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城的況本就不好,有些肝膽義氣的,便會說池靳白是故意挑唆,罵池靳白不做人。
但也有很多人覺得,隻要李長儉去死,那他們便能活下去。
活著,不就是最重要的?
挑撥離間這個事,李長安做過一次,現在池靳白又用了一次。
中平城本就人心惶惶,百姓們對李長儉沒那麽信賴,得知可以不用打仗,大部分人都是願意的。
隻不過,李長儉這個人心狠手辣,剛聽到一點風聲,就殺儆猴,沒人再敢勸他投降。
李長儉自己心中也清楚,他殺了張東來全家,就算他投降了,張東來也不會放過他。
左右不過一死,又何必為了別人,讓自己先死。
李長儉當眾撕了池靳白的招安書,大聲道:“你們真以為池靳白和張東來會那麽好心?”
“別做夢了!”
李長儉怒吼完,又放語氣,“我知道,大家這段日子跟著我苦了,但池靳白這個人,心思狡詐,不是個會以德報怨的人。如果我們守不住中平城,便要葬於此。”
“王爺,我們也不願投降,可如何繼續堅守,中平城的糧草,遲早會耗盡的。”有人不甘願地道。
這次,李長儉沒讓人把對方拖走,而是看著對方道,“我們缺糧,你以為池靳白就不缺嗎?我已派人出城火燒糧草,一旦事,池靳白必定退兵。”
地打,李長儉不是池靳白的對手,但是李長儉想到了張東來攻打定州時,這才想到派人去燒毀糧草。
而池靳白吃過定州的虧,現在他又沒有出兵攻城,自然是把糧倉團團包圍住。
李長儉的那些人,蹲守大半天,卻還是沒有機會。他們焦急萬分時,正好被前來打探消息的聽書瞧見。
聽書看到了李長儉的人,就恨得牙。
如果當初不是李長儉和廢後,他主子也不會淪落到定州來守城。
本來聽書想上前把人都給打了,還是林宸一按住了他,“你就這麽衝上去,打草驚蛇不說,還會打王爺的計劃。咱們既然知道了這些人的主意,你快馬加鞭地趕去找王爺,聽聽王爺的意思。”
聽書若有所思地點頭,“你說得對,那你可得盯一點,千萬別讓這些孫子給跑了。”
代完林宸一後,聽書才匆忙回去找主子。
不管是池靳白,還是李長儉,一個叛臣,另一個逆王,都是李長安要殺的人。
現在的池靳白不手,雙方不打起來,李長安就當不了得利的黃雀。
見到聽書後,李長安冷冷笑下,“李長儉這是病急投醫,殺不了池靳白,就想著燒糧草。但他也不想一想,池靳白吃過一次虧,這次肯定把糧草看得最。”
聽書說是,“我就說逆王不事,再過個幾日,他的人,可能就要綁著他去投降了。”
“那可不好。”李長安道,“池靳白的兵力比我們多,還是要想個辦法,讓雙方狠狠地打個一場。”
如果池靳白和李長儉不打一場,以三方現在的兵力,還是池靳白最強。
李長安在思考時,聽書騎馬跟在側,前後都是大軍,他是想不出什麽好主意,但主子要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楽彣説蛧
“聽書,你是我邊,功夫最好的。”李長安剛開口誇一句,還沒等他說完,聽書立馬亮起眼睛,“王爺,別的不敢說,但論起功夫,這個還真沒人比我厲害!”
李長安張了張,收回目,“李長儉之前不是派人刺殺池靳白麽,你去半城李長儉的人,潛池靳白的軍營中,找個機會,殺池靳白。”
頓了下,李長安覺得這個任務太兇險,又補充道,“如果不能靠近池靳白,就殺了池靳白邊的副將。不管死的是誰,隻要激發他們雙方的矛盾,你的任務就達。切記不要太衝,要懂得保全自己。”
“王爺放心,隻要池靳白麵,屬下保證弄死他!上回他去定州,就想弄死他,這次有了機會,他最好是躲著別出營帳一步!”主子能給自己這個任務,說明主子看重自己,聽書帶了主子的口令,立即去找林宸一。
李長安則是繼續帶著大軍,不不慢地往中平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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