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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亡妻的秘密》 第2章 公主 “要是他逼我,撕我衣服怎麽辦?……

第2章 公主 “要是他我,撕我服怎麽辦?……

皇宮,丹殿。

清嘉公主正在自己的妝臺前。侍道:“殿下,奴婢為您把這耳墜換上。”

說著拿起那對紅玉耳墜,小心地穿在公主的耳垂上。

“好了。”

鏡中映出了公主昳麗的面容,長眉如黛,目似秋水。

公主著一典雅華貴的吉服,一頭青編梳致的發髻,頭上戴著燦金的冠,耳上一副圓潤的紅玉珠飾,襯得面目更加白皙。

清嘉扶著侍,站起來,周華灼灼,幾乎是天人之姿。

兩人從室走出來,而皇後派來的司禮姑姑和宮正在外面。

“不錯,不錯,這吉服極為合適。”司禮姑姑見了公主,不住稱贊。

公主對司禮姑姑頷首致意。

司禮姑姑的旁邊,站著的是皇後娘娘宮中的掌事宮,名喚蘭韻。

經常奉皇後之命出殿,最近也經常來幫襯準備七公主出嫁一事。

蘭韻上下打量一番,也滿意說道:“這副耳墜與殿下的吉服確實合襯。”

公主垂下眼,對蘭韻低地說:“請姑姑替清嘉謝過母後,這副耳墜我甚是喜歡,母後費心了。”

“殿下喜歡,娘娘便也高興了,”蘭韻隨口誇了誇,“殿下姿容過人,儀態端莊,就是這量高了些,上次的吉服竟不合,這次試著倒是正好了。”

清嘉公主的形在子中屬于高挑的,肩也略寬些。

前些日子送來的第一版吉服也不知是制錯了尺寸還是怎麽回事,十分勉強才穿上了,就算穿上了,看著也有些為難。

不合的禮服只得退了回去,現在是尚局趕制的第二版。

司禮姑姑也附和道:“這次看著妥當了。不過還有一點,公主這妝……似乎素淨了些罷?”

公主的隨聞言,立刻行禮道:“今日本想是試吉服與首飾等,梳洗編發也花了些工夫,想著姑姑們在此等候,公主也怕耽擱太久,剛才便沒有用太多脂,只是描了眉、塗了口脂,讓兩位姑姑先看看。”

司禮姑姑沒有其餘的意見:“行,左右妝容飾都定了,到了婚當日別出岔子便好。”

清嘉道:“是。”

司禮姑姑又囑咐了一些事宜,大婚的禮法清嘉都已學過,對答沒有錯,司禮姑姑放下心,便先回去了。

走後,蘭韻又向清嘉說了幾句皇後的吩咐,清嘉吩咐侍,給了蘭韻一些打點,之後侍又送蘭韻出殿去。

等侍回來時,清嘉正獨自站在殿中。

禮服還穿在上,發飾也未摘下,面容沒有半分變化。

然而,站在這裏的人,卻仿佛不是之前的那個了。

清嘉方才低眉斂目的神全然不見,周弱溫婉的氣質一掃而空,眉眼冷得像冰。

“人走了?”清嘉問道。

秋瀲,一進來便關上了殿門,回道:“嗯。”

閑雜人等全退下了,“清嘉公主”也就此消失。

謝璟呵出一口氣,立即拂袖轉就往殿走,上的珠釵寶飾隨著作極其不端莊地叮當作響。

秋瀲見狀趕跟上去,謝璟坐回妝鏡前,昳麗無雙的臉上出幾分厲口起伏幾次,他的目移向鏡中自己的耳垂,然後一把將一側的紅玉耳墜扯了下來。

秋瀲連忙道:“當心!”

