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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387章 客人上門

周氏顯得很嚴肅,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

宋安然問道:「婆母不關心四叔叔治傷的況嗎?這幾天霍大夫正在給四叔叔治臉,據說是先用毒藥腐爛傷疤和爛

每天治療的時候,四叔叔痛得恨不得去死,就像是到了地獄里走了一趟。每天穿的服都被汗水浸,還能出水來。

兒媳婦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是聽人說,就覺著很可怕,心裏頭替四叔叔難過。生命中經歷兩次錐心刺骨的痛,也不知道四叔叔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的兒子當然能熬過來。」周氏一臉驕傲地說道。

宋安然,周氏是真沒聽懂的言下之意,還是假裝沒聽懂?

宋安然又聽周氏說道:「你給我說廢話,我問你,給四郎相看的姑娘究竟是哪家的?」

宋安然輕輕一嘆,「原來在婆母心裏頭,關於四叔叔治傷的事竟然是廢話。夫君和四叔叔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難過什麼樣子。」

周氏冷笑一聲,「他們難不難過,不需要你來心。宋安然,你不要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趕說清楚,究竟是誰家的姑娘?」

宋安然卻突然站了起來,「不瞞婆母,兒媳今日過來是奉老太太的吩咐。既然婆母不關心四叔叔治傷的事,那兒媳就先告辭了。」

宋安然話音一落,轉就走。至於周氏的問題,宋安然從一開始就不打算理會。

周氏出離了憤怒,指著宋安然,大吼道:「你給我站住。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婆婆,你敢不聽我的!」

宋安然就是不聽周氏的,無論周氏如何吼,宋安然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周氏追著宋安然跑出了臥房,跑到了院門口,最後就被守院門的婆子給擋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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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院門的婆子忠於職守,無論如何都不讓周氏踏出院門一步。們敢讓周氏出去,不用等到天黑,就會有人來收拾們。

周氏被氣了半死,宋安然絕對是故意的,故意來氣的。宋安然就是個毒婦。

不得不說周氏真相了。老太太不想讓周氏有安靜日子過,就想讓周氏隨著定一起,從神到都遭折磨。老太太派宋安然過來告訴定的況,其實就是為了刺激周氏。

宋安然深刻領會老太太的意思,又見周氏對定的毫不關心,於是乎,原本打算說說定的婚事,現在宋安然也不說了。

周氏想知道定的婚事況,結果宋安然不告訴,周氏心頭這個氣啊,急啊,燒心燒肺的,難了。

偏偏定同侯府二房這門婚事,目前在國公府只限於數人知道。

就算周氏派夏嬤嬤去打聽,也打聽不到真相。

宋安然這種說一半留一半的手段,對於周氏來說猶如會心一擊。讓周氏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緒,又開始變得暴躁起來。

而這正是老太太需要的效果。

宋安然完任務,也不需要到老太太跟前請功,老太太自有別的渠道知道的努力。

宋安然回到遙閣,就開始張羅起住房問題。

宋安然給文家和葉家,都安排了一個中等大小的院子。然後據兩邊的口味,又吩咐了廚房,提前準備三天後的酒席。

宋安然讓人將院子收拾出來,又安排了妥帖的丫鬟婆子到院子裏面伺候。

萬事俱備,只等客人上門。

三日時間,轉眼過去。

半上午的時間,門房就來稟報,說是葉家人到了。

宋安然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命門房直接將人領到三房去,等葉太太同葉氏敘過舊,安頓下來后,三太太葉氏自然會帶著葉家母子三人去見老太太。總之,之後的事,不需要宋安然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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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小半個時辰,門房又來報,說是文老太太帶著孫上門了。

