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哥譚這麼說了,拉萊耶也就相信的判斷,不過還是注意到哥譚的神依舊很淡。雖然在對說話,可是鷹妖眼睫低垂,仿佛冰海般澄澈的藍眼睛斂著晦暗難明的緒,像是在思索什麼。
拉萊耶想了想,覺得哥譚可能在思索小丑的事,在一堆疑問里挑選了一下,問:“所以小丑都做過什麼?”
接下來的一路,哥譚撿重點給拉萊耶科普了一下小丑的所作所為。
“他和普通罪犯不同的一點是,他不在乎自己會不會死,你可以說他甚至在期待死亡。”哥譚說,“你可以折磨毆打他,但哪怕奄奄一息他也只會大笑,這些無法對他真正造傷害,死亡本也不能,如果你殺死他……反而證明了他才是正確的。”
說這些的時候依舊沒有太多緒,甚至不太像拉萊耶認識的哥譚。
很奇怪,拉萊耶已經知道了小丑都做過什麼,他帶給哥譚的傷害絕對不會比任何人,可哥譚提起小丑,卻沒有多恨意。
拉萊耶回想了一遍,發現城市意志似乎都不會憎恨帶給他們傷害的人類。
大都會對超人的緒從來不能說是憎恨,哥譚早就習慣了承的一切,布魯德海文從沒有提過被清洗的那些人類是如何為所為,華盛頓更是好像從未遭過破壞一樣安然,然而聊天時拉萊耶才知道,兩三年前神盾局曾經有艘天空母艦墜落在了華盛頓的土地上。
他們更多的是習慣和不在意,只有紐約,或許是因為重新誕生沒多久,才會對一點點疼痛都耿耿于懷,而考慮到他幾乎是天天遭傷害,他這樣甚至可以說是乖巧了。
似乎只有失落之城會擁有怨恨和瘋狂,而在失落之前,這些緒就像是和城市意志無關一樣。
他們的區別在哪里?拉萊耶想。
從可以流到無法聽到彼此的聲音,從不能干涉現實到可以干涉,從不到到能夠,從被看見就會讓人瘋狂到就算直視也能夠安然無恙……
想到這里,拉萊耶突然有了個想法。
“你說,小丑有點神失常,”試探著問,“是因為看到了你嗎?”
聽到哥譚笑了聲。
鷹妖著無邊夜,聲音也輕得像是夜空中呼嘯的風。
“你知道嗎?”說,“最讓我難過的是,他從來不是因為看到我才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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