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劭崢都被驚呆了。
他從來沒見過這麽過口,沒想到現在氣得連這些髒話都罵出來了。
可見確實被蔣蘭氣得不輕。
他手拉:“你冷靜一點……”
“我沒法冷靜!”盛惜甩開他的手,滿臉通紅:“我從來沒有這麽討厭過一個人,蔣蘭算一個!”
“真是好手段,知道對付我沒用,所以轉頭就去勾搭我爸!”
“怎麽那麽不要臉,年紀輕輕,這麽惡心的事都做的出來!”
“我爸也是個糊塗東西,他說蔣蘭不是我說的那種人,說蔣蘭是個好人,我們之間有誤會!我呸,他怎麽不腦子想一想,像蔣蘭這種年輕漂亮的,怎麽可能會去給他做保姆,伺候他一個老頭子吃喝拉撒!”
陸劭崢站在一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現在很震驚,不是震驚說蔣蘭和盛威的事。
而是震驚竟然也有這樣潑辣的一麵!
完全和平時的模樣不太一樣!
盛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緒裏,沒有注意到陸劭崢驚愕的表,繼續發泄的說:“拿楚楚可憐的那一招,在你麵前表演,博取你的同也就算了,死皮不要臉的竟然在我爸麵前玩這一手!”
陸劭崢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同……”
盛惜本不聽他在說什麽,自顧自地說:“我實在不了那個樣子,所以忍不住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把我臉上抓的到都是!”
陸劭崢:“……”
現在總算搞清楚了,臉上的小傷痕是怎麽來的了。
“要不要去打個破傷風針?”陸劭崢指指的傷,“這道口子有點深。”
盛惜冷笑:“這算什麽,姓蔣的才傷的深。”
陸劭崢隨口問:“你把怎麽樣了?”
“也沒什麽,就是鼻青臉腫,牙齒好像還掉了一顆。”
陸劭崢:“…………”
看不出來,原本是一朵霸王花。
盛惜突然反應過來,雙眼微笑的瞇起:“你為什麽要關心傷的怎麽樣了?你還惦記著?”
陸劭崢差點吐出一口老,“我隨口那麽一問,怎麽就是關心了?你別含噴人,我為什麽要惦記?”
盛惜眼神冷冷的:“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和我爸一樣,都是糊塗鬼,都被勾引了。”
陸劭崢臉鐵青:“你指責盛威就可以了,指責我幹什麽?我可沒有站在蔣蘭那一邊。”
盛惜臉也同樣不好看:“我爸沒有站在那邊,他隻是……隻是一時糊塗!”
陸劭崢嗬嗬:“他看著你被蔣蘭打這樣,你還說他不站在蔣蘭那邊?”
盛惜無話可說:“……”
當時和蔣蘭打起來,父親腳不方便,自然是攔不住的。
可是事後,當和蔣蘭打完之後,他卻暴跳如雷的罵丟人現眼,還把蔣蘭帶到客廳裏去理傷口,破口大罵讓滾蛋。
盛惜心裏當時格外難,明明是為他好,而他卻不領。
不知道父親是中了什麽邪,竟然這麽維護蔣蘭。
如果是別人,或許是睜一隻眼,必一隻眼不去管這些事。
可這個人是蔣蘭,接近盛威,本就沒有安好心。
所以盛惜才格外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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