宋安然命人將文家人領到上房去。

同時宋安然又命人去三房打聽一下,得知三太太葉氏已經領著葉家人前往上房,宋安然也收拾了一番,打算去上房見見剛到的客人。

剛進上房的大門,就聽見大廳里傳來說笑聲。

三房的人在,連二房的人也在,大房的庶出琴也過來了。

大家都圍著客人們說話湊趣,同時彼此打量,心頭估算。

宋安然走進大廳,老太太就笑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晚才來。」

宋安然趕忙請罪,「孫媳婦來遲了,請老太太責罰。」

「今兒你忙,老就不罰你。」老太太招手,讓宋安然到邊來。

然後老太太就給宋安然介紹文家人和葉家人。

文老太太看著慈眉善目的,是個和善人。說話也很慈,還給宋安然準備了見面禮。

宋安然笑著推辭,「哪敢收姨婆的禮。如今該是我們做小輩的孝敬長輩才對。」

文老太太笑道:「給你,你就收下。別的人都有,不能了你的。」

宋安然朝老太太看去,老太太微微點頭,宋安然這才肯收下禮

坐在文老太太邊的就是文姑娘,閨名一個『敏』字。十三四歲的年紀,長得花容月貌,上有一濃濃的書卷氣。斯斯文文的,說話也秀氣。

宋安然笑道:「這就是文妹妹吧,你我一聲表嫂就行了。」

文敏有些怯生生地了句「表嫂」。

宋安然應了,然後就送上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文敏要推辭,被宋安然給制住了,「文妹妹千萬別推辭,你要是推辭,姨婆送我的禮我也不敢要了。」

文敏這才地收下宋安然的見面禮,一鑲嵌珍珠的簪子,還有一步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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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是同葉家人見面。

葉太太的面相,一看就是明厲害的當家太太。看人的目都是挑剔的。

不過縱然葉太太挑剔宋安然,這裏是國公府的地盤,是宋安然的主場,葉太太也不敢在宋安然面前說一句放肆的話。

雙方客客氣氣的見了面,宋安然是小輩,又收了一份見面禮。

然後宋安然又同葉家兄妹見面。男孩子葉川,十六七歲左右。姑娘葉芙,十三四歲,同文敏一般大小,長得也是花容月貌。容貌上,葉芙同文敏不相上下,不過葉芙的氣質更活潑一些,好奇心也更重一些。

瞧大不加掩飾的打量四周,又打量宋安然,就看得出來這姑娘不僅大膽,還有些驕縱。

宋安然掩一笑,葉芙是葉家的寶貝蛋,驕縱一些也是難免。據說葉太太連生了三個兒子,才盼來葉芙這麼一個兒,那真是寵到天上去了。

至於葉川,是葉太太的第三個兒子。葉太太前面兩個兒子繼承家族傳承,習武從軍。葉川自小喜文厭武,只願意跟在夫子邊讀書。

葉川在讀書上面有些天分,葉家人對他也是抱有一定的期。葉家那邊文風不盛,請不到有大學問的先生,又怕耽誤了孩子的學業,於是乾脆由葉太太帶著孩子上京城。一邊替葉川解決讀書問題,同時又替葉芙解決婚姻大事。

宋安然親親熱熱的同葉家兄妹打招呼,又送上見面禮。

葉芙拿著自己的禮同文敏的比較了一下,發現兩人的禮一般貴重,只是有些不同,心頭就有些不樂意。

葉芙不太會掩飾緒,臉上就出了那麼一點意思。

葉太太見了,趕掐了把葉芙。作死啊,這是在國公府也敢來。宋安然是什麼人,那可是二品大員的閨,還是國公府的掌家,得罪了豈能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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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芙被葉太太掐痛了,表都跟著扭曲了一下。

葉太太狠狠瞪了眼葉芙,別忘了來的路上是怎麼說的。到了國公府,一定要收起小脾氣,做一個端莊大方的大家閨秀,千萬不能讓人看笑話,更不能讓人看扁了。

葉芙有些委屈地看著葉太太,小聲的了句:「娘!」

「不準說話,乖乖坐著。」葉太太低聲警告。

宋安然冷眼看著,對葉芙這個姑娘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至於葉川,早就被在座的姐姐妹妹們給晃花了眼,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看起來很是書生氣。

