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文姑娘果真如此敏?」
「奴婢不敢編排客人的閑話,奴婢說的都是真的。」
這會洗漱完的喜春也加了聊天的行列,「姑娘,喜秋沒說錯。文姑娘估計不太好伺候,氣的一個人。幸好文家也帶了不僕婦上京。至於姑娘安排在院子裏的人,都在門外伺候,連文姑娘的都近不了。倒是文老太太是個好相的,還留我們吃了糕點。」
宋安然對兩個丫鬟說道:「上門的都是客,以後你們遇上了,都客氣一點。明白嗎?」
「奴婢明白。這是要給國公府做面子,奴婢肯定會對兩位客客客氣氣的。」喜春率先說道。
宋安然笑道:「你們明白就好。兩位姑娘上京城,無非就是為了尋一門好婚事。們最多住個兩三年就會離開國公府,大家客客氣氣的,彼此好相。」
「奴婢都聽姑娘的吩咐。」喜秋很穩重的應下。
宋安然又讓喜秋單獨做了兩本賬本,只記葉家同文家的開銷。賬目分開,到時候對賬才能一目了然。
宋安然想了想,又對喜秋說道:「晚一點等太沒那麼大的時候,你再走一趟。你去同葉太太還有文老太太說,們要是不習慣京城的飯菜,就提前說一聲。
我會吩咐廚房那邊,按照們的口味另外置辦飯菜。還有最好讓們列一個菜單出來,有什麼忌也都寫上。
本夫人可不希因為吃飯的問題,鬧得大家不愉快,讓人說我們國公府的閑話。」
「奴婢明白了。」
宋安然讓丫鬟們開腦筋,查補缺,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的地方。
大家正商量著,宓突然就從外面進來了。
丫鬟們都識趣的退下。
宋安然則一臉驚奇地看著宓,「你回來了?怎麼這麼突然,事先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宓含笑來到宋安然邊,一句話都沒說,低下頭就狠狠地吻上宋安然的。
宋安然被吻得心跳加快,臉紅耳熱,發,一副易推倒的模樣。
宓的著宋安然的,細細的吻又落在宋安然的臉頰上,咕噥著說道:「要不是時間太張,我現在就想睡你。」
宋安然臉漲紅,掐了把宓,結果沒掐,反倒是將自己的手給弄痛了。
「停下!」
宋安然喊道。見宓不為所,還在臉上親啊親,宋安然趕捧起宓的臉,嚴肅地說道:「先告訴我,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四弟那裏出了事?」
宋安然臉頰泛紅,即便表嚴肅,也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倒是顯得可,令宓又蠢蠢,好想將宋安然抱到床上去,然後這樣那樣。
「好娘子,先讓我親親。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我都快想死你了。」
宋安然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不是說時間張嗎。既然時間有限,那就先說正事。」
「現在我做的就是正事。」
宓不管不顧,乾脆抱起宋安然,又是一個吻落下。同時雙手在宋安然的上點火,勢要讓宋安然跟他一起沉迷其中。
宋安然也很想念宓,很想,很想。有時候晚上想著想著就睡不著了。這猛地一見宓,宋安然也激的。
不過姑娘家總是要矜持一些,宋安然還想維持一下自己的形象,誰知道宓直接化霸道總裁,讓宋安然所有的話全被堵了回去。到後來,已經昏昏然,不知東南西北。只知道趴在宓的上,閉著眼睛難得的好時。
宓一手枕著自己的頭,一隻手摟著宋安然的腰。他這會已經沒那麼衝了。
宓輕聲問道:「聽說家裏來客人了。」
「嗯,是來客人了。今天到的。」
宋安然趴在宓上,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說著話。
宓著宋安然的腰,「是什麼人,麻煩嗎?有沒有為難你?」
宋安然嗯了一聲,「不麻煩,也就是多幾雙筷子的問題。一個是三嬸娘的娘家大嫂帶著兒子兒上京,一方面為兒子前程,另外一方面是為了閨的婚事。
另外一邊,是老太太的老姐姐,文老太太帶著孫,也是為了姑娘家的婚事。兩個姑娘都是十三四歲的年紀,長得花容月貌的。以們的容貌和家世,婚事應該不愁。」
「難為你了,當家理事很辛苦吧。」
宋安然含糊的應了一聲,最後才說道:「不辛苦。我只需要出方案,的事都有丫鬟們做。對了,你還沒告訴我,怎麼突然回來了。」
「就是想你了,回來看看。」宓很隨意地說道。
宋安然卻被這句簡單的話給到了。
抓宓的袖不放,「我看你這些日子瘦了,是不是很辛苦?」
「不辛苦。我只需要每天晚上守著四弟就行了。」
「你晚上守著四弟,白天又要到衙門當差,你哪裏有時間睡覺?」宋安然擔心地問道。
宓笑道:「你忘了我是習武之人,本不需要像普通人一樣睡覺。」
「就算你是習武之人,也不能毫無節制的支自己的。聽我的話,無論如何你也要出時間睡覺。」
宋安然眼地著宓。
面對宋安然的目,宓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他點頭應下,「好,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
宋安然笑了,然後勾著宓的領,小心翼翼地問道:「四弟的況好不好?沒出意外吧!」
「目前進展順利。霍大夫已經開始在他臉上用藥。霍大夫說,因為四弟臉上的傷過了太多年了,用藥的效果可能沒那麼明顯。但是至能夠做到讓疤痕平整,淺淡,不用擔心疤痕周圍會長出七八糟的爛出來。」
「那就好。疤痕深,那就用祛疤的葯。要是祛疤的藥效果不明顯,那就用底遮掩。總歸有辦法解決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只要四弟的能恢復正常,不求能跑能跳,只要能正常走路;臉部不再像以前那樣猙獰可怕,能夠出門應酬,正常的人際往我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