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沒那個資格

宋禹年前腳到，江舟後腳也趕了過來。

顧衍之把茶都準備好了，彬彬有禮：“宋董，請坐，”

宋禹年沒有時間跟他廢話：“宋婉清在哪？”

顧衍之搖頭：“我不知道。”

宋禹年：“……”

見對方不信，顧衍之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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