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怡菲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很快,表演就開始了。
作為國首屈一指的鋼琴表演家,赫連怡菲的專業水平自不必說。
一首《幻想即興曲》彈得高激昂,音律間的婉轉流暢令人賞心悅目。
底下的人都出讚賞的表。
「早就聽說赫連小姐的鋼琴彈得極好,今日一聽果然不假。」
「那是當然,畢竟年紀輕輕就開始舉辦世界巡迴演奏會的鋼琴家,可不是人人都能比的。」
「誒,你們聽說了嗎?傅夫人原本是想撮合赫連小姐和傅在一起,只可惜赫連小姐不夠主,結果反倒被宋風晚搶了先。」
「還有這樣的事?」
「如果真這麼說起來,那赫連怡菲也太可憐了吧?」
「誰說不是呢?畢竟是從小養出來的大家閨秀,哪怕喜歡男人也不會明面上說出來啊,不像是有些小門小戶出來的,我聽說……那位宋小姐還是二婚呢。」
「什麼?」
這個消息無疑像個重磅炸彈,一下就在一群貴太太們中間流傳開來。
大家再看向赫連怡菲的神,就不由都帶了一同。
而看向宋風晚的目,則是十分鄙夷。
都離過婚了居然還能勾搭上傅?這讓們那邊還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何以堪?
也不知道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狐子手段!
而此時,宋風晚還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又了人們談論的焦點。
看到不遠,傅老爺子和另外一個老人坐在一起。
那人認識,正是之前在襄城救過的赫連老爺子。
看來傳聞果然不假,聽說傅家和赫連家是世,從老爺子那一輩就有很深的。
只可惜相比傅家的人丁興旺,赫連家的人丁就要凋零許多。
現今只有赫連怡菲一個孫。
一首鋼琴曲很快就演奏完畢了。
臺下掌聲雷。
宋風晚也跟著鼓掌。
也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赫連怡菲今天的演奏很不在狀態。
畢竟曾經也算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位鋼琴演奏家,宋風晚對赫連怡菲的水平還是很了解的。
的琴不僅彈得好,還有一種獨特的味道在裏面。
可今天的演奏,卻總有一種心不在焉的覺。
即便曲子彈得再流暢,卻沒什麼,讓人無法真正沉醉其中。
不過饒是如此,宋風晚還是很捧場的鼓了掌。
臺上,赫連怡菲演奏完以後,沒有立馬站起來。
仍舊坐在那裏,像是在緩和自己的緒,實際上只是在等著臺下的靜。
陸婉瑜和說過,等彈完琴以後,傅寒崢會作為東道主,上去獻花。
雖然這本代表不了什麼,可外界本來就有兩人的傳聞,如果在這個時候,當著宋風晚的面,傅寒崢還給獻花,自然是會無形中拉近兩人的關係。
至在外界的人看上去,是這樣子的。
至於真實況,就好像陸婉瑜說的,慢慢來。
宋風晚不過是個小地方出來的人,能有多大能耐?
寒崢哥哥不過是喜歡的貌,被一時蠱,早晚會看清將甩了的。
到那個時候,和寒崢哥哥在一起,就是水到渠的事了。
赫連怡菲坐在那裏等著,可是等了半響,也沒等到有人上來。
臺下,陸婉瑜也急得不行。
穿過人群,終於找到了一臉淡定的傅寒崢。
頓時氣不打一來。
「你怎麼還在這兒?花呢?」
傅寒崢面冷淡。
「扔了。」
「什麼?」
陸婉瑜簡直要被他給氣死了。
注意到宋風晚也在,這才測測的笑了聲。
「風晚,我只是讓崢兒去給怡菲送束花,表達一下謝,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宋風晚大方的笑了笑。
「當然不介意。」
「哦?那崢兒為什麼會將花扔了?難道不是你的主意?」
傅寒崢皺眉。
「媽,你不要什麼事都推到晚晚頭上,花我給陸南驍了,你要想讓人送,就讓他送吧。」
陸婉瑜一滯。
陸南驍?
這臭小子!
正事辦不,幫倒忙最在行!
看怎麼收拾他!
陸婉瑜這麼一想,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而赫連怡菲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有人上來送花。
似乎明白了什麼,心頭升起無盡的怨恨,目楚楚的盯著臺下的男人。
宋風晚推了推傅寒崢的胳膊。
「誒,人家在看你呢,你低頭迴避做什麼。」
傅寒崢的臉十分難看。
「你希我和對視?」
宋風晚笑著兌他。
「不心虛為什麼不敢對視?你不是不喜歡嗎?」
傅寒崢狠狠瞪了一眼。
哪裏是不敢,只是不想再橫生枝節罷了。
他雖然不喜歡赫連怡菲,可正如赫連怡菲自己說的,兩人畢竟還有從小長大的誼。
人非草木,孰能無,他也不想把場面變得太難看。
尤其還是在老爺子的壽宴上。
宋風晚當然知道他的想法,因此逗笑一番就過去了。
然而就在這時,臺上的赫連怡菲忽然站起來。
「謝謝大家的掌聲,不過今天既然是傅爺爺的壽宴,自然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表演。」
眾賓客一愣。
這意思是,還有別的人要表演?
只見赫連怡菲微微一笑。
「早聞宋小姐頗負才名,不僅通做生意,對於鋼琴也很擅長,不知道今天願不願意為了傅爺爺演奏一曲,也表達一下你的孝順之意。」
這話一出,宋風晚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角。
彈鋼琴?
有赫連怡菲這個國際著名的鋼琴演奏家在前,誰還敢現在上去?
這不是擺明了要人出醜嗎?
立馬就有人幸災樂禍的看向宋風晚。
宋風晚頭疼額。
傅寒崢倒不知道,宋風晚還會彈鋼琴,疑的看向。
赫連怡菲笑道:「宋小姐若是不敢上來,或是不想向傅爺爺表這個孝心,那也無所謂,我們會理解你的。」
傅老爺子哪能看不出赫連怡菲的小心思?
清咳了一聲,「那個……大家開心就好,彈琴就不必了,再說晚晚也不是學這個的,你這不是為難人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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