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硯說完那句就掛了電話，留下姜如玉愣愣地沒有回神。

對著微信，刪刪減減半天，最終只發了個“新年快樂”過去。

等了一會兒，顧書硯并沒有回復。

……

大年初一

天未亮，姜如玉被此起彼伏的鞭炮聲吵醒。

浦習俗，大年三十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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