宋安然送完了見面禮,就回到位置上坐下。

老太太笑呵呵地說道:「既然來了京城,那就放心的在國公府住下。有什麼需要,同大郎媳婦說一聲。如今是當家,府里大小事都是管著,老有什麼事都得靠去辦。」

宋安然含笑說道:「孫媳婦就是再能幹,也是老太太教導出來的。」

「哈哈……老這個孫媳婦很會說話吧。」老太太大笑起來。

眾人紛紛附和,都說老太太有福氣。又誇宋安然聰明能幹。

宋安然上謙虛了幾句。

老太太又問宋安然,「客人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嗎?」

宋安然點頭,「回稟老太太,都安排好了。伺候的人也都安排過去了,都是經過細心調教的,保證出不了差錯。」

「這就好。」

接著宋安然又說道:「孫媳婦命廚房準備了三桌酒席。老太太您看要不要擺在花廳?」

「就擺在花廳吧。花廳寬敞又明亮,還對著小花園。看吃酒菜邊賞景,也是一樁樂事。」

宋安然笑道:「那大家先聊著,我先去安排酒席。」

宋安然趁機告辭。

文家和葉家來自兩個地方,口味都不相同。幸虧國公府的廚子本事了得,各個地方的菜系都會做。於是今日的酒席上,不僅有地道的京城菜,還有兩個地方的特菜。

老太太見了,暗自點頭。宋安然做事就是周到妥帖。要是換做二太太孫氏和三太太葉氏掌家,今天這個酒席十有八九會不盡如人意。

中午這餐酒席,大家也算是賓主盡歡。

客人在席上沒有見到府中的大夫人周氏,也都識趣的沒有開口問。

至於國公府的爺們,要麼有差事在,要麼就是在外面讀書習武,都不在家。客人們同樣沒機會見到。

這餐酒席宋安然盡忙著招呼了,自己也沒吃上兩口。

等吃完了酒席,宋安然才得了休息的時間。

宋安然歪躺在榻上,小丫鬟拿著一把扇子,站在後扇風。

喜秋同喜春一起從外面進來,順便帶進來一屋子的熱氣。

喜春就說道:「這天氣越來越熱了,在外面走了幾步就出了一的臭汗。」

宋安然笑道:「那快去洗洗。洗完了再來吃冰鎮酸梅湯。」

「奴婢就知道姑娘這裏有好東西吃。」喜春饞,就想去拿酸梅湯喝。結果被喜冬打了手。

喜冬一臉嫌棄地看著喜春,「臉也不洗,手也不洗,真是臟死了。」

喜春則嘻嘻哈哈的抱喜冬,糊了喜冬一臉的汗水。鬧得喜冬急忙跑了出去。

宋安然瞧見了,也跟著笑了起來。指著喜春,說道:「也就是喜冬子好,才會被你欺負。要是換做喜秋,你肯定就乖乖去洗臉洗手了。」

「還是姑娘了解奴婢。」

說話的這會,喜秋已經洗漱完畢。喜秋推了一把喜春,「快去,一黏糊糊的,你自己不難嗎?」

喜春做了個鬼臉,也去洗漱了。

宋安然問喜秋,「兩家人都安頓好了嗎?」

「回稟姑娘,兩家人都安頓好了。葉家人帶了不箱籠來,瞧樣子是要長住。」

這個長住的時間,都是以年計算。葉家這一住下,估計兩三年之是不會搬出去的。

接著喜秋又說道:「文家這邊,箱籠沒有葉家多,但是東西都金貴。對了,文姑娘還帶了好多書,看樣子文姑娘也是個飽讀詩書的人。」

宋安然笑道:「葉家是武將世家,不喜歡讀書是理所當然的事。至於文家,本就是世代宦,文姑娘喜歡讀書也沒什麼奇怪的。」

喜秋點頭,說道:「姑娘說的是。奴婢瞧著,葉芙姑娘有些驕縱,膽子也比較大。至於文姑娘就顯得有些氣,也比較敏。奴婢們說話,音量稍微高一點都能引來一個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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