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蕊”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讓蘇可可氣得鼓起了腮幫子。
真不要臉!
蘇可可放下桃木劍,朝“何蕊”沖了過去。
只是還沒來得及施展拳腳,“何蕊”便被先一步沖過去的秦墨琛制服了。
男人一個帥氣的橫掃,“何蕊”直接被絆倒在地,然后臉朝地被摁在了地上。
“叔,你太帥了!”蘇可可先把叔夸了夸,然后立馬咬破手指,以在“何蕊”額上畫符。
小丫頭兩指按住符的中心,口中默念著什麼,幾秒鐘之后,兩指直接往外一拉。
“何蕊”一臉驚恐,“不不,這不可能!啊——”
鬼被蘇可可從何蕊里拉出一個頭。
在那頭出來的瞬間,蘇可可眼疾手快地抓住的頭發,狠狠往外一拽。
好不容易附的鬼就這樣被蘇可可生生拽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張鎮鬼符飛快地在了鬼上。
“叔,把人拖走!”
秦墨琛看了一眼昏倒過去的何蕊,果然就把人拖走了。
直接揪著人的領,將人……拖離了打斗現場。
鬼上了鎮鬼符,在地上彈不得,一臉驚恐地看著蘇可可朝自己走來,手中的桃木劍舉起,對準了的心臟。
“大師!大師饒命啊!”
終于知道這黃丫頭不是騙子,是真有本事。
鬼嚎了起來,大著求饒:“大師!我做鬼以來從沒有害過人!”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是修道之人嗎,我有沒有害人,大師你肯定能看出來!我當初死得慘啊,我明明沒有當小三,只不過是看那男人活兒好,所以才勾搭著來了一次,結果就被那原配捉在床,然后讓人給活活打死了。”
蘇可可有點兒沒明白“活兒好”是啥意思,但這不妨礙理解其他話的意思,就是這鬼生前便是不規矩的子,居然去勾搭有婦之夫。
蘇可可突然朝勾一笑,笑容干凈又燦爛,鬼看到之后卻打了個。
“知道我師父經常給我說的一句話是什麼嗎?”
蘇可可一手擲出符箓,符箓飛到鬼心臟,然后手中對準那符箓,狠狠地一劍刺了下去。
雖然鬼已是虛,但跟生前一樣,心臟乃鬼氣聚集之,是華所在。
鬼發出一聲慘,“不——”
片刻后,鬼氣散,灰飛煙滅。
蘇可可收劍,補道:“反派死于話多。雖然我不是反派,但我是不會跟你多費舌的。”
普通的孤魂野鬼不管,但若是了鬼煞,還試圖害人,蘇可可便不會手下留。
秦墨琛看著孩兒的側,一時恍然。
剛才毫不遲疑地揮劍刺出,纖細的手臂卻仿佛發出巨大的力量,在空中劃過一個漂亮的弧度。
作快、準、狠。
這樣的小丫頭讓秦墨琛看得發怔。
蘇可可收起劍,回頭看向秦墨琛,朝他笑得一咧,眨了眨眼,“叔,完事,我們可以回去啦。”
快準狠什麼的一下飛去了九霄云外。
秦墨琛遲緩地應了一聲,“……嗯。”
何蕊也醒了,有些后怕地問蘇可可,“那鬼……”
蘇可可道:“放心,已經被我干掉了。”
何蕊聽到這話,繃的神經瞬間松了下來,疲憊地長舒一口氣,“蘇小……蘇大師,真的很謝你。”
蘇可可道:“不用謝不用謝,你記得把酬勞打給我就好了。”
說完,立馬報出一串數字,“我的賬號。”
何蕊還沒出口的其他謝之詞被吞了回去。
蘇可可想到什麼,對微微一笑,“不用給太多,我知道你現在急需要錢,如果可以的話,以后多做點好事吧,算是給自己積功德,也算是給我積功德。”
何蕊愣了愣,搖頭,毫不猶豫地將一筆錢轉給了蘇可可,“這是二十萬,都是……弄來的,我沒有大師的意思,只是這錢我肯定不會用,倒不如給大師。”
蘇可可不客氣地點了接。
看過了,何蕊的父母宮月角沒有之前的低陷晦暗,這說明母親的況會好轉,或許很快就能遇到自己的貴人。
蘇可可剛這麼想著,旁邊的男人便低沉開口,“華夏盛世集團旗下有一個盛世慈善機構,你若況符合,可以去那里申請救助金。”
頓了頓,秦墨琛又道:“慈善機構會對所有人的資料保,你不用擔心。”
何蕊一臉激之,“謝謝秦四爺!”
不是沒想過去這些慈善機構尋求幫助,但是很怕自己家里的事被傳出去,知道自己很自私,但更不想接別人同或者含其他意味兒的目。
更重要的是,這樣的況也很難申請功,因為在別人眼里是著名形象設計大師約翰的學徒,前途一片明,怎麼都不像那麼缺錢的人。
可外人不知道,不過一個新人,沒什麼積蓄,本沒法在短期拿出這麼多錢。
何蕊再三道謝,送兩人出門。
走前,蘇可可提醒道:“你還是盡快調理吧,多多鍛煉,注意休息,這樣就不會再撞見不干凈的東西了。”
何蕊連連點頭。
蘇可可上車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叔,你應該也很困,現在開車會不會有危險?”
秦墨琛看困到睜不開眼,角微微往上牽了牽,“不困,剛才睡了會兒。你睡,到了我喊你。”
蘇可可嗯了聲,閉上了眼,上還在嘟囔道:“叔,我和師父以前掙的錢有許多都捐出去了,這次我捐給你的慈善機構吧,如果能幫助更多的人,我和叔都能得到功德值哦……”
聲音越來越小。
秦墨琛看一眼,發現已經睡著了。
他將車開得慢了些。
等到了地方,秦墨琛也沒有醒蘇可可,而是作輕地將人抱了懷里。
因為要關車門,所以是單手托抱。
秦墨琛以前抱過小孩兒,但不知是不是為人太過嚴肅的原因,他抱小孩的時候小孩總是哭。
但是現在……
他偏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小孩兒很乖,腦袋歪在他肩膀上,胳膊懶洋洋地耷拉著,睡得很香。
秦墨琛抱小丫頭上了樓,將人送進了的臥室。
一進屋,目的和兔子讓秦墨琛忍不住笑了笑。
男人剛剛將小孩兒放到床上,小孩兒就睜開了眼。
眼睛霧蒙蒙的,正瞅著他。
因為他剛剛將懷里的人放下,子也跟著彎下,兩人挨得很近。
“叔?”蘇可可人還迷糊著,瞅著懸在眼前的那顆大腦袋,地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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