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若不信,可以問永安公主。”大全說,“當時柳大夫正在給王爺診斷,永安公主剛巧過來了,聽得柳大夫說治不了,公主還安王爺,說以后一定會有更好的大夫的。”
“啊……真有這事?”人群你看我,我看你,個個面面相覷。
“所以,真正的神醫是誰,你們還不知道嗎?”孫嬤嬤說。
可周圍的人一時還是無法接,各種竊竊私語。
“呵呵。”姚青梨上前一步,“我救了齊悅郡主,結果,景王夫婦忘恩負義,給我一萬兩買下我的方。被揭穿了,就倒打一耙,還用柳大夫冒名頂替。上次我治好了李婆子,結果,這些人又跳出來,說我是用柳大夫的藥,都是柳大夫的功勞!現在,瑜王殿下被我治好了,又著是柳大夫治的。你們親眼所見?”
群眾們個個啞口無言。
“忍這麼久,我也是有脾氣的。”姚青梨眸子一寒,冷笑,“既然柳大夫這麼厲害,我姚青梨現在在此對柳瑤發出戰帖
,明天辰時二刻,來此比試,有膽就來戰!否則,別再腆著臉囂著自己是神醫,囂著我姚青梨治好的病人都是的功勞!”
“哇!”群眾們一陣驚呼,“、瘋了!姚青梨竟然給柳大夫下戰帖!”
“人家柳大夫堂堂神醫,哪到說比試就比試。”
“但瑜王的真好了!”
群眾們的議論聲嗡嗡直響。
姚青梨回頭對瑜王說:“王爺,請進屋吧!”
“好。”瑜王目爍亮地看著姚青梨,角不由染上笑意。
姚青梨親自推著瑜王,進了鋪子。
但百姓們的議論卻越來越激烈,不一會兒,就傳得滿京都是。
甚至,有人還真到永安公主府去打聽。
結果卻被證實,當時永安公主真的去過瑜王府!瑜王說的是實話!
“柳大夫真的給瑜王看過診!還說治不了!”
“但姚青梨卻治好了瑜王!今天瑜王都站起來了,還走了幾步!能正常行走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難道……姚青梨才是真神醫?
”
“我早就覺得奇怪了。柳大夫在神醫館坐堂這麼久,都沒聽說治好過哪些有名病例。”
“怎麼可能!姚青梨明明……明明就只是一個銀婦而已……”
質疑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說什麼都有。
柳大夫在神醫館聽得此事,臉都青了,立刻就前往景王府。
景王府,玉榮院——
“砰——”
一個茶盞狠狠地被掃出來,碎到了柳大夫腳邊。
景王妃坐在榻上,靚麗的臉沉怒如冰:“姚青梨,那個銀婦!”
“怎會有這種事……瑜王竟然真的站了起來。”鄧嬤嬤臉鐵青,“一定還藏著那些神藥!用那些神藥治好了瑜王!”
“但從那里收集起來的神藥,我們用了三個殘廢試藥,還是治不了。而姚青梨,卻治好了瑜王……”景王妃狠狠地咬著牙,“難道……”
姚青梨真的會醫?不,怎會有這麼稽的事!這事絕對不承認,而且,也不能承認。否則,這的臉面往哪擱?
“那現在…
…怎麼辦?”柳大夫急得臉都白了。
“就是一個銀婦!你是神醫,哪到要對戰就對戰!”鄧嬤嬤道。
“但外面已經在質疑了,不比試,就是理虧。”
“那就戰!呵呵,那個銀婦,一定是想用這些神藥來比試!休想!”景王妃冷冷地凝視著柳大夫,“比試就比試,規則我們定!就一個靠著神藥而蒙混的銀婦而已,你贏不了嗎?”
“當然能 !”柳大夫對自己的醫還是有自信的。
“好,你回去好好準備吧!”
打發走了柳大夫,景王妃又讓鄧嬤嬤出門,把高氏和姚盈盈母請了過來。
“見過王妃。”高氏和姚盈盈連忙行禮。
景王妃看著矮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二人,心復雜,莫名帶著些惱火。當時,就是高氏跑到自己跟前說姚青梨不會醫,自己才如此篤定的。
“高氏,本王妃再問你一次,姚青梨真的不會醫?”
“回王妃,我確定!”高氏白著臉,一臉堅定,“你就是問我一萬遍
,我也是這個答案。因為這就是事實!”
“是啊,娘娘……”姚盈盈紅著眼圈,弱弱地道,“姐姐自小在府里長大,若躲在邊上學畫畫,我們可能發現不了。但醫,真的瞞不了。對了,去年被趕出府前一個月,的娘重病,還求著爹遞牌子請醫正上門。但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請醫正診治。所以,最后娘就病死了……”
“真的?”景王妃和鄧嬤嬤雙眼一亮。
“千真萬確。”姚盈盈道。
“很好,你們回去吧!”
高氏和姚盈盈這才站了起來,離開景王府。
“如此,咱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鄧嬤嬤道。“如果會醫,能讓娘死?就算是后來學的,直到現在,也就三四個月時間,哪個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為神醫?這不是扯談麼?”
“嗯。”景王妃再次確定后,這才狠狠松了一口氣,氣定神閑地啜了一口茶:“通知柳瑤,讓好好準備。明天,我們要那銀婦永無翻之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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