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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小鬧劇剛結束,秦運接了個電話,說是約的DJ到了,秦運大手一揮,讓所有人上三樓,宣布夜場開始。
溫辭從來沒去過夜店,沒想到今晚在一場生日派對上驗到了。別墅三樓擺滿了臺子與沙發,儼然就是夜店里的散臺與卡座。前面配備著DJ臺和舞池,DJ背對著落地窗外江城繁華的夜景,練地帶著全場的氣氛。燈閃爍,墻上甚至還有暗藍的燈帶,昂貴的音響刺激著所有人的鼓。
這棟別墅顯然就是專門用來開派對的。
秦運原本邀請們去坐中間的沙發,但竇以晴嫌那邊煙味太重,拒絕了。
兩人找了角落的偏僻站臺。
“溫辭,你可以嗎?”怕溫辭不習慣這麼大的靜,竇以晴湊到耳邊問,“你不習慣的話我們就走人。”
溫辭正看向舞池前的沙發。
周霧坐在那,正和來跟他打招呼的人杯。
來人半彎著腰,周霧偏過臉,單手支在沙發上與人對話,他下頜線清晰流暢,臉上掛著很淡的笑,說話時結滾,在半明半暗的環境里極為吸引人。
分不清心跳聲和鼓聲,溫辭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聞言笑道:“我沒事。”
“好,你要是不舒服隨時跟我說,我送你回去。”
服務員從們邊經過,手中的盤子都端著酒,竇以晴住其中一位,直接搜羅一空。
溫辭看著面前滿桌的酒,震撼道:“以晴,你喝得了這麼多嗎?”
喝酒這個好是竇以晴這兩年才滋生出來的。對自己的酒量把控得非常完,每周末都會微醺一次,解,助眠,舒服。
“當然,你別看數量多,一杯沒多酒。而且我剛才看了,這些酒不說價格,有些在外面都很難買到,當然得嘗嘗。”竇以晴舉起一杯,抿了兩口,忍不住長吐一口氣,“救命!好喝——溫辭,你要不要嘗一口?”
想起溫辭長這麼大從來沒喝過酒,竇以晴剛說完就反悔:“算了,你還是別喝了。”
“是什麼味道?”溫辭看著酒杯里的,知道竇以晴周末晚上會喝酒,有時還常給打視頻,好奇道,“喝完酒會有什麼覺?”
“甜的味道,還有點苦,帶點酸——”竇以晴說得自己都想笑,“覺的話……溫辭,你現在心怎麼樣?”
段薇和向溫文剛才如膠似漆的模樣又出現在溫辭的腦海中。
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喜歡去夜店了,在昏暗又吵鬧的環境里,好像能隨心所的表達自己的緒。
“我現在心很好。”場音樂又高了很多,溫辭笑起來,湊到竇以晴耳邊說,“很開心!”
“那你喝了就會更開心!!!”竇以晴也笑著回復。
溫辭心了,看著面前琳瑯滿目的酒:“那……哪杯比較好喝?”
竇以晴愣了下,最后認真給挑選出一款度數低的酒遞給。
溫辭嘗了一口,整張小臉都被酸苦得皺起來,竇以晴看笑了:“怎麼樣?”
后調慢慢返上來,溫辭閉著眼,保持著皺臉的表,不斷點頭:“好喝!”
竇以晴樂不可支:“溫辭,你真的太可了。”
沒人知道溫辭今晚經歷了多,第一次逃家,第一次跳窗,第一次驗夜店,第一次喝酒。
26年來從未過的張刺激,在今夜全部收獲。
竇以晴之前觀察過,搜刮的都是些度數低的酒,量也,一看就是專門給多的臺子安排的,秦運人不怎麼樣,這些方面倒是周到。
但沒料到,溫辭的酒量似乎比預想的還要淺。
三杯下肚,平時聽說八卦時話都不多,基本只顧著聽的人,居然主開口:“以晴,你覺不覺得,段薇和向溫文的好像好的?”
“是啊,校慶那會兒我還以為他們吵架了呢。”竇以晴擔憂地看著,“溫辭,你沒上頭吧?腦袋難嗎?”
溫辭手肘撐在臺上,聞言搖頭,跟了一下杯,眼睛彎彎,語氣非常真誠:“沒有,不難,我現在很開心。祝他們百年好合。”
竇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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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杯了。
周霧抱臂,懶懶地坐在沙發上,神淡漠地看著遠角落的臺子。
溫辭穿著他的外套,正在買醉。
能看出竇以晴已經努力在勸,但勸不住,溫辭每喝一杯,就可憐兮兮地朝竇以晴出一只食指: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溫辭似乎不怎麼喝酒,每喝一口就會被苦得皺臉,然后會盯著某,緩一會兒。
周霧順著的視線看去。
舞池里,向溫文摟著段薇,兩人正在熱舞。
“那邊什麼況?”因為是自己特意請過來的人,又是倆姑娘,秦運也在留心那一頭,他納悶道,“竇以晴就算了,溫辭怎麼也喝這麼多?”
周霧沒做聲。
“哎周霧,你待會兒能再順路送溫辭回去麼?不行的話我得提前喊人備車了。”
“不送。”周霧收起視線。
秦運一愣,之前說順路能接送的人不是你麼?怎麼現在又不送了?
他剛想問,回頭看到周霧面無表,眼皮微繃,周淡淡縈繞著一不悅的氣息。
行吧,不知道又誰惹到這位祖宗了。秦運閉,低頭給司機團隊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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