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信玄餅是果凍的一個高格別稱,但還別說,這櫻花水信玄餅確實得像一幅畫。
當勺子破表皮,輕輕撬起一角時,都帶著一種別樣的破碎。
口微涼,帶著一著櫻花香的甜味,當然是花的還是特殊的佐料就不得而知了。
「好吃~」江梓玥點了點小腦袋,十分喜歡這口。
接著,江梓玥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第二道甜品上:櫻花。
面點做的小櫻花,五片小花瓣盡舒展著,上面還撒著細細的糖分,的小模樣十分可。
咬一口下去,香掉渣,這脆的外皮還真是難拒絕啊~
「阿川,我要帶回去吃。」江梓玥道。
「喜歡的話都打包一份帶回去。」郁涼川乾脆道。
「嗯!」江梓玥愉快地點頭。
接著是第三道甜點,櫻花餅乾。
圓圓的白小餅乾上,放著一朵漂亮的小櫻花,如同畫般,緻又可。
一口咬下去,不僅咬到了香脆的餅乾,還咬掉了那可人的小櫻花。
小櫻花這麼可,當然是要吃啦~
郁涼川對於這些甜點興趣不大,不過看著江梓玥吃得這麼開心,莫名地也覺得裡的餅乾甜了不。
「有那麼好吃嗎?」郁涼川道。
「好吃~」江梓玥邊吃邊點頭。
「再好吃也不能吃多,我會給你控好量,不能吃知道嗎?」郁涼川叮囑道。
聞言,江梓玥皺了皺眉頭,「為什麼?」
「用的都是鹽漬櫻花,吃量還是有好的,但吃多了總歸不太好。」郁涼川道。
算了,懶得查度娘的江梓玥決定聽自家小竹馬的。
等到吃完打包離開時,江梓玥特意多要了一份水信玄餅,一本正經道:「寶寶說他也要吃,所以我得吃兩份。」
不僅是郁涼川,聽到這話的老闆娘也笑了起來,拿起了旁邊一個澤的櫻花小風車,「可的寶寶應該也會喜歡小風車,送給我們還沒出來的小寶寶。」
「謝謝老闆娘~」江梓玥不由笑了起來。
江梓玥一隻手拿著小風車,一隻手被郁涼川牽著。
相較於輕鬆的江梓玥,郁涼川則是一手牽著,一手拿著剛打包來的甜點,以及的包和水杯。
走著走著,郁涼川微微停下了腳步,「鞋帶鬆了。」
江梓玥原以為是他的鞋帶鬆了,沒想到是的……
看著蹲下為自己系鞋帶的郁涼川,江梓玥覺自己好幸福啊~
從市回來后,江梓玥就沒法到跑了,畢竟月份一天天變大,需要越發小心了。
終於,在七月初的這一天,發了……
產房外,郁涼川來回踱步,整顆心慌得很,就是靜不下來。
郁爺爺看著走來走去不見停的自家孫子,也是忍不住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別晃了,晃得你爺爺我頭暈。」
「放心,玥玥肯定會吉人天相的!」二舅走到郁涼川邊安道。
「對,安雅也會保佑玥玥。」大舅媽也出聲安道。
不過話是這麼說,一群人還是沒一個安心的。
四個小時過去了,人還沒出來……
「不是剖腹產嗎?怎麼這麼久?」終於,查了不知道多次度娘的江雨辰弱弱出聲了。
他在網上查,怎麼人家剖腹產都那麼快的?
「因人而異,四個小時也是正常的。」唯一從事醫學相關的小姨江安雯出聲道。
見這般說,大家頓時又安心了一些,但沒見著人,腦子就是想啊。
特別是郁涼川,臉都不太好了,也不知道腦補了多東西。
終於,醫生出來了,後護士抱著個髒兮兮的小傢伙,「恭喜,母子平安。」
聽到「母子平安」四個字,眾人齊刷刷鬆了口氣。
長輩們都圍上去看小傢伙了,郁涼川也跟著看了一眼,皺的有點丑……
「我老婆呢?」郁涼川趕問道。
「需要再等一會兒,你們先安排人帶孩子去洗澡。」醫生道。
由於不讓人太多跟著去,大舅媽拔得頭籌獲得了抱孩子的任務,江雨辰等人其名曰護送……
人走了一半,產房的門又關了,郁涼川又瞭夫石一枚。
旁邊,崽崽一臉嚴肅地看著郁涼川……
原本一心只牽在江梓玥上的郁涼川,也瞧見了他那嚴肅的小模樣,鑒於這個天天想著「沒姐夫」的小傢伙還得哄著,郁涼川破天荒地搭理他一下,「有事?」
「姐夫,你是不是整容了?」崽崽認真道。
「你還知道整容?」郁涼川微微挑眉。
崽崽點了一下小腦袋,「我們班同學好多人都知道。」
郁涼川忍不住嘆了下現在的小朋友啊……
但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什麼說我整容?你姐夫哪裡像假的?」
崽崽沉默了三秒鐘后,說了四個字:「弟弟好醜。」
原本崽崽都把自己最心的小恐龍帶來送給弟弟/妹妹了,在他的想象里,弟弟/妹妹肯定是漂漂亮亮的,因為姐姐好看,姐夫也好看。
可事實卻是,弟弟好醜……
看到弟弟的一瞬間,崽崽默默收回了自己的小恐龍,他要考慮一下了。
也許最終還是送,但他需要掙扎一下。
雖然郁涼川也覺得有點丑,但是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下,「剛出生的小朋友都丑,過幾天就漂亮。你剛出生那會兒也丑,也是後面才不醜。」
聞言,崽崽點了下小腦袋,「那崽崽給他一個機會。」
江梓玥渾渾噩噩了許久,耳邊的聲音很嘈雜,可就是醒不過來。
彷彿回到了曾經為植人的那段時間,江梓玥有些慌神,好在最後,睜開了眼睛。
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江梓玥看到了正坐在床邊的郁涼川,「阿川,孩子呢?」
「一醒來就找孩子,這才剛出生我的地位就降沒了?」郁涼川哀怨道,擔心怕了那麼久,醒來就是另一個臭小子,他酸啊。
「你怎麼還吃寶寶的醋?」江梓玥無奈笑了下,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麻醉的藥效過去,這刀口都開始疼了。
抓著江梓玥的手,郁涼川不想說在產房外的那幾個小時,他是怎麼過來的。
但那一刻的忐忑不安,怕也只有自己知道。
思及此,郁涼川沉聲道:「小病秧,一個臭小子就夠了,我們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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