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放慢了腳步,稍微和那幾個黯月民拉開些距離,冰斯一揚眉說道:“他們提到的那個大地城十有八九是當年那些遠征軍住的地方,果然跟咱們猜的一樣,幾百年前那次遠征有貓膩。”
“海森伍德是大地以前的名字,”我點點頭,“看來黯月這邊的人還沿用了一次戰爭之前的很多名詞,他們還把自己的星球做瑞德穆恩呢。”
喬卻沒在意“海森伍德”和“瑞德穆恩”之類的名詞是什麼意思,他也不傻,在聽到那幾個黯月民的談之後,這個靈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數百年前失蹤的那些遠征軍:除了那些遠征軍,黯月上還有誰會希穿過天地橋“回家”呢?
他用力著手,臉上三分驚愕三分驚喜,剩下的卻全是無措:“這……這應該怎麼辦?他們說的會不會就是當年那些遠征軍?那些遠征軍真的沒死?不對不對……現在還不能確定……可是大地城這個名字聽上去真的像是遠征軍給起的,黯月民應該不會給自己的城市起這麼個名字纔對……難道母親大人真的還活著?咱們要跟著那幾個人一起去大地城麼?咱們能混進去麼?如果直接以現在這個模樣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話會不會出麻煩——咱們不確定那些黯月民說的就是遠征軍和他們的後裔吧?”
我斜了他一眼,知道這個之前還鎮定的靈小哥現在已經有點混了,不過這也算人之常:數百年前失蹤的遠征軍統帥安潔麗將軍正是喬的親生母親,以靈族的壽命。那位安潔麗將軍現在極有可能還活著,沒有什麼比這更能讓一個兒子手足無措的了。
我擺擺手讓喬鎮定下來。接著看向林雪:“和那些黯月民直接接沒問題吧?”
“稍微僞裝一下最好,”大小姐一邊說著一邊從隨空間裡出幾個小盒來遞給鐵騎士三人組。“把這些戴上,能讓你們僞裝黯月民,一開始可能有點不習慣,一會就好了。”
約瑟夫他們笨拙地拆著那些小盒上的包裝,一邊拆一邊好奇地問:“僞裝黯月民?這是咒師製造的魔法品麼?”
林雪撇撇:“魔法個,這是瞳,影子城特製舒適型,待會我告訴你們怎麼放在眼睛裡。對了喬,你用紅的那個。你要僞裝夜魔靈。問題就不用管了——反正你也白不到哪去。”
“……瞳?”喬生地重複著這個陌生詞彙,隨後看了這邊一眼,頓時震驚地指著我們,說話都結起來,“誒,你們怎麼……”
我們幾個的眼睛這時候已經變金,看到喬的反應我趕把這層僞裝褪去,跟他解釋起來:“僞裝而已,不過用在你們幾個上可能不太穩定。還是帶上那玩意兒保險點。”
鐵騎士三人組也沒聽懂,不過封建時代的人有一點好,那就是他們很擅長應付那些自己聽不懂的東西:仨人直接把眼前發生的事解釋爲“咒師的神奇力量”,腦補一番後就什麼疑問都沒了。林雪指導著三個人把瞳戴在眼睛上。最後發現安娜學的最快:人果然都是在特定領域有特定天賦的,缺心眼的也不例外,連淺淺那樣的不也能無師自通學會打扮麼?
