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點心。”
文溢清一臉驚歎,要不是腦子裏還記得規矩,他恨不得仔細嗦一遍指頭,“從來沒吃過這麽好吃的點心,是姐姐買的嗎?”
“那當然。”文綿綿說謊不打草稿,“這點心的可是比隔壁的點心都好吃,據說做這個點心是隔壁點心師傅的師傅,老厲害了。”
“真的嗎?”
“必須真。”文綿綿拍了拍口,“我能騙你嗎,你之前吃過比這個更好吃的?”
文溢清搖頭,“我想肯定比隔壁的點心好吃,師傅肯定比徒弟厲害嘛。”
靈果憋笑憋的滿臉通紅,家姑娘真的是越來越會胡說了。
文綿綿聽他說話的聲音都大了許多,又許下了好,“你乖乖聽話,明日就回學堂去念書,誰都不要怕,你隻要不被欺負,我就還給你買這樣好吃的點心,說不定比這個還要好吃喲。”
文溢清有些糾結,想著姐姐都兌現承諾買了這麽好吃的點心給他吃,以後肯定也是要罩著他,給他撐腰的。
而且,他想吃更好吃的點心。
想通了這點重重的點頭,“我聽姐姐的,誰要再敢欺負我,我就揍他。”
“姐姐放心,我以後肯定不能被欺負了。”
文綿綿默默的在心裏給自己豎起大拇指,不枉費盡心機的弄了點心回來,沒想到這點心的力量居然如此之大。
片刻之後,彩雲居響起了念書聲。
太下、搖椅上,躺著的的文綿綿心裏得意的冒泡泡,此時的萬萬不會想到,點心的力量比想象中的大得多。
而此時正在軍部理公務的文書勉莫名的接連打了兩個噴嚏,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
到了下午,文溢清自己到了正院找到了娘說要會學堂念書的事,讓文夫人狠狠的驚訝了一番。
當知道這都是文綿綿的功勞時,又激的紅了眼圈。
“好孩子,娘親這就給收拾,明日一早就回學堂是不是?”
文溢清笑瞇瞇的仰著腦袋,“明日一早就去,我都答應姐姐了。”
文溢清想著表現好了還能吃到最味的點心,歡歡喜喜的轉跑了,“我去找姐姐了。”
看著的他歡快的背影,文夫人喜極而泣,轉著眼圈,近伺候的劉默默說道:“老奴瞧著姑娘病了這一遭是真的不一樣了,子比以前好了許多。”
“小公子子膽怯弱,要是姑娘肯拉拔他,定是會好上許多的。”
畢竟在們這些人的眼裏,二公子如此的膽小卑微,很大部分是因為姑娘的不喜造的。
文夫人笑著點頭,“嬤嬤,我那條赤金鑲珍珠的項圈放在哪裏的,過兩日安南王就會帶著禮部的人來下聘,綿綿也得要好好的打扮一番才行。”
劉嬤嬤猶豫了一下,還是轉去找了出來,看著匣子裏華貴的項圈幽幽的歎了口氣,“這可是夫人當年的陪嫁呢。”
文夫人見項圈拿起來仔細看了下,角揚起一抹笑意,“我沒有閨,姐姐的閨就是我的親閨,本來也就是想要留給綿綿的。”
將項圈放進匣子,“有些舊了,你送去拭翻新一下。”
當日晚上,隔壁錦院的清風有意無意的在門口晃悠,隔了許久大廚房來撤點心的人才姍姍來遲,見又是一個麵孔,清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讓他撤走了點心。
本想問問‘小翠姑娘’,想想又算了,府中好不容易才來了一個姑娘,別給嚇到。
被惦記著的文綿綿此刻早已經約會周公去了,在溫暖的被窩裏睡的不知今夕是何日。
次日一早,窗外鳥兒嘰嘰喳喳的在枝頭的著,床上的人蒙著被子睡的開懷。
“姑娘,該起了。”
靈果前來,見床上的人翻了個背對著,勸說道:“姑娘,後日安南王和吏部的人就要正式過府來下聘,夫人給您準備的裳今日也要上試,一會兒就該要過來了。”
文綿綿睜開了眼睛,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坐起來幽幽的說道:“就我這小板兒,穿不了華貴的裳也戴不了好看的首飾,還那麽麻煩做什麽呀,浪費料子。”
都沒及笄呢。
須臾,一陣挑簾聲傳來,文夫人帶著針線上的婆子拿著新裳來了,見文綿綿睡眼惺忪,笑著上前,“綿綿正值豆蔻年華,雖未及笄卻也是青蔥一般的年紀,自然是要穿的好看些。”
“快些起來洗漱,試試裳。”
文綿綿一臉憨的朝生了雙臂,文夫人微愣,笑著在床沿坐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床上的人就撲進了的懷裏,開口,“母親,抱抱。”
文夫人眨了眨眼,回想著姐姐還在的時候,那會兒綿綿也會撒著撲進的懷裏,的說:姨母抱抱。
眼眶發熱,鼻尖微酸,輕輕的上文綿綿的背,角那抹歡喜漫延上了眉眼,“都是要出嫁的姑娘了,還這麽喜歡撒。”
暖暖的懷抱舒服又安全,文綿綿笑嘻嘻的抬起頭,“隻要母親還在,八十歲我也是母親的小棉襖,母親現在有沒有覺得棉襖很暖和啊。”
文夫人愉悅的笑了,煞有介意的點頭,“太暖和了,還有點熱呢。”
母兩個相似而笑,笑聲帶著的喜悅。
門外的劉嬤嬤聽到那笑聲,角不由的翹了起來,姑娘真的不一樣了呢。
一上午彩雲居的笑聲就沒斷過,試穿了裳還要試戴首飾,一番折騰下來就到了午時,文夫人第一回在彩雲居用了午飯。
“小溢一大早就去學堂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麽積極的去學堂。”
文綿綿想到了的點心,昨日還答應了今日如果表現好了還得給人獎勵的,不知道留下來的那個桃花膏有壞沒壞。
文夫人繼續說道:“昨日和你父親商議了一下,你就暫時不去學院了,等著搬到隔壁去再說。”
雖然年紀小,但還是要備嫁的,這個時候再每日都去念書就不合適了。
對此,文綿綿沒有看法,初來乍到聽指揮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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