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長壽面,江梨初跟著周宴允出去。
畢竟他為了給過生日,甚至做了攻略。
也開心的,暗自竊喜著,這算不算二人世界。
“本來你周爺爺說,讓哥哥帶你回祖宅,大家一起給你過生日。”
上了車以后,周宴允一邊幫系安全帶,一邊低低地道:“怕你不自在,哥哥拒絕了。”
江梨初激地看他一眼,“哥哥,謝謝你。”
如果真的回祖宅,大家一起給過生日,確實會不自在。
“你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周宴允說:“可以告訴哥哥。”
江梨初搖搖頭,“沒有,我都沒想著要過生日。”
“好,那今天就聽哥哥的安排,好不好?”
周宴允一邊發車子,一邊低聲詢問一句。
江梨初乖乖地點頭,“好。”
周宴允先帶去看了個電影,是最近新上映的,很喜歡的一部漫的衍生電影。
只不過,大概是因為這是一部漫電影,今天又剛好是周日,所以來看的,大部分是父母領著小朋友。
當然,中間也夾雜著幾個年輕人。
座后,江梨初往周圍看了眼,低聲音說:“哥哥,我們好像有點格格不。”
“怎麼會這樣想?”周宴允也低聲音問。
江梨初抬了抬下,“你看,好多來看的都是大人領著小朋友。”
他們兩個剛好被包圍其中。
“你不也是小朋友?”
周宴允輕輕敲了敲的腦門,影院昏暗的線中,那雙琥珀眼眸顯得特別溫,他聲音里含著笑,“哥哥領著你,也是大人領著小朋友,有什麼格格不的?”
江梨初:“……”
不滿地鼓了鼓雙頰,“哥哥,我今天,十六歲了。”
“那又怎麼樣?”男人輕笑一聲,懶懶地靠著椅背,漫不經心地看一眼,“你在哥哥這里永遠都是小朋友。”
聽了這話,江梨初并沒有很開心,心里反而說不出的酸和難過。
不想,不想他永遠都把當小朋友。
頓了頓,抿著,慢吞吞地道:“你又不是我爸媽。”
為什麼要一直把當小朋友。
“……”
這時候,大屏幕上,廣告結束了,電影開始正式放映。
這部電影是溫馨治愈的基調,再加上江梨初本來就喜歡這個漫,所以看的很認真。
向來細膩,看到人的片段,也會地抹眼淚。
“怎麼還哭了?”周宴允察覺到的緒,從兜里掏出手帕紙,出一張,幫著眼淚,“哥哥帶你來看電影,是為了讓你開心,可不是看你哭鼻子。”
江梨初吸了吸鼻子,嗓里帶點兒鼻音,“你這種直男當然不懂。”
周宴允:“……”
過了一會兒,看到有趣的片段,小姑娘又笑起來。
周宴允對漫不興趣,選這部電影完全是因為小姑娘喜歡看。
所以他坐在旁邊,無聊,就時不時地轉頭看一下江梨初。
小姑娘緒很富,一會哭一會笑,倒是比電影容還有意思。
電影結束的時候,江梨初眼圈還是紅紅的。
從放映廳出來,還忍不住跟周宴允討論著電影劇。
“哥哥,看電影的時候你在干什麼?”
說了一會兒,江梨初發現周宴允只回應著,也沒主說起什麼劇。
皺著一張小臉,“我怎麼覺得你沒看?”
“哥哥這不是一直在看小梨初。”
男人挑著眉梢說。
江梨初神一頓,“哥哥,你看我干什麼?”
“也不知道是哪個小朋友,看個電影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周宴允手,輕輕著的臉蛋,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懶散,角笑意很濃,“哥哥這不是,時刻盯著,只要你一哭,趕拿紙給你眼淚啊。”
江梨初:“……”
哭的有那麼頻繁嗎?
好吧,這電影說溫馨的確治愈,說治愈也的確賺人眼淚。
但是……
一把鼻涕一把淚?
哭的有這麼慘烈嗎?
“我這是因為共能力太強了。”被他一說,江梨初覺得有點丟人,都不好意思看他了,別過頭去,“這說明我很善良。”
聽了這話,周宴允忍不住低笑一聲,也順著,“嗯,我們小梨初就是善良。”
這家影院在商場三樓,二樓是服裝區。
“走吧,小梨初今天過生日。”周宴允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飯點,他輕拍拍的頭,“哥哥再帶你買幾套新服。”
江梨初:“不用的哥哥,平時上學要穿校服,買了服也穿不了多次。”
“不是說好今天聽哥哥的安排?”男人看起來很堅持。
江梨初只好妥協了,“那好吧,那我們說好,不買很多。”
春天的時候,買了那麼多套春裝,有幾套都還沒穿過,夏天就來了。
“行,聽我們小梨初的。”
說好去二樓買服,誰知道走到影院的大廳,看到放了一排娃娃機,江梨初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想抓娃娃?”周宴允問。
江梨初嘆了口氣,“想抓,但是哥哥,我很菜,從來沒抓住過。”
之前鎮上的超市里有娃娃機,手抓過幾次,一次也沒抓住過。
“等著。”
周宴允掃了碼,換了點兒娃娃幣,挑挑眉,“想要哪個?”
“啊?”江梨初眨眨眼睛,“哥哥,我就不要求要哪個了,娃娃很難抓的,你抓到哪個都可以。”
男人立刻皺眉,“不相信哥哥的技?”
“呃……當然不是。”江梨初只好選了一只可的小熊玩偶,“那就這個吧。”
沒想到,周宴允還真的抓了上來。
江梨初目瞪口呆,“哥哥,你也太厲害了吧。”
“那當然。”被小姑娘夸了,周宴允神愉悅,笑著道:“還想要哪個?”
江梨初又挑了一個兔子玩偶。
周宴允失誤了一次,但第二次也功地抓上來了。
小姑娘一雙杏眼睜的老大,語氣里都是不可置信,“這臺娃娃機也太好抓了吧。”
“要不要試一下?”周宴允攤開手心,把娃娃幣遞給。
看他抓的那麼順利,江梨初當然手。
但搖桿到了手里,就沒那麼聽話了。
江梨初抓了三次都失敗了,頓時泄了氣,但又不太甘心,“哥哥,我再試兩次,如果還抓不到,你就阻止我。”
第四次,依舊失敗。
第五次的時候,江梨初把幣投進去,手剛握上搖桿。
突然覺到后有影落下。
接著,男人的長臂繞到前面來,扶住握著搖桿的那個手腕。
“哥哥幫你控制方向。”
他站在后,雖然隔著距離,但因為這個姿勢,就像是把圈在懷里一樣。
頃刻間,男人上那種好聞的雪松味道,將整個人包圍。
江梨初頓時渾僵。
的手都不聽使喚了,只是麻木地跟著周宴允的力道走。
男人對的反應渾然不覺,只是神專注地盯著娃娃機的進度。
過了會兒,周宴允低低地說了句,“可以按了。”
但因為江梨初走神,錯失了最佳時機,所以這次還是失敗了。
“想什麼呢?”大概是看出的失神,周宴允問了句。
江梨初覺得自己很沒出息,眼睛都不敢看他,隨口撒著謊,“就還在想剛才的電影劇。”
“……”
“哥哥,還是你來抓吧。”心虛地讓出了位置。
周宴允只以為小姑娘是沒抓到娃娃不開心,好笑地看一眼,“你不抓了?”
“不、不抓了。”
幸好周宴允也沒有再追問,只是問還想要哪個娃娃。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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