謝璟罵道:“離出宮沒幾天了,一天不來作威作福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方才的清嘉公主說話是低聲,現在也變了個樣。

聲音不大,冷冽悅耳,盡管是好聽的,卻是貨真價實的男子聲線。

一大早起來就被迫折騰來折騰去,一連好幾個時辰。

外面兩個姑姑催命似的,說什麽都得聽,要是再拖一會兒,非要把他給氣死。

手上那只通紅的耳墜刺眼得很,謝璟想往地上一把摔了,不過未等秋瀲阻攔,他自己也沒真手,只是頓了頓,把耳墜放了,然後轉而拿起了妝盒,往桌上發洩似的砸了一下。

這耳墜是皇後要公主大婚時戴的,萬萬丟不得、碎不得。

秋瀲知道他偶爾被惹急了是有些氣,然而卻從未真的放肆過,每每都是自己又咬牙忍了。

就像現在,生氣歸生氣,到底也沒生出岔子。

上前看看謝璟的耳垂,見沒有傷到,然後幫他把另一側的輕輕摘下,兩枚耳墜并在一起放妝盒中。

秋瀲嘆道:“殿下在宮裏的日子不好過,如今馬上也到頭了。”

不怪謝璟心裏不痛快,實在是皇後那邊太過分。

“清嘉”從小藏拙,在宮裏無依無靠的,就是個好拿的病秧子公主。

皇後記著清嘉公主生母容妃的仇,即便容妃早就病得一年出不了幾次宮門,也照樣不放過容妃的兒。

皇後面慈心狠,表面上和善可親,跟庶公主母慈孝,實際上這些年沒磋磨清嘉。

不是直接的針對,而是各種旁敲側擊,各種從中作梗,幾乎是把清嘉當個小貓小狗來拿,反正清嘉是個呆子,除了臉好看,什麽也不知道。

這次被賜婚,也有皇後在背後推波助瀾。

皇帝早就對喻家有了控制的心思,與其找世家,不如正巧用這個沒存在的公主。

對皇後來說,不值錢的養留在宮裏也沒什麽用,趁著這次機會送出去,用來給自己的兒子牽個線。

想起皇後那張僞善的臉,和一輩子也沒見多次面的父皇,謝璟心裏只想冷笑。

反正從頭到尾也沒他說話的份,說賜婚就賜婚,讓嫁給誰就嫁給誰,清嘉的命運本就在皇後手裏。

對于出宮一事,謝璟他們也是有過料想的,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匆忙。

到了這個時候,皇後那邊依舊不肯放過他,除了那個蘭韻的,還有其餘的皇後宮裏的奴婢太監,自定親以來,比先前來得更勤。

每日謝璟不要心煩自己的事,還得費心思專門應付他們。

制婚服的時候,明明特地量好了尺寸,結果第一套吉服送來,本穿不上

蘭韻姑姑去找了尚局,說公主“骨架寬大、量頗高”,要再重改吉服才行。

不知給多人聽了去,幸而謝璟不是真公主,不然是這一出,就足夠讓人慚不已了。

哪個姑娘願意這樣被人評頭論足?

一般的宮人更沒膽子這麽說公主,也就是皇後那邊的人有恃無恐,清嘉又好欺負。

還有上回皇後說,駙馬沒有見過公主的容貌,要作一幅畫像給宣北侯府送去,簡直是把他當了任人賞玩的件。

他耐著子,都坐麻了,等畫師畫了足足兩個時辰。

畫完之後,謝璟看了一看,真是鬼都比那畫得強。

跟自己不能說全無關系,只能說判若兩人。

他的眼睛本不是那個形狀,鼻子也沒那麽大,更不是招風耳,而且頭發也給他畫了!

那副沒眼看的畫像最後就那麽送去了侯府。

以上種種,謝璟都閉眼忍了,今日卻比以前更加窩火。

幾日前皇後親自來過一次丹殿,當時謝璟試了大婚時的冠與首飾。今日一早蘭韻上門,給了謝璟一對紅玉耳墜。

蘭韻說清嘉公主上回那副耳墜顯老氣,襯不出氣,所以皇後娘娘命人趕制了這副耳墜,是用金鑲著上好的玉,與婚服最搭,要公主務必戴上。

而清嘉原本的那副耳墜,是他生母容妃娘娘給的嫁妝。

皇後連他母親一一毫都容不下,時隔這麽多年還狠狠地記著,也是難為了。

眼下謝璟看著這個裝紅玉墜子的妝盒就嫌惡。

秋瀲跟他這麽些年,了解他的脾,就算他有氣也從不跟邊親近的人發,所以也沒回避,而是上前輕聲順著哄兩句:“殿下先把這些摘了,再將吉服換下吧。今日一大早就忙活,想也是累了,等下先去休息片刻。”

