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姑娘是玄門中人，倒是妾眼拙了。”謝夫人也不惱，帶些憾地笑了一下，這便回頭繼續聽故事去了。

青蠻低頭一看，的擺已經黯淡下來，不見先前璀璨。

紅玉帶著走到一旁的櫃臺坐下，倒了杯茶遞給：“嚇到了沒？”

青蠻接過茶杯，道了聲謝：“那倒沒有，就是驚了一下。”

突然看到滿屋子的妖，換誰都會驚詫，紅玉並不意外，笑著解釋：“白黎不喜歡說時下流行的那些故事，吸引不到什麽客人，為了維持生計，咱們也隻好另辟蹊徑了。”

人有人道，妖有妖道，這年頭人們不喜歡聽白黎說的誌怪故事，妖卻是很喜歡的。所以茶館裏白天沒有生意，晚上卻是妖滿為患。

“說故事？他是個說書先生？”

紅玉點頭，青蠻吃驚，以前聽人說過書，可那些說書人大多都是滿臉褶子山羊胡的老頭兒，白黎這麽年輕，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

“這是你養的小貓？”紅玉看向壯壯，眼裏出喜。

壯壯對沒什麽興趣，懶洋洋地看一眼，打了個哈欠。

“嗯，它壯壯。”一把按下要炸的小胖貓，青蠻眼睛亮亮地湊向紅玉，“紅……姐姐，那這些妖裏頭有沒有作惡的壞妖呀？”

的眼睛大而圓，裏頭盛滿了期待，看得紅玉懶懶笑了起來：“我輩分大，你跟白黎一樣我紅姨就行。長安城裏高人不，會選擇在這裏定居的妖，一般都是安分守己的。就如方才那謝夫人，隻是喜歡惡作劇嚇唬人，卻不會真的傷害人。怎麽，你想捉它們嗎？”

青蠻失，擺手說道：“我隻捉惡妖，不捉好妖。不過它們怎麽一點兒不掩飾上的妖氣啊，我記得有些道士和尚是看到妖就捉的，它們不怕麽？”

能化形的妖基本都擁有掩去上妖氣的能力，通常況下，想要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妖，都得用法寶試上一試才知道。譬如青蠻碧玉葫蘆裏的酒，亦或是的大砍刀，都可以試出一個人是不是妖。單憑眼，除非妖怪們自己不掩飾，不然是很難看出來的。

當然，不懂道法的普通人，就是妖怪們不掩飾上妖氣，他們也看不出來。

“外頭有結界，妖氣瀉不出去。”一直偽裝人累的，所以妖怪們都喜歡來這裏放鬆。

青蠻恍然，片刻眼珠子一轉，看向紅玉甜笑：“那紅姨，你們是人還是妖呀？”

“我和白含是妖，白黎不是。”紅玉出乎意料的爽快，隻是提到白黎的時候長睫微微閃了一下。

青蠻沒有注意到，想說什麽，門外突然踉踉蹌蹌地衝進來一個著華服的年輕人：“白大哥！白大哥！救命啊——”

***

年輕人約莫十七八歲，不知遇到了什麽事，看起來像是嚇壞了。他麵無地衝上臺，往白黎跟前一癱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怎麽回事？”紅玉訝異，抬步往前走去。青蠻好奇，也抱著壯壯跟了上去。

“原來姑娘是玄門中人，倒是妾眼拙了。”謝夫人也不惱，帶些憾地笑了一下，這便回頭繼續聽故事去了。

青蠻低頭一看，的擺已經黯淡下來，不見先前璀璨。

紅玉帶著走到一旁的櫃臺坐下，倒了杯茶遞給：“嚇到了沒？”

青蠻接過茶杯，道了聲謝：“那倒沒有，就是驚了一下。”

突然看到滿屋子的妖，換誰都會驚詫，紅玉並不意外，笑著解釋：“白黎不喜歡說時下流行的那些故事，吸引不到什麽客人，為了維持生計，咱們也隻好另辟蹊徑了。”

人有人道，妖有妖道，這年頭人們不喜歡聽白黎說的誌怪故事，妖卻是很喜歡的。所以茶館裏白天沒有生意，晚上卻是妖滿為患。

“說故事？他是個說書先生？”

紅玉點頭，青蠻吃驚，以前聽人說過書，可那些說書人大多都是滿臉褶子山羊胡的老頭兒，白黎這麽年輕，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

“這是你養的小貓？”紅玉看向壯壯，眼裏出喜。

壯壯對沒什麽興趣，懶洋洋地看一眼，打了個哈欠。

“嗯，它壯壯。”一把按下要炸的小胖貓，青蠻眼睛亮亮地湊向紅玉，“紅……姐姐，那這些妖裏頭有沒有作惡的壞妖呀？”

