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銳原形畢,看著我一臉地狠厲,哪里還有之前的溫和誠懇。
“馮銳,你大可以試試,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
我在賭,賭馮銳不敢。
我死死地盯著馮銳,我從他眼睛里看出了掙扎。
過了幾分鐘之后,馮銳的態度突然變:“卉卉,我剛剛太急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你打我吧要不。”
我賭贏了,看著反復無常的他,我只覺得一陣害怕,這個人可能有什麼神疾病,太可怕了。
“呵,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馮銳你把我當傻子麼?”
前幾天他在辦公室罵我蠢的事,可還歷歷在目,我如果再相信他的鬼話,那我就是腦子有坑。
可偏偏馮銳卻自信地覺得我會原諒他,然后和他結婚?
憑什麼?我甚至想挖開他的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裝滿了普信。
“你要是沒有別的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
我一點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個瘋子上。
“卉卉,甜品馬上就上來了,吃了再走吧。 ”
馮銳一臉的溫,我只覺得一陣惡心。
而服務員在這個時候剛好把甜品端上來,放在我面前。
看到那雪白的油,我只覺得膩,胃里一陣惡心。
我顧不得那麼多,跑去洗手間。
我一邊吐,突然有一只手在輕輕拍我的后背,抬頭過鏡子,我卻看到了馮銳。
頓時我覺得更惡心了,剛想讓他滾,一開口又吐了出來。
我吐了很久,直到最后黃疸都吐出來了。
嚨一陣苦,我的眼睛已經吐紅了。
馮銳抱著我,一臉地心疼,我掙扎著從他懷里出來。
“卉卉,你沒事吧,咱們的寶寶太調皮了,讓你吃苦了。 ”
我聽著就覺得惡心,一把推開他。
“ 閉,有孩子也是我的,跟你半錢關系都沒有。”
馮銳卻依舊不依不饒,:“卉卉,你說是男孩還是孩,我喜歡男孩,當然是孩也行。 ”
“ 卉卉,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中式的?還是西式的?或者中式西式都要?”
“ 卉卉,你月想去哪里?到時候我們帶著寶寶一起去月好不好?”
“ 卉卉,你相信我,我會改,我會做一個好爸爸,也會做一個好丈夫。”
我徑直離開,不理這個神經病的絮絮叨叨。
從咖啡廳離開,我直接開車回家,還好馮銳沒有跟過來。
我把監聽設備連接到筆記本上,并且一直保持錄音,就算我沒有聽到,也可以回放,就是有點占存。
我理了一會兒工作,卻接到了我媽打來的電話。
我本來是不想接的,可是想到哭哭啼啼的,我只能按下了接聽鍵。
“ 喂,您有什麼事?”
上次我和父親鬧那樣,母親也沒有半句關心,反正從來都是站在父親那邊。
自從知道陳明朗出軌之后,我就有一種,自己是沒有家的覺。
我的家人,沒有人諒我,沒有人是我的后背,沒有人是我的退路,我只能著頭皮自己一個人前行。
“ 卉卉,你搬回來吧?”
我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您說什麼? ”
“我說,你搬回來住吧,你一個孩子在外面住不安全。 ”
我媽的語氣很溫,讓我有點晃神,不過我是不可能回去的,“不用了媽我跟他的關系您又不是不知道。 ”
“你搬回來吧,這其實是你爸爸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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