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君!」
厲閆氣的臉鐵青,「你在幹什麼!」
盛蘭沒有說話,但一旦發起脾氣來,那可是連厲閆都沒招的。
厲雅君被這一聲怒吼嚇的一哆嗦,猛地退後了幾步,「大,大哥。」
「別我大哥!」
厲閆怒不可遏,「你還有臉我大哥,居然在自己家做起了小,你真讓我失。」
聞此,厲雅君也怒了,沖著厲閆吼道:「什麼小,我不是小,我這是在自己家拿東西,我算什麼小?」
「厲家的家產也有我的一份,憑什麼你們在厲家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而我在外面過的那麼苦,你們也不肯拿出一點錢資助我。」
「你們不給我,我也就只能自己拿了。」
「厲雅君!」
盛蘭聽不下去了,皺眉厲喝,「這些年,你花了厲家多錢,你心裡沒數嗎?」
「當年你為了一己私慾,險些賠上整個厲氏,差點毀了我們這個家。」
「這家裡的人,從爸到北承,還有我跟厲閆,你哪一個沒害過,為了錢你恨不得要了我們的命。」
「老爺子早就說過了,厲家的錢絕不會再給你一分,你現在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就報警了!」
盛蘭實在厭惡極了這個小姑子,甚至可以說是恨。
為了能拿到錢,厲雅君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
家裡的人的迫害實在太深了,如果不是老爺子親自開口不再資助厲雅君,不知道這個家還要為填補多窟窿。
當年那場災難差點毀了厲家,連娘家也跟著了牽連。
南城的四大家族就因為這麼個人,差點變得只剩下兩大家族。
所以,對這樣一個人,實在不想再心半分。
「你讓我滾,還要報警抓我?」
厲雅君止不住的冷笑,「盛蘭,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我滾,要滾也是你滾,你趕從這個家裡滾蛋!」
「真不知道我大哥當年是怎麼瞎了眼看上你這麼個賤貨的。」
「厲雅君!」
厲閆開口打斷厲雅君的話,指著外面怒道:「趁著爸沒醒,你趕滾,以後再也不許踏進這個家門,我沒有你這樣狼心狗肺的妹妹!」
聞此,厲雅君頓時笑了起來,「大哥,你可真窩囊,被一個人嚇這樣,真是個窩囊廢。」
「我看我們厲家的男人都壞在了人上,北承也是。」
厲雅君凌厲的目,忽然轉向了沫。
「沒想到啊,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也能跟我玩心機,你是不是一早就看到了我拿鑰匙!」
真沒想到,厲雅君猖狂了這麼多年,最後竟然栽倒在一個小輩上。
不甘心!
沫倒是很鎮定的點了點頭,「是,我打電話的時候就看到了。」
沒有否認。
以後也不想再與厲雅君虛與委蛇。
鬧翻了也好,免得厲雅君再找上。
還有那一萬五也還沒來得及轉賬呢。
這樣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實在太可怕了,還是遠離的好。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厲雅君氣的罵了起來,「你以為你什麼東西,就是有張好看的臉罷了,等北承玩膩了你,你就該打包滾蛋了,也敢給我甩臉子,你這個賤貨!」
是真的氣。
厲家這些人也就罷了,偏偏一個外人還欺負。
憑什麼的待遇還比不上一個外人?
庫房裡的東西可以隨便給沫,自己拿幾件就了?
厲雅君冷笑一聲,拿著東西就想走。
盛蘭對保鏢使了個眼。
保鏢立刻上前,作麻利的奪下了厲雅君手裡的背包。
「把東西還給我,還給我!」
厲雅君歇斯底里的了起來。
而那個保鏢卻已經拿著東西退出了房間。
盛蘭一臉冷漠,「我說過,在我還沒報警之前滾!」
「你不是我厲家的人,也沒資格拿我厲家的東西!」
「盛蘭,你這個賤人!」
厲雅君咬著牙怒罵了一聲。
啪的一聲,厲閆氣的一掌扇了過去,「誰準許你對你嫂子這樣說話的。」
厲雅君捂著被打的生疼的臉頰,惡狠狠的瞪著厲閆,「什麼嫂子,我不認!」
「你認不認都沒關係,你已經不是厲家的人了,滾!」
厲閆也是被這奇葩妹子氣的不行。
這個妹妹從小就被慣壞了,但是怎麼也沒想到,能壞這副德行。
「姑姑,你怎麼能這樣呢?」
厲南亭與厲梓萱聽到靜也著急的趕了過來。
「是啊姑姑,你別執迷不悟了,有話好好說。」
「滾!」
厲雅君冷哼一聲,「你們這些人一個個說的好聽,你們是整日只知道,不知道我過的是什麼苦日子。」
「尤其是!」
厲雅君忽然手指向了沫,憤憤不平道:「一個外人可以拿這些東西,可以厲家的一切,在外面想買什麼便買什麼還不必自己花錢,自然有厲家的人為掏腰包,一個下賤的外人都可以如此,我這個正統的厲家小姐憑什麼就不行!」
盛蘭眼神凌厲,「誰說沫沫是外人,沫沫是我厲家的媳婦,以後厲家的主人,這些東西本來就是留給我兒媳婦的。」
厲雅君不屑的笑了起來,「兒媳婦?」
「盛蘭,你真以為你兒子是什麼種?」
「他現在看上的就是沫這張臉罷了,他真能娶嗎?」
「這不勞您心。」
沫神淡淡的看著厲雅君,「我與北承如何是我們的事,但是姑姑不問自取便是,即便您是厲家人,想要拿厲家的東西,也該經過東西的主人同意。」
就算在家的時候,什麼貴重品都是會告知父母的。
厲雅君這做法實在噁心。
普通人家的孩子,尚且不會如此,一個出優渥的世家小姐居然家裡的東西,而且還不知悔改,也難怪厲家的人都不待見。
「閉!」
厲雅君咬了咬牙,一臉冷,「誰讓你的,你算什麼玩意。」
「盛蘭,我告訴你,今天你把東西拿出來,咱們就算沒事,否則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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