謝璟任秋瀲幫他拿下的冠,又換掉吉服。

接著,秋瀲幫謝璟拆解繁複的發髻,因為編了數縷發,松開時難免有細小的彎曲。

秋瀲便用篦子沾了水,一點點梳順,直到一頭如墨般的青都順地披散下來。

塗了口脂的依舊醇紅,秋瀲隨後端水過來,謝璟把臉洗淨。

鏡中人容貌依舊,除去了多餘的妝面矯飾,廓沒有那麽和了,但五沒有明顯的變化。

謝璟的長相與生母相似,比一般的男子更加秀氣白皙,加上不過是及冠的年級,面龐依然有一種雌雄莫辨的覺。

為了僞裝,他常年服用一種藥,來阻滯骨骼和經脈的生長,所以形略顯單薄,皮也蒼白。但此刻的他眉目間出一鋒利又堅韌的神,唯唯諾諾的弱氣是一點都沒有了。

秋瀲道:“晌午也沒顧上用膳,殿下先去小憩片刻,我吩咐小廚房做些吃食,晚些時候殿下起來再用。”

謝璟淡淡地應了聲好,秋瀲出去吩咐完畢,很快就回來了。

謝璟現在沒有著公主裝束,以防還有外面的人到訪,得留人在這裏照看著,秋瀲就候在寢殿

他雖然有些疲憊,但是近日來心裏百折千回,方才又了火氣,即使閉了眼睛也沒法很快睡。

滿腦子都是過幾日婚的事。

縱使早已習慣了公主的份,親以後也只是暫時的屈就而已,但是要給另一個沒見過的男人做妻子,就算決然不會圓房,謝璟也照樣難,不能深想,一想就惡心。

駙馬是剛被皇帝從邊關召回來的,還是個武將。

謝璟就跟他見過一次,皇後說駙馬宮覲見,非要他過去,最後隔著簾子互相問了個好,模樣也看不見,聲也沒聽清。

據說這喻世子爺在京城裏風評好得很,翩翩公子玉樹臨風,是不子的夢中人。

謝璟卻不信這個,外面多得是以訛傳訛的事,只要家裏有權勢,豬頭照樣被佳公子。

再說就算是真的,對謝璟來說也沒什麽好的,他又不是真的想嫁個如意郎君。

不管那人是是醜、是優是劣,他都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要是他我,撕我服怎麽辦?我又打不過他。”謝璟默默想。

小廚房做好了膳食,將食盒送到了,秋瀲本要看看他睡得如何,要是睡了,就等會兒再喚他,不想謝璟其實一直醒著,聽見聲音,不用人,自己就坐起了。他胡吃了幾口,勉強飽腹。

用過膳後,困意更容易湧上來,謝璟躺回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或許是由于方才的回憶,他在夢裏回到了那日被皇後去見宣北侯世子的形。

清嘉公主,也就是他自己,在紗簾的裏側,外面有皇帝,有皇後,有駙馬,還有一堆宮人,影影綽綽的,他什麽也看不清。

他們談的聲音傳來,皇後笑道:“喻將軍名在外,清嘉那孩子,對你也是仰慕許久了,以後定能為一對璧人。”

皇帝這才想起清嘉也在,隨意喚了一聲:“清嘉,這是宣北侯世子。”

那個男人好像是站起了,在紗簾外遙遙行了個禮,道:“多謝殿下青睞,臣不勝惶恐。”

謝璟回了一句:“見過世子。”

真實的景到這裏便結束了,後來就沒有他再話的地方,喻世子走後,他就回了自己的寢殿。

然而,在夢裏,許是謝璟胡思想得太過了,後面的發展出現了偏差。

謝璟夢到那位喻世子莫名其妙地走過來掀開了簾子。

他定睛一看,是個滿臉胡髭雙目圓瞪的壯漢,一灰撲撲的武服,黑臉上還有好長一道疤。

見不得髒東西更見不得醜人的謝璟,活生生被嚇醒了過來。

順帶著把守著他的秋瀲也嚇了一跳:“殿下?殿下沒事吧?夢魘了?”

謝璟擺擺手,半天都沒緩過勁。

現在開始求神拜佛,許願駙馬在婚禮前暴斃,會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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