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臉一變,數不盡的殺意鋪面而來,他直接嚇得連連求饒,「娘娘,小的說,小的說,您可千萬別殺了小的!」
蓮貴妃輕笑了一聲,披散的長發搭在間,顯得嫵又勾人,只是卻是一朵淬了毒的玫瑰,「這才對,你早點說,就不用如此擔驚怕了。說吧,皇后的臉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你最好別騙本宮,本宮有幾百種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大夫子止不住地抖,他趴在地上,聲音都是驚恐不已,「皇後娘娘的出了問題,開始急速老化,還出現了裂紋,這種現象就像是中了什麼蠱毒,但小的醫不,對這樣的癥狀束手無策,沒多久便被皇後娘娘趕走了。」
蓮貴妃饒有興緻地挑了挑眉,從床榻上,赤腳走了下來,逐步到了大夫的面前,隨後伏下去,勾住了大夫的下,「你說得,都是真的?」
子的幽香縈繞在鼻尖,大夫臉僵,著自己撇開視線,「千真萬確,小的若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是麼……原來這麼著急來了這裏,就是為了擋住自己那醜陋的臉?」蓮貴妃瞇了瞇眼睛,看了一眼邊的大夫,笑容變得有幾分詭譎。
「娘娘,小的知道的,都已經告知於您了,您可以放小的走了嗎?」大夫充滿希冀地看著蓮貴妃。
蓮貴妃起,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指甲。
沉默了一會,出手搭在了大夫的肩膀上,指尖輕輕在脖頸流轉,然後屈爪,卡住了大夫的嚨。
下一刻,蓮貴妃便扭斷了大夫的脖子。
大夫的頭顱趴趴地聳拉著,然後從蓮貴妃手中落,最後倒在了地上,再無任何聲息。
蓮貴妃笑著掏出手帕,無比仔細地了手指,再未看地上一眼,便立刻朝外頭喊著,「來人。」
屋門頓時被推開,嬤嬤和兩個侍衛走了進來。
「把理掉。」蓮貴妃厭惡地皺了皺眉,「順便再打熱水來,本宮要沐浴。」
嬤嬤看了一眼,有些害怕地了,隨即又強行鎮定地吩咐侍衛把拖出去。
「娘娘,話是已經問出來了嗎?」嬤嬤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蓮貴妃笑了笑,一邊攏著長發,一邊盯著窗外,「嬤嬤,吩咐一下,讓婢們都做好準備,我們差不多,該要下山了。」
嬤嬤聞言,頓時驚喜地笑了起來,急忙上前替蓮貴妃整理,「娘娘,我們在靈若寺呆了幾年,終於能夠回宮了嗎?皇后那邊……不會出來阻攔麼?」
蓮貴妃輕嗤一聲,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目里儘是不屑,「皇后?如今再想要攔住本宮,絕無可能!」
「娘娘,您守了這麼多年,可算是苦盡甘來,三皇子如今也已經到了京城……」嬤嬤怎麼也藏不住眼角的喜悅,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輕快了起來。
蓮貴妃稍稍頷首,絕的臉龐是得意的笑容,「本宮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至高位,被皇后的兒子奪走了,那是屬於一澤的,誰也不可能搶走!」
第二日,雲輕煙雲月的邀請,去了皇宮一趟。
途徑陛下的乾清宮,卻正好跟兩個人撞到了一起。
「三皇弟果然是驍勇善戰,我國同北國多年來戰事不斷,自從三皇弟去了邊關后,便捷報不斷,現在,北國的使者就要來議和了,這都是你的功勞,不知這次,三皇弟你打算在京城呆多久,才回邊關?」
就在乾清宮不遠,雲一言和雲一澤兩人相對而立,各自雖然是笑著,但顯然綿里藏針,都懷著各自的目的。
雲一澤看著雲一言,輕笑了一聲,彷彿是聽不出來雲一言的嘲諷似的,十分平淡地回答道:「既然北國已經要來議和,那本殿就沒必要再回去了,太子殿下,你是不是想差了。」
雲一言瞇了瞇眼睛,心上一,但臉未變,「看來的確是本太子想得不夠多,都忘了如今已經沒有戰事了。」
雲一澤低眸勾了勾,隨即什麼都沒有說,意思已經展得十分明顯,他向雲一言發出了挑釁,他這次回到京城,就沒有想過再離開了。
兩人氣氛頓時詭異了起來,許久都不曾有任何人打破寂靜,就這麼相互對視著,眼神的鋒,彷彿已經有了無形的火花在燃燒。
而打破這一切的,正是路過的雲輕煙。
雲輕煙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雲一言和雲一澤,邊的笑容都有些僵住。
「看起來,太子殿下再和三殿下談事,是我不小心打擾了二位,抱歉,我現在便離開,你們繼續。」雲輕煙十分冷靜地朝兩個人點了點頭,穿過二人,就打算直接溜了。
但一邊的雲一澤卻忽然開口,「郡主,何必走得這麼快,本殿跟太子並不曾談重要的事,只是偶然遇到,隨便瞎聊了幾句。」
雲輕煙頓時止住腳步,看向了一邊的雲一澤,旋即便從他眼中瞧出了約的興味,像是在探究著什麼。
瞇眼笑了笑,避開了雲一澤的視線,隨即看了雲一言一眼,朝他說道:「殿下,最近都是在忙什麼,我怎麼一直都不曾見到你?」
雲一言聞言,頓時皺了皺眉,看著雲輕煙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隨後又朝笑了笑,「只是在忙一些案件罷了,輕煙妹妹,你若是無事的話,便去尋月兒妹妹,我還有些事,便不陪你了。」
雲輕煙登時愣住,不由地盯著雲一言,可雲一言臉依舊未變,朝那邊站著的雲一澤示意了一下,旋即沒有任何留,匆匆便消失在了雲輕煙的視線之中。
這雲一言……怎麼忽然就走得這匆忙了?實在是有些詭異了。
但云輕煙左思右想,還是沒有什麼頭緒,只能作罷,轉就打算去找雲月了。
可雲一澤卻抬步,擋住了雲輕煙的去路。
「這麼鎮定的樣子,郡主,你就不擔心本殿把你和攝政王的事說出去嗎?」雲一言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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