他問。

“剛和隊員結束一訓練，中場休息。”

代辭的聲音聽起來非常平靜。

澈繼續道，“這兩天上網了嗎？”

“……”這是什麼問題？

“有沒有刷什麼熱搜八卦啊？”

“澈，你是想知道我有沒有看到你的緋聞嗎？”代辭開門見山。

就算不上網，畢夏也沒及時告訴，同事圈也在熱烈討論啊。

都在磕這對商界CP的。

澈沒想到代辭這麼直接，“所以……你什麼態度？”

“你希我擺出什麼態度？”

澈覺不出來代辭的真實想法，畢竟沒見到本人，聽語氣是沒聽出來有什麼特別的。

過于平靜了。

“我下午就飛回去了，我們見面說好不好？”澈下聲音道。

“好。”

“關于新阿姨的事我已經拜托朋友在介紹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嗯。”

“代辭，你是在生悶氣嗎？”

“沒有。”

很憾，并沒有。

代辭的心態很平穩。

澈有一種無力，“算了，還是等我回家再說吧。”

代辭掛了電話就準備帶柏松他們幾個年輕隊員結束休息，繼續進張的訓練節奏。

柏松還是那麼桀驁難馴，時不時地找茬。

代辭剛過來，柏松就把手機懟到眼前，“代教練，這新聞里的生和你側很像。”

“所以呢？”

“正臉不知道有沒有你漂亮。”

“有我漂亮怎麼樣，沒有我漂亮又怎麼樣呢？”代辭繼續反問。

好像也不會怎麼樣。

“代教練，你平時是不是不上網？你男朋友不覺得你很無趣嗎？”柏松還在挑釁。

“你是在試探我有沒有男朋友嗎？”代辭平靜問。

其他伙伴也在起哄，拖長尾音：“就是，就是！柏松，你該不會喜歡上代教練了吧～～～”

柏松的俊臉「嗖」一下子變得通紅。“哪有，怎麼會！我一點也不喜歡！”

典型的未開化大男孩兒的模樣，代辭不莞爾，兩只手掌一拍，徹底結束八卦“群聊”：“好了，開始訓練！”

這一下午，柏松好像是有了用不完的力一樣，沒有再看代辭一眼，埋頭苦練，毫無怨言。

晚上下訓的時候，代辭把柏松到一邊要和他聊聊。

但柏松有點不不愿的。

“你有什麼事兒就不能大大方方地在公共場合說嗎？非要把我到沒人的地方是怎麼回事，你想對我做什麼？”

“……”代辭眨了眨眼，覺有點莫名奇妙。“我能對你做什麼？”

不過就是覺他這一下午狀態不對，作為教練員和他聊一聊關心一下而已，畢竟柏松的比賽要臨近了。

“反正，就不要單獨和我聊，孤男寡說不清楚。”柏松的耳開始發燙。

“好，好好，你別激。”代辭出雙手做安狀。

見柏松平靜了，抬手往那邊一指，“我們去那邊，沒有那麼嘈雜，不用擔心，看到了嗎，就在攝像頭下面。”

柏松：“……”

但他還是依言抬起長跟著代辭走了。

站定後，代辭問：“你今天怎麼了？有點過于。”

柏松一聽耳更紅更燙了，好像被代辭這話生生給煮了一樣，“代教練，你不要說話這麼曖昧！”

“？”

代辭扶額，無語極了。“okok，好好。我自重還不行嗎？”

“你……”代辭腦海里又過了一遍要說的話，才復又開始道，“你努力訓練是好事，但凡事過猶不及，節奏還是要掌握好，臨近比賽不要松懈，也不要過于張以及勞累。”

“好了，我說完了。你覺得我的容還算健康嗎？”代辭抱臂問柏松。

柏松被盯得低下了頭，“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太炙熱了。

“唉……”代辭嘆了一口氣，“那我以後還得閉著眼睛，或者背過去和你說話嗎？長得好看也不是我的錯啊。”

“噗！”

代辭一臉認真，讓柏松功“破功”。

“好了，努力訓練不要想太多。”

代辭說完本想手拍拍他的臂膀，但顧忌到柏松的“不近”還是作罷，于是改握拳，“加油！”

“喔，知道了！”柏松別別扭扭道。

代辭知道，這大男孩是被隊友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很正常。

以前也不是沒被年下弟弟……們表白過，年紀小的控們稚的慕。

代辭對此一向是冷理，久而久之就傳出了為人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說法。

更有奇葩的傳聞，說對異不冒，是個百合花。

代辭有時候在琢磨，那個“老公姐”的外號大概就是這麼來的吧？

也有人問過，有沒有男朋友或者有沒有朋友，代辭都以個人私不便為由，不對外人道也。

在同事和隊員們眼里，代辭這朵高嶺之花相當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