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川的目在蕭馳野上打了個轉, 像是不痕跡的撥, 僅僅一瞬間而已，快得讓蕭馳野只能抓住最后那點余波。

“我把互市借給你, 你給離北什麼好？”蕭方旭凈手, “離北不靠商路活。”

“過去世家以遠近攻之策牽制離北, 把離北南側架空，讓離北于孤立無援的狀態。現下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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