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卻不知反省,還敢說自己沒錯。你要是沒錯,這世上的人全都了聖人。飛飛的死,你才是罪魁禍首。」
「我不是,我不是,啊……」
周氏痛苦,癲狂。連連搖頭,不是罪魁禍首,沒有害死飛飛。是飛飛的親生母親啊,怎麼可能害飛飛。那麼飛飛,恨不得將世上最好的都給飛飛。的飛飛,的兒,老太太是在胡說八道,不聽,不信。
「啊……」周氏一聲痛苦慘,最後捂著耳朵跑了出去。
琴一臉擔心,周氏不會出事吧。看樣子周氏應該是了很大的刺激。
老太太冷哼一聲,說道:「不用管。老早就該罵醒。今日讓點刺激,希能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老太太雖說不用去管周氏,不過宋安然還是悄聲安排白一跟了上去,以防萬一。要是周氏被刺激過度,做出什麼極端的事,那才麻煩了。
老太太這會也是心煩氣躁,心裡頭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痛罵周氏,並沒有讓老太太好多。
那麼多個孫,老太太最寵的始終還是飛飛。飛飛的死,對老太太來說也是一個打擊。這口氣憋了這麼多年才發泄出來,老太不覺著痛快,反而覺著疲憊。
老太太沖眾人揮揮手,「你們都退下吧,老乏了。」
「遵命!」
宋安然同琴一起走出上房。
宋安然拉著琴,問道:「三妹妹,我事先沒有知會你一聲,就擅自拒絕了文家的提親,你不會生氣吧。」
琴連忙搖頭:「大嫂嚴重了。我知道大嫂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好。我相信大嫂的眼。」
宋安然笑了起來,「文家的事,或許你還有疑問。你要是想知道詳,可以問問府里的老人。文家的那些事,府里的老人應該都清楚。」
「多謝大嫂。」
宋安然拍拍的手背,「你放心,將來我一定替你尋一門好親事。」
「那就麻煩大嫂了。」
「不麻煩。我當初答應過你,就一定會做到。」
宋安然同琴在上房院門口分開。宋安然回遙閣。琴猶豫了一會,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去找了府里的老人打聽文家的況。
聽完了老人們的介紹,琴也是一陣后怕。就文家那個家風,大房同二房斗得你死我活的架勢,琴自問沒本事在那樣的環境下好好生活。宋安然替拒絕了這門婚事,果然是對的。
這下子,琴越發信任宋安然的眼。
等到午後,白一才從外面回來。
之前宋安然派白一跟著周氏,沒想到這一去就是一兩個時辰。
宋安然問白一,「夫人沒事吧?」
白一面無表地說道:「奴婢從上房開始跟著夫人,一直跟到湖邊。夫人就站在橋下,奴婢還以為會跳湖,連子都準備好了。哪想到夫人只是單純的在橋上吹了一個時辰的風,之後就回了竹香院。」
宋安然聞言,沒有放心下來,反而更加擔心了。
宋安然問白一,「夫人看著正常嗎?」
白一想了想,說道:「奴婢說不準。反正夫人那樣子,看起來和平日里不太一樣。」
宋安然這下子更擔心了。周氏刺激大了,不會想不開,要走極端吧。
宋安然想了想,這事出面沒用,周氏不會聽的。只有等宓回來,和宓好好商量一下,想個辦法出來。
傍晚,宓回府。
宋安然拉著宓到書房說話,開口就說道:「婆婆有點不對勁,你最好去看看。」
「母親怎麼了?」宓微蹙眉頭。
宋安然就說道:「今兒一早,東昌侯府大太太上門來見我,說是看中了三妹妹的品貌,想聘娶三妹妹給的小兒子為妻。
我覺著文家風氣不好,文家大房嫡出的份名不正言不順,不尷不尬的,就當場拒絕了這門婚事。沒想到有人多,將此事了出去。
我先去上房見老太太,剛和老太太解釋完此事,婆婆和三妹妹都來了。老太太的意思也是不同意這門婚事,可是婆婆卻很心。
也不知是哪句話,就惹怒了老太太。老太太當場責罵婆婆,說飛飛的死,婆婆是罪魁禍首。飛飛犯的那些錯,婆婆都要負一半責任。
婆婆不了這個刺激,當場跑出了上房。後來在湖邊橋上站了一個時辰,又默默地回了竹香院。
原本我想去竹香院看婆婆,可是我的話,肯定聽不進去。大郎,我有些擔心婆婆會想不開,要不你和四郎一起去看看,以防萬一。」
「果真這麼嚴重?」
宋安然連連點頭,「你是沒看到當時的況,非常嚴重。婆婆當場哭了起來,一直在反駁老太太的話,說沒有錯,最疼飛飛,不可能害了飛飛。
老太太說的那些話,心窩子的。飛飛是婆婆的命子,現在老太太說是害死飛飛的罪魁禍首,肯定不了這個刺激。」
宓聞言,也頗無賴。
宓對宋安然說道:「你這麼擔心,那問題肯定不小。行,我一會過去看看。」
宋安然推了把宓,「要去就早點去。我擔心出事。」
宓笑了起來,「好吧,我現在就和四弟一起過去。」
宓也擔心周氏出事,不敢耽誤太久。急急忙忙出了遙閣,上定,兩兄弟就一起去了竹香院。
喜秋悄聲問宋安然,「姑娘,夫人真的會想不開,會出事?」
宋安然表有些凝重,「聰明人的想法,你不懂。」
喜秋一臉懵,的確不懂。
宋安然繼續說道:「都說夫人以前是個明厲害的主,可見夫人也是個聰明人。只是暫時被飛飛的事迷住了雙眼,緒不穩定,走了極端。可並不代表就真的變了蠢人。
今日老太太一番話,猶如當頭棒喝,一下子敲醒了,也敲碎了的僥倖和逃避。現在要被迫面對自己的錯誤,而且還是間接害死飛飛這樣嚴重的錯誤,你說怎麼做?」
喜秋搖頭,表示不知道。猜不周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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