我看了冰斯一眼。眼眸的神現在也和其他人一樣了黃金瞳,我忍不住跟建議:“其實你眼睛的不用換。直接把皮弄黑點耳朵再弄尖點,僞裝夜魔靈多好……”
由於黑暗神族的起源問題。他們在容貌氣質上是接近靈的,所以我才這麼建議,結果冰斯直接一甩脖子:“餿主意,妾最引以爲傲的就是臉比珊多拉白,黑暗神族沒有喜歡曬黑的知道麼。”
我一愣,心說這羣傢伙真對不起自己“黑暗神族”這名號——他們居然不喜歡黑!不過想想我也釋然:家裡不還有個跟貓打一片的犬科麼?我邊已經很久沒出現過正常生了……
衆人把僞裝塗層一開,特徵就和黯月民差不多了:其實地上人和黯月上的很多種族長得都幾乎沒區別,再加上服飾打扮的分別也不大,真跟林雪說的一樣,戴上瞳都算變裝,我們這僞裝來的特別輕鬆。非要說差異比較大的那也就是族、妖、山地蠻人這類擱人堆裡鶴立羣的生——要是傻大個跟著來的話倒是能讓他假裝是山地蠻人。
說起傻大個,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們走的時候不辭而別,現在想想還不好意思的。
“哥哥,你看我眼睛的對了麼?”維斯卡突然拽著我的袖子嚷嚷起來,我低頭一看,小丫頭的兩隻眼睛左邊金黃右邊紅,看著跟恐怖片似的。
我給指出錯誤,維斯卡聽話地眨眨眼:“這次呢?”
有進步,現在是左邊紅右邊金黃——當年把自己的眼睛折騰那種奇奇怪怪的模樣之後就再也沒恢復過來,現在看著這雙眼睛竟好像是維斯卡唯一無法控制的特徵了。我看著面前兩個一米二高的小不點,突然產生個想法,於是跟倆商量起來……
商量完之後我在潘多拉和維斯卡腦袋上輕輕一拍,“砰砰”兩聲輕響之後,倆小丫頭腦袋上同時彈出了一對神的貓耳朵,潘多拉是白,維斯卡是黑……
林雪誇張地向後跳出去兩米多,看我的眼神格外有涵:“你個變態!”
我不惱,一邊檢查倆一米二後的尾是不是正常長出來一邊隨口說道:“九條尾的狐仙都養了好幾年,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能輕易被萌貨萌一臉的傢伙了……”
林雪出一臉不了的表,但最後還是沒忍住。跟淺淺一塊湊上來嘻嘻哈哈地著潘多拉和維斯卡剛長出來的貓耳朵和小尾,這一下那一把。淺淺還試著把倆小丫頭的尾綁到了一塊,沒過一會兩個小傢伙就被折騰的跟兩隻流浪貓似的。維斯卡手舞足蹈地抵抗了半天。等林雪和淺淺離開之後仍然是一臉氣鼓鼓的表,潘多拉則一如既往臉若冰霜,只是腦袋上的貓耳朵使勁抖來抖去。
我樂呵呵地蹲在倆中間,著姐妹倆的腦袋把們安下來。讓這兩個小丫頭僞裝“妖”本來只是一時興起,結果現在我突然發現這兩個小傢伙還真有當貓的天賦:潘多拉已經會抖耳朵了,而維斯卡正在努力把尾捲一個圈,姐妹倆玩的不亦樂乎。
一行人在後面耽擱了這麼長時間,之前那幾個黯月民早已經在濃霧中走的看不見蹤跡了,不過這也正是我們的目的。現在僞裝已經搞定。冰斯隨手撤掉了用於匿氣息和形的環,我把叮噹順手塞進兜裡繫好釦子,領著隊伍加速向著那幾個黯月民的氣息方向趕去,沒過一會對方的影便出現在遠方的迷霧中。妖的耳朵應該比其他種族都靈,我看到前方那羣人中的三個妖同時抖抖耳朵,率先停了下來,隨後其他幾人也停下腳步,轉長了脖子努力看著這邊:霧太大,他們可能看不清是誰。
發現自己就要和黯月民正面直接接。鐵騎士三人組同時繃子,下意識地張起來:從小耳濡目染的教育讓他們仍然對黯月民有一種源自本能的警惕,儘管眼前明顯是一羣平民,他們還是有點神經過敏的樣子。不過很快這張勁就過去了。他們表放鬆下來,以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跟著我們向前走去。
等衆人走近之後,對方纔終於看清我們這一行人的模樣。他們果然沒有對眼前一羣陌生人有什麼懷疑或者好奇的意思,而是很平常地點頭打招呼。那個瘦高個的黑皮靈還跟我們聊起來了:“嗬,荒原上見個人可真不容易……你們看著面生啊。不是這附近的吧?”
