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被堵得一噎,掩輕咳,“不開玩笑了說認真的,你之後的工作怎麽安排?不公開結婚懷孕的事嗎?”
溫愫搖搖頭,本就是個怕麻煩的人,而且也不希自己的私生活過度暴在大眾視野,“不打算公開,隨便找個休息的借口先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再慢慢複出。”
對於這件事,溫愫和傅斯澤兩人難得這麽有默契,都沒打算大範圍地公開,基本上隻有雙方親屬和陸星知道。
陸星附和地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些什麽,目灼灼地看向溫愫,角一扯,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愫愫~”
溫愫剛喝了口牛,抬起頭就看到陸星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隨之而來的是一句聽得渾起皮疙瘩的嗲嗲音。
差點被裏沒來得及咽下的牛嗆到,怒怒地說:“好好說話!”
陸星托著臉,“最近娛樂圈有沒有什麽大事發生啊?”
溫愫翻了個白眼,心想某人又開始了。
陸星見不說話,退而求其次地說,“沒有大事小事也可以啊,比如某某出軌、某某婚生子都可以的。”
微頓了一下,突然想到溫愫不就婚生子嗎,連忙補了句,“除了你以外。”
陸星在一家新聞公司工作,負責娛樂板塊,為了提高業績,時不時找溫愫套點圈的趣事。
“你跟我說說吧……”
……
夜裏溫愫睡得正,約覺腰間被什麽纏住,的,起初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覺那個力道越來越明顯才醒了過來。
手往腰上一,到了男人瘦的手臂,甚至連手臂上凸起的管脈絡也能夠清晰地覺到。
瞬間醒了過來,翻了個,看著黑暗中模糊不清的廓,“你怎麽這個時間回來了?”
溫愫睡意朦朧,聲音糯糯,像一片羽一樣輕飄飄地撓人。
傅斯澤線條淩厲的結上下滾,眸底一暗,聲音啞的厲害,“工作提前理好了,所以就提前回來了。”
溫愫睡得腦袋有點遲鈍,沒有多想,連同之前鬧得那點不愉快也忘記了,點了點頭,翻個又繼續睡。
傅斯澤上還穿著白襯衫和西裝,他側倚靠在床邊,看著旁睡得毫無防備的人。
沒有他在家,所以溫愫隻穿著件真吊帶睡,極薄的麵料,著沒有一贅的小腹,傅斯澤看了看指尖,似乎上麵還殘存著剛剛上去的餘溫。
他靜靜地看了半響,作輕地拉起被子,蓋住溫愫不小心出來的半邊渾圓白皙的肩頭。
然後轉出了房間,再回房的時候已經洗漱好了,渾帶著水汽,又靜默半分,才掀開被子的一角躺在了溫愫旁。
……
溫愫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散漫地了個懶腰,愣了一下,扭過頭看向旁邊的枕頭。
記得傅斯澤昨晚回來了。
好看的眉頭細微地皺了一下。
起洗漱完走出房門,一打開門,迎麵撞到剛好從隔壁書房出來的傅斯澤。
他穿了件灰的休閑長袖,姿拔,高的鼻間架著副金邊框眼鏡,若有似無地流出一斯文敗類的意味。
溫愫雙手環往前走了半步,仰著頭看他,濃卷翹的睫下一雙眸閃,輕抿下,“聊聊?”
“不早了,先下樓吃早飯。”傅斯澤沒有應下來,而是提醒先填飽肚子。
被他這麽一說,肚子像是有所應般“咕嚕”地了一聲。
溫愫:“……”
剛剛好不容易提起來的氣勢瞬間崩塌,溫愫懨懨地下了樓。
傅斯澤站在原地,角不自覺上揚了一個角度。
溫愫以最快的速度幹完了一碗粥,重新上樓,一把就推開了書房門,在書桌前的男人注視下緩步走了進去。
走到傅斯澤麵前,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張書桌,俯雙手撐在桌麵上,垂頭與坐著的男人四目相對,“現在可以聊了吧?”
傅斯澤摘下眼鏡,“可以,你想聊什麽?”
聊的容無非就是關於溫愫的工作,隻不過傅斯澤故意裝傻充愣,又問了一遍。
溫愫深吸了一口氣,“我要出去拍戲。”
“好。”
“你反對也沒用……等等,你剛剛說什麽?”溫愫下意識以為他又要拒絕,裏沒停,結果猝不及防地聽到他說了個“好”。
一時沒反應過來。
傅斯澤把椅子往後移了一下,雙手握放在膝蓋上,呈一個仰視地角度看著神怪異的溫愫。
“你可以繼續去劇組拍戲。”語氣不急不緩,像是一汪清泉流響,字正腔圓,毫沒有之前反對的強勢。
“你怎麽突然又同意了?”
“我說不讓你去你就真的不去了嗎?不是說不要我管?”傅斯澤戲謔地扯了一抹笑,拿之前說的話堵。
溫愫尷尬地把撐在桌麵上的手拿開,站直了。
“去拍戲也可以,但是我會讓林特助跟著你。”
林特助是傅斯澤邊的人,一直跟著他工作,平時生活上的許多事也是他來安排。
“那怎麽行?”溫愫一聽立馬不淡定了,一及到傅斯澤幽幽的目,又焉了下來,不不願地應道:“好吧,跟著就跟著。”
“我不可能天天過去看你,讓林特助跟著你我也能安心點,有什麽事都可以找他。”傅斯澤輕歎一聲,像是解釋。
溫愫默不作聲,聽到他的話心裏不由升起一陣暖意,忍不住腹誹還算他有點良心,知道關心。
把傅斯澤搞定了,之後的事就好辦多了,溫愫心好了很多,不自主地揚起淺淺的笑。
傅斯澤看那樣子,忍不住揚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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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愫心難耐,第二天就約了跟佳樂見麵,準備聊一下重新開工的事。
礙於溫愫的份特殊,兩個人就直接約在了公司見麵,溫愫一早就收拾好了,讓家裏的司機送過去。
溫愫簽約的星悅娛樂在娛擁有一定的地位,培養出過好幾位重量級影帝影後,公司大樓建在市中心,離傅斯澤的私人別墅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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