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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兩面》 第1章 新婚夜 我回來與你圓房。

第1章 新婚夜 我回來與你圓房。

已經暗了下來,梁王府清梨院的新房,燃著兩排正燒的熱烈的紅喜燭,照的整個室都亮堂堂的。

許春明頂著金繡鴛鴦紅蓋頭,正坐在新床邊,等著新郎過來揭蓋頭。

清梨院距離宴客廳有些遠,但在約之間,許春明還是可以聽到遠觥籌錯推杯換盞的熱鬧聲。

熱鬧聲越大,那塊心底的石頭,就有多沉。

“小姐不好了!姑爺他,他逃婚了!”

的陪嫁婢飛羽氣籲籲地跑了進來,愁眉苦臉地道:“小姐,這可怎麽辦呀。”

新婚之夜,新郎還沒掀蓋頭就被人走,若是傳出去,家小姐在梁王府還怎麽立足。

飛羽急的臉漲紅。

許春明心裏說不上是不是松口氣,頂著蓋頭,也不好多說話,“休要說。打聽清楚了嗎,他為何走,又是和誰一起走的?”

飛羽搖搖頭,面有些窘。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立刻過來告訴小姐了,哪還有心思去打聽這些事。

眼尖地看到門外又走進來一人,飛羽上前求助:“靜音姐姐。”

靜音安地拍拍飛羽的手,對許春明解釋:“小姐,是政務司的人,說是前朝有急奏,聖上連夜宣了數十位大人進宮議事。”

許春明抓著角的手松了些力道。

“知道是什麽事嗎?”

靜音道:“已經打聽出來了,是淮州城數日暴雨,把護城河的堤壩沖開了,周圍有四五個村莊災。再不控制,不是流民,洪水恐怕也會殃及京城周邊。”

確實是件急事。

飛羽依舊有些不滿:“那最起碼也要把蓋頭揭了再走呀,如今難道還讓小姐頂著蓋頭坐一夜不?”

靜音看了一眼,半是警告半是勸解:“飛羽,夫人怎麽說的你都忘記了,這裏不是許府,小心隔牆有耳。”

飛羽噘著,倒是也不敢再吭聲了。

靜音又去勸許春明,“小姐若是累了,可靠床休息會,奴婢去門口看著。等姑爺回來了,會提前讓飛羽過來準備著。”

許春明隔著蓋頭,聲音有些低:“今夜出了如此事,瞞也是瞞不住的。世子不知何時會回來。為示安,王妃肯定會過來的。”

說的很準,靜音和飛羽在門口守了不到半個時辰,就看到梁王妃面帶憂愁,帶著五六個婆子走了過來。

按照規矩,許春明蓋頭未揭,只能坐在床邊不可移。聽到們的腳步聲進來,許春明頂著蓋頭起了:“見過母親。”

梁王妃快走兩步,握住許春明的手,“我的兒,委屈你了。”

這話一是說新婚夜梁王世子為了政事拋下剛拜堂的妻子。二是指兩人的婚事。

許春明出自鐘鳴鼎食之家,不的父親祖父,甚至連許家姻親一脈都深當今聖上寵信。滿京的人都能看出,許家是把許春明當做皇家來培養的,配宮裏的皇子們都不為過。

他們梁王府,雖說是親王爵位,緒也是當今聖上的親侄子,但比宮裏那些親兒子,到底還是差了一大截。

更別提這些年在梁王爺的影響下,王府地位節節敗退了。

好在兒子周緒還算爭氣,早些年在朝中領了差事,對聖上忠心耿耿,又做出了些功績,在朝中也算有些名聲。如今娶了許春明,那些人至不敢當面議論兩人不相配。

許春明哪裏聽不出梁王妃口中的試探之意。

“母親勿怪世子。世子心系萬民,是我們之幸,妾很高興他能如此做。此後妾也會好好照顧世子,讓他能無後顧之憂,去為朝廷盡忠為百姓謀福。”

梁王妃輕輕拍了兩下許春明的手,“這麽等下去也不是個事。古有傳統,母可代子揭蓋頭。春明,你的意思呢?”

許春明朝的方向低頭:“多謝母親。”

眼前暗紅的世界逐漸被消失,許春明擡起頭,看著梁王妃,揚起角:“母親。”

梁王妃和母親許夫人差不多大,但面貌卻是天差地別。許夫人的臉上常年掛著溫潤的笑,相起來像是和煦的春風。就連管理府中僕役事務時,也從未有過疾言厲

可梁王妃不同,許春明從前見時,發覺就像祖父家從宮裏出來的嚴厲老嬤嬤,抿不茍言笑,淩厲的眉眼讓人瞧著心裏就不適。

梁王妃越看許春明,越覺得喜歡。著許春明的手,帶坐下,“緒走的急,也不知何時會回來,今夜不用等他。累了一天,母親不打擾你,早些休息吧。明早.....”