“我們從別的地方來,”我信口胡謅,反正路上偶遇的陌生人閒談起來也不會在意對方說的是什麼,你在火車上跟鄰座嘮嗑的時候只要不說自己是火星人就沒人報警就是這個道理,“你們這是要去地上城?”
剛纔聽到的東西現場就能用上,這就是擁有窺聽能力的好之,起碼跟人閒扯的時候五百個字以我都不擔心穿幫的。
“往這個方向走那肯定是去地上城的傳送站了,話說你們也去那?”夜魔靈男看了看我們這一羣人的組,發現跟他們一樣是個多民族小分隊,臉上頓時出笑容,“哦,組團探親啊?”
我嘿嘿一笑,順勢介紹了下衆人的名字,最後說到潘多拉和維斯卡姐妹倆我這心裡又憋不住了,拍著兩個小丫頭的腦袋跟人介紹:“這兩個是我收養的妹妹,白耳朵的是潘多拉,黑耳朵的是喵斯卡……”其實我也想給潘多拉改名來著,不過那樣起來就太彆扭了。
林雪使勁拍著自己的腦門,看得出這位大小姐爲了憋笑真是付出很大努力,維斯卡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欣然接了自家哥哥給自己起的新名字,還跟別人招招手:“喵。”
我這條當時就空了……
“好說好說,”夜魔靈樂呵呵地點頭,雖然有個唬人的種族名,但這人看上去卻和你趕路時候遇上的憨厚老鄉一樣讓人有一種親切:這再度加強了我們對“黯月惡魔”這一概念的疑。
面前這一小羣人普通,友善,親和,而且據他們剛纔的談,這些人知道地月戰爭,卻沒有對地上人的敵意,顯然進攻大地的不是我們面前這些正統的黯月民。
那麼每次侵大地的是誰?領軍出征去挨那一刀的黯月大君到底又是打的什麼算盤?
我們把這些疑暫時放在一旁,提出和對方結伴前行,他們欣然接:看得出來能在旅途上多幾個伴也讓這些當地人很高興。只不過對方幾個人都不怎麼說話,互相打過招呼之後只有那個豆子一樣的狗尾姑娘和瘦高個的夜魔靈跟我們聊了幾句。他們也各自介紹了自己。不過一大堆名字我也懶得記,而且考慮到人生地不。我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便也只好沉默寡言起來。
兩撥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閒扯。全是些沒營養的閒話,約瑟夫三人組故意走在最後面,每一步都帶著視死如歸和如履薄冰來回切換的勁頭,我忍不住落後幾步捅捅約瑟夫的腰:“有必要嚴肅這樣麼?跟參加追悼會似的?”
約瑟夫眨眨眼,小心翼翼地看著前面的幾個黯月民:“媽的,我張啊,我要是能活著回去,今天這經歷起碼夠寫三四本回憶錄的。”
安娜在旁邊低聲嘀咕:“你先把字認全了吧,自己的名字都寫一次改三遍。讓你籤個報告簽名就得另附頁的傢伙。”
我:“……其實我一直好奇的,你們仨怎麼湊一塊了?喬應該是從靈國度那邊來的吧。而且你們這十五年鐵騎士和早些年流浪生涯怎麼個況?”
鐵騎士三人組這個很有個的組合一直很有存在,我對他們也頗有點好奇,正好現在沒什麼事幹便順口八卦起來。約瑟夫臉上先是出一點尷尬,隨後才訕訕地笑著開口:“十五年鐵騎士也不是什麼彩的事,這個就不說了。我跟安娜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我們倆青梅竹馬……”
安娜在旁邊哼了一聲,但也沒說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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