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哥兒要是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會被自己打的兩個屁給嚇醒。他現在雖然看不清楚,也聽不懂大家說的話,也沒有記憶,但是不代表他沒有覺。他也會有高興,傷心的緒。他也會覺到飢。
別小看小孩子的知。
宋安然沖宓翻了個白眼。宓這個混蛋,都已經是做爹的人,一點都不合格。
宓了自己的鼻子,尷尬一笑,「他現在哭得這麼厲害,怎麼辦?」
宋安然瞪了宓一眼,「你快給他道歉。」
宓指著哥兒,又指了指自己,「我給他道歉?我是他老子。」
宋安然嫌棄地看著宓,「我不管,你打了他就要給他道歉。」
宋安然態度堅決。對於宓老子天下第一的心態,一定要堅決鎮。
見宋安然毫不妥協,宓無奈說道:「好吧,我聽你的。」
宓輕咳一下,醞釀了一下緒,這才說道:「哥兒,爹爹給你道歉,你別哭了。」
哥兒哭得還是好厲害,有種不哭夠一個時辰決不罷休的可能。
宋安然趕哄著哥兒,「哥兒乖乖,爹爹已經給你道歉了,以後都不會打你了,哥兒不哭了。你哭得這麼傷心,會很難的。你不難嗎?娘親都替你難。」
宓說道:「他什麼都不懂,你和他說這些有用嗎?」
宋安然白了眼宓,說道:「誰說孩子聽不懂。我告訴你,小孩子比你想象的要聰明多了。他雖然不會說話,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
不知道是哥兒聽懂了宋安然的話,還是因為哭累了,哥兒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
宓看著這一幕,很是驚奇。
「咦,他不哭了。難道他真的聽得懂你說的話?」
宋安然笑了起來,「他應該得到,知道我們他。」
宓對宋安然的說話表示懷疑,孩子剛生下來,哪有宋安然說的那麼神奇。
但是宋安然堅持孩子聽得懂大人的話。宋安然對宓說道:「以後當著孩子的面說話,一定要注意。小心嚇著孩子。還有,不準對孩子手。他這麼小,你力氣那麼大,他哪裡得了。」
宓覺著自己很無辜,「我只是輕輕了他一下。」
「誰知道你他一下的力氣有多大。」
宋安然堅決鎮宓的反抗。在孩子面前,宓沒有說不的權利。
宓醞釀了一會,說道:「娘子,我發現自從有孩子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就降低了。我現在連個小孩子都不如。」
宋安然聽完,哭笑不得,「你吃你兒子的醋,你有多稚?」
「我不管,你自己都說了,我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宓一副無賴霸道的模樣。
宋安然頓時有種,自己有兩個兒子的覺。小的還在吃,大的還在撒。
宋安然對於宓,採取了嚴厲的鎮手段。「你兒子才生下來兩天,正是需要關心關的時候。你這個時候吃他的醋,你要臉嗎?」
「他都把你搶走了,我肯定不能要臉。」
宓理所當然的說道。
宋安然蹙眉,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得有多稚才說得出這種話。
宓又說道:「孩子有娘帶,你就別整天帶著他了。你現在在坐月子,養好才是關鍵。你天天帶著他,累著了怎麼辦?要是落下病怎麼辦?好安然,你別逞能了好不好?將這臭小子給嬤嬤娘,們肯定會用心帶好他的。」
宋安然盯著宓,說道:「我捨不得。他是我生下來的,我就想時時刻刻看著他。」
「你的不允許你這麼做。」
宓一臉嚴肅地說道。
宋安然微蹙眉頭,「我只有白天才帶著他,晚上都給了娘和嬤嬤帶。大郎,你不能吃孩子的醋。」
「這不是吃醋的問題,我是在為你的著想。」
宋安然哼了一聲,「你就是吃醋了。」
這回到宓哭笑不得,他鼻子,無奈地說道:「好吧,我是吃醋了。你全心全意地關注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有意見。」
「有意見也沒用。現在哥兒最重要。」
宋安然無的碾宓。
宓覺自己被宋安然拋棄了。宋安然這是有孩子就忘了男人啊。要不要這麼冷酷無啊。
宋安然昂首,就是這麼冷酷無。男人哪裡比得上孩子重要。自從生完了孩子后,宋安然對宓這個大帥哥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上也沒有哪怕一點點的衝,心裏面也沒有想要親熱的想法。
宋安然全心全意關注著孩子,心裡頭想的,腦海里翻滾的全是孩子。孩子已經佔據了宋安然全部的注意力。
宓覺自己好苦。
他想了想,對宋安然說道:「月子裡頭要注意。等月子過後,你也該出點時間關心一下我。」
宋安然沒興趣地說道:「等我做完月子再說。」
宓眼地看著宋安然:「不能現在說?」
宋安然搖頭:「現在孩子最重要。」
言下之意宓不重要。
宓盯著蔣要睡著的哥兒,心裡頭想著,等孩子長大了,他一定要拿出嚴父的態度,狠狠練這個臭小子,以報『奪妻之恨』!
