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你到底是誰呢？”

呂徵一臉戒備地看著花淵，神凝重，彷彿一個不對勁他就要拔劍拚命。

花淵角出一刻薄的譏誚，對於他而言，呂徵的防備更像是擱淺魚苗無力的掙紮。

“呂音，你以為我是誰呢？”

花淵說話的語調變了，不似南盛雅言那般糯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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