的眼睛大而圓，裏頭盛滿了期待，看得紅玉懶懶笑了起來：“我輩分大，你跟白黎一樣我紅姨就行。長安城裏高人不，會選擇在這裏定居的妖，一般都是安分守己的。就如方才那謝夫人，隻是喜歡惡作劇嚇唬人，卻不會真的傷害人。怎麽，你想捉它們嗎？”

青蠻失，擺手說道：“我隻捉惡妖，不捉好妖。不過它們怎麽一點兒不掩飾上的妖氣啊，我記得有些道士和尚是看到妖就捉的，它們不怕麽？”

能化形的妖基本都擁有掩去上妖氣的能力，通常況下，想要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妖，都得用法寶試上一試才知道。譬如青蠻碧玉葫蘆裏的酒，亦或是的大砍刀，都可以試出一個人是不是妖。單憑眼，除非妖怪們自己不掩飾，不然是很難看出來的。

當然，不懂道法的普通人，就是妖怪們不掩飾上妖氣，他們也看不出來。

“外頭有結界，妖氣瀉不出去。”一直偽裝人累的，所以妖怪們都喜歡來這裏放鬆。

青蠻恍然，片刻眼珠子一轉，看向紅玉甜笑：“那紅姨，你們是人還是妖呀？”

“我和白含是妖，白黎不是。”紅玉出乎意料的爽快，隻是提到白黎的時候長睫微微閃了一下。

青蠻沒有注意到，想說什麽，門外突然踉踉蹌蹌地衝進來一個著華服的年輕人：“白大哥！白大哥！救命啊——”

***

年輕人約莫十七八歲，不知遇到了什麽事，看起來像是嚇壞了。他麵無地衝上臺，往白黎跟前一癱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怎麽回事？”紅玉訝異，抬步往前走去。青蠻好奇，也抱著壯壯跟了上去。

“發生什麽事了？”

“這不是晉王世子麽？怎麽哭這樣？”

臺下客人們也七八舌地議論起來。

白黎起走到年輕人邊，掏出一方帕子丟給他：“行了別哭了，說說，怎麽回事。”

“白大哥，文錦兄……文錦兄出事了！”年輕人不停哆嗦，眼淚從通紅的眼睛裏滾落，驚懼又悲傷。

“林文錦？英國公家的二公子？他出什麽事了？”

年輕人又緩了片刻，這才終於稍稍冷靜下來：“今日文錦兄親大喜，我與友人一道去為他賀喜，原本一直好好的，誰想吃完喜宴準備回家的時候，卻……卻突然聽到新房裏傳來慘。趕去一看，文錦兄……文錦兄竟人剝皮筋，慘死在了喜床上！”

“剝皮筋”四個字讓所有人都是一驚。

“他是被妖怪殺死的！我，我在他上發現了這個！”

白黎接過一看，瞇了眼：“狐貍？”

“白大哥，文錦兄是我的至好友，你幫幫我，把那殺害他的狐妖抓出來吧！”

年輕人顯然與白黎關係不錯，白黎雖挑眉說了一句“我又不是捉妖師”，但還是跟著起了。剛走了兩步，眼前忽然冒出一雙閃閃發亮的小臉：“白哥哥，你不是捉妖師，我是呀，我去給你幫忙吧！”

故事還沒說完他就走要，客人們都不大高興，白含和紅玉正在安他們。白黎戲謔挑眉：“你現在也不是捉妖師，是這裏的小二。”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害人的惡妖，青蠻怎麽可能輕易放棄，甜甜一笑，聲諂道：“我擔心白哥哥，雖然白哥哥很厲害，可萬一那妖怪耍招怎麽辦？我在後麵幫你看著，肯定不它傷到你！”

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可又天真，可偏偏都是做出來的假態。白黎角微勾，想說什麽，一旁的晉王世子李承朗忽然鼻音濃重地開了口：“白大哥，這位姑娘是……？”

青蠻眨眼一笑：“我是白哥哥的……”

就在這時，一位高壯健碩的客人急著去茅房，一邊大喊“讓讓”一邊快速往外衝，小姑娘一心都在說服白黎帶自己一起去捉妖上，完全沒設防，人跑到跟前了才反應過來。下意識想躲，卻不慎踢到什麽東西，一腦袋往白黎懷裏栽去。

白黎眼疾手快扶了一把，隨口壞笑道：“投懷送抱什麽的，不適合大庭廣眾之下進行，阿蠻妹妹乖，等晚上辦完事回來再說。”

“晚上……”李承朗瞪大眼，用“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的眼神來回看著兩人。

青蠻懵了懵，待反應過來，頓時臉一變：“不是你想的那樣！”

姑娘家都害，李承朗忙點頭：“我懂，我懂的！”

青蠻：“……”

你懂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