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了。

說不出這時候是個什麼樣的覺。

悵然？

舍不得？

如釋重負？

心里空？

應該都有吧，很復雜。

落淚，這個是真沒有。

17年12月21開書，到現在，一年零九個月的時間，480萬字，不算多，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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