等到睡覺的時候,宋安然就將哥兒給娘還有嬤嬤照顧。宋安然在丫鬟們伺候下,洗漱換,之後才上床睡覺。
宋安然坐月子這段時間,宓就睡在書房裡。
兩個人聊了聊孩子的話題,宋安然打了個哈欠。宓給宋安然掖了掖被子,說道:「你先睡吧。我陪著你。」
「你也累了一天,你也趕睡吧。」
宓搖頭,「我不累。我是習武之人,這點事累不到我。」
宋安然握住宓的手,著宓的手指頭,慨道:「大郎,有了孩子后,我覺好不真實。就像是還沒能接自己有孩子的事實。」
宓笑了起來,「看你那麼關注孩子,我以為你已經調節好了。」
宋安然搖頭:「沒有那麼快的。我哥兒,可是當他不在邊的時候,我就有點恍惚。孩子這件事就變得很虛幻,非要親眼見到了孩子,才確定自己已經做了母親。」
「慢慢來,將來總會適應的。」
宋安然說道:「我知道遲早會適應的。我只是好奇這種覺,明明孩子就在隔壁,為什麼我會孩子孩子存在的真實。」
宓想了想,也沒想明白。人生孩子這種事,說實話他估計一輩子都弄不明白。
宓對宋安然說道:「你好好養,等出了月子,你就能帶著他一起歇息。」
宋安然笑了起來,「你說的對。將來我要帶著孩子一起睡覺。」
宓瞬間後悔了。宋安然帶著哥兒一起睡覺,那他怎麼辦?這裡還有他的位置嗎?
宓心裏面暗的想著,等宋安然出月子后,他一定要想個辦法,堅決抵制哥兒霸佔他的床,『睡』他的人。這裡是他的地盤,即便哥兒是他的兒子,也要靠邊站。
宋安然不知道宓的想法,正在憧憬著未來的生活,想象著哥兒長大後會變什麼樣子。會不會是個翻版宓,還是比宓更出眾。
想著想著,宋安然就睡著了。
等宋安然睡著后,宓又守了一個時辰,這才回書房睡覺。
轉眼,到了洗三的日子。
這一天,親朋好友都來了,給孩子送上禮,送上祝福。
宋安然也順利下床走。活範圍局限在臥房,宋安然依舊很滿足。
這麼多親朋好友的到來,為孩子祈福,宋安然很高興。
當哥兒下水那一刻,宋安然就守在哥兒邊。
哥兒哇哇大哭,宋安然卻不負責任的大哭起來。其實哥兒哭起來的時候,還是有氣勢的。單是哭聲,就秒殺了大部分的孩子。
洗三過後,宋安然的月子生活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月子時間過半,宋安然卻覺著越來越難熬。覺自己臭不可聞,即便每天拭,依舊不能讓宋安然滿足。
宋安然不滿足的原因,關鍵就在於頭髮。
這會已經不像剛生完的頭幾天,天天要出幾斤汗。但是在這樣的天氣里,屋裡又不風,出汗是不可避免的事。
上出了汗,用熱巾一,洗一洗,還能緩解一下。可是頭髮怎麼辦?
那麼長的頭髮,全都打結了。一縷一縷的,用手一抓,覺全都的是頭油。
宋安然無法想象,自己到底有多臭,有多難看,多不能見人。反正最近十天,宋安然就沒有照過鏡子。無法直視鏡子裡面的自己。一副邋遢油膩的模樣,自己看著都倒胃口。
真難為宓,每天都若無其事的來看。
這天宓回來,宋安然就拉著宓,問道:「我是不是很醜?」
宓堅決否認,「娘子一如既往的。」
「你騙我。」宋安然憤怒的控訴。
宓尷尬一笑,「我說的是真的。」
「哼!」宋安然先是冷