停頓了一下,面有些難看,“明日還有好多事要做呢。”春明今夜了委屈,明早拜見時後院那群人肯定會說們婆媳的笑話,得提前準備一下。

“是。”許春明起把梁王妃送到院門口,“母親路上小心。”

靜音已經讓人提來了熱水,和飛羽一起扶著許春明往裏走,“前院席面已經散了,諸位主子們也都回了各自的院子,正是用熱水洗漱的時候。不過廚房聽說婢子是世子院的,先把熱水給了婢子。”

許春明點頭,坐在梳妝臺前,讓飛羽為自己拆頭上的珠冠玉釵。

確定要嫁到梁王府之後,母親就找人仔細打聽了王府各院的人口和,知道梁王妃雖說占著王妃之位,但并不得梁王爺寵的王妃位置之所以能牢牢固住,還是因為周緒承襲了親王世子的爵位。

聽靜音的意思,梁王妃應該還是把持著王府大權的,不然廚房也不會這麽張清梨院的人。

今日天不亮就被喜娘從床上起來,許春明著酸的胳膊,“梳洗之後就去休息吧,洪澇的事那麽大,世子今夜應當不會回來了。”

飛羽摘下頭髻上的凰飛雲金釵,輕輕放到首飾盒裏,上還在為許春明打抱不平,“小姐就是太心了。要婢子說,就該好好的和王妃訴訴委屈。”

靜音道:“姑爺始終是王妃的兒子。”

再怎麽訴,王妃也不可能變如命的自家夫人。

飛羽哪能不知道這些,“婢子就是覺得太委屈小姐了。要不是那日春宴,咱們小姐可就為太子妃了,現在倒好,嫁給什麽破落王爺的世子。”

飛羽從前雖說口無遮攔,但到底還是明事理的。現在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不說是靜音,就是許春明,臉上也立刻嚴肅了起來,“飛羽!你若是再胡說,我就把你送回許府!此生再也不見你!”

靜音也被許春明嚴厲的語氣嚇了一跳。沒有飛羽會說話討小姐歡心,往常在許府,小姐總是多縱飛羽一些。平時飛羽鬧的靜大了些,小姐也是輕聲細語地說,從未如此疾言厲過。

飛羽,直接跪在了許春明的側,眼睛立刻就紅了:“小姐!婢子知錯了,婢子再也不說話了,小姐不要把婢子送回去。”

嚇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許春明也有些不忍。只是母親說得對,這裏不比許府,本就人多複雜,邊的人若是行事不小心被人揪住了辮子,後果不堪設想。

“去外廳裏跪著。”許春明道。這會兒新房裏不會來外人,在外廳跪著,也只有們三個人知道。

飛羽低著頭站起來,用袖角著淚,小步地挪著向外走。

許春明仰著頭,等靜音為淨了臉後,起朝床邊走,“你去看看飛羽,有些話我不適合說,你勸著總好一些。”

明面上是在懲罰飛羽,其實也在告誡自己,往日之事不可再心存幻想。

不管許家和都有過什麽念頭,如今已是梁王府世子夫人,是周緒的妻子,此生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他相互扶持,為他的仕途增磚添瓦。

縱然是心有不甘,在嫁進來的那一刻,也該放下。

許春明不停地警告自己,混合著床幔裏忽明忽暗的燈,眼皮逐漸變得沉重。

似睡非睡的時候,邊陡然一空,許春明睡覺很輕,立刻睜開了眼。

昏暗又閃爍的燭下,映著周緒帶著疲的臉。

“世子?”

周緒手握著被角,正想在邊躺下。聞言上半截子在半空中歪著,下半截子還靠著床幫,上床也不是,下去也不好。

他故作老地點頭,“嗯。”

許春明瞬間清醒過來,坐起,“世子何時回來的?母親說你被宣進宮,歸時未知。”

“剛回不久,你不用起來。”周緒按下要起的肩膀,語氣有些心虛:“今日是新婚夜,我回來和你圓房。”

許春明愣了愣,臉上并沒有周緒想象中的,而是了然一笑:“是該圓房的,要妾伺候世子寬嗎?”

因是新婚夜,屋裏燭臺上那對龍燭正燃的火熱。在安靜的床帳,周緒甚至可以聽到燭火燃燒的噼啪聲。

還有咚咚咚,來自他,激烈如鼓的心跳聲。

許春明已經朝他的脖子出了手,笑的溫婉可人,“世子已經洗漱過了?那只褪下寢就好了。”

婚前,兩人也見過幾次面,說過些話。那時候的許春明也是如此,笑容溫婉親切,儀態落落大方,和周緒夢想中的妻子一模一樣。

對于,他是極其滿意的。

可是現在,在如此閃爍昏暗的燭下,周緒卻覺得的笑容,有種讓他覺。

就這麽閃神間,脖子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兩顆。

周緒手擋在自己前,“不是,你這.....”

的反應怎麽和畫冊上說的不一樣。

說起圓房,不該是,他主嗎?

難為他怕尷尬,還特意喬裝打扮姓埋名,去書鋪裏買了些冊子,獨自在房間提前練習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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