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趕將木雕拿起來,木雕是一對男,手牽手一副相親相的模樣。至於男的模樣,自然是宓和宋安然。
宋安然看著手牽著手的男,總覺著好恥。
再看樣貌,雖然知道是以和宓做為模板,可是瞧著和以及宓有七八分相似的小人兒,宋安然還是覺著很吃驚,很佩服。
據所知,宓是進草原后,無聊的時候跟著軍中一個老兵學會了木雕。
這才多長時間,還不到半年時間,宓的木雕手藝竟然進到如此地步,可以將木雕人雕刻到和本人七八分相似,尤其是小人兒的雙眼,讓宋安然覺那就是宓,那就是本人。
宓實在太聰明,太幸運,太得天獨厚,太得老天爺寵。是這份學什麼都能學到十十的本事,做什麼都能做功的本事,就能羨煞天下九九的人。
以宓這份聰明才智,只怕天下就沒有他不能做功的事。
宋安然將木雕近自己的臉頰。木雕沒有溫度,可是宋安然卻覺著臉頰發燙,很燙,很燙。
宓將木雕送來,是不是意味著他能夠明正大地出現在人前。
宋安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宓。上次見面,事太多太急,以至於兩個人連說私房話的時間都沒有。
宋安然捂住心口,心跳得太厲害,讓多了一份和期盼。
宋安然咬著牙,在想該不該給宓留個口信,讓宓空來見。
接著,宋安然又趕搖頭。不行,眼看就要過年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很忙。宓這個時候來見,一定會擾的心神,讓沒辦法專心致志地做事。
可是宋安然心深,是見到宓的。
宋安然正矛盾的時候,喜秋敲響了書房的門。
「姑娘,晚飯準備好了。姑娘快出來吃吧。」
宋安然被打斷了思緒,頓時冷靜下來。趕將木雕收起來,不能讓丫鬟們發現這個木雕。至最近一段時間不能讓丫鬟們知道。
然後宋安然輕輕拍拍臉頰,似乎這樣做,滾燙的臉頰就能冷卻下來一樣。
然後宋安然昂首,走出書房。
用過午飯,丫鬟們陪著宋安然聊了會天。之後宋安然借口太累太困,要洗漱要睡覺,就將丫鬟們給打發走了。
宋安然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心久久不能平靜。
咬著被面,想到那木雕,就忍不住花癡地笑了起來。
哎呀,宓真是討厭。原本英明神武,冷靜理智的,一遇上宓的事,瞬間就變傻了。
宋安然踢了兩腳,喃喃自語,「要是宓在這裏的話,我一定要打他一頓。」
「打我作甚?」
宓從黑暗中走出來。
宋安然先是愣了下,接著從床上跳起來。癡癡地著宓,「你真的來了?」
宓來到床前,握住宋安然的手,放在自己的邊,輕輕一吻。目深又地看著宋安然,「對,我來了。」
「哈哈,你真的來了!」宋安然瞬間滿復活。
沒有矜持,沒有猶豫,張開雙手就抱住宓,地抱著他,「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等到過完年才會出現。」
宓也順手抱住宋安然,他深吸一口氣,宋安然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讓他深深地沉迷其中。
宓對宋安然說道:「我怎麼可能忍到過年之後才見你。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將你抱在懷裏面。安然,我的安然,你可想我?」
「想,我很想你。宓,你怎麼這麼晚才來見我。害得我擔心死了,真怕你過年的時候,都還要在外面吹風吃土。」
宓哈哈一笑,「我這麼聰明絕頂的人,怎麼可能吹風吃土。你也太小看我了。」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只是太擔心了。」
頓了頓,宋安然又繼續說道:「你送我的木雕,我很喜歡。我曾幻想過,你送給我的木雕會是什麼樣子。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你的木雕會這麼好看,我真的很喜歡。」
宓得意一笑,「我之前見你將木雕放在屜里,還擔心你不喜歡。現在我就放心了。」
宋安然一笑,好奇地問道:「這世上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到的?」
宓一本正經地對宋安然說道:「比如我現在想要睡你,但是我肯定做不到。」
啊啊啊!果然不能對宓報以太高的期。
宋安然捶了宓一拳頭,然後說道:「看到你的木雕,我就知道外面的事你肯定已經忙完了。宓,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能明正大地出現在人前。你不能一直』失蹤『下去。」
宓輕聲一笑,「放心,明天我就會結束『失蹤』的生活。」
「真的嗎?」宋安然顯得很興、
宓在宋安然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當然是真的。」
宋安然再次抱了宓,「太好了,我盼這一天已經盼了許久。父親已經和晉國公商量好了,將我們的婚期定在三月初六。我之前還在擔心,要是等到大婚的時候你還不出現,那我就不嫁了。」
宓狠狠的拍打了一下宋安然部。
宋安然又又怒,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混蛋宓,無恥,下流,王八蛋。
宓冷著一張臉,「你敢不嫁給我,我就綁了你,將你關在屋裏面,日日夜夜睡你。等你給我生個三五七個孩子后,我再將你放出來。」
啊啊啊!好變態啊!宓不愧是神經病高冷男子,變態都變態得這麼讓人無語。
宋安然狠狠地瞪了眼宓,罵道:「你混蛋!」
宓乾脆將宋安然在下,他俯,死死地盯著宋安然。二人之間的目相距一個拳頭的距離,都能到彼此的呼吸。
宋安然很熱,也很張。弱弱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宓似笑非笑地看著宋安然,「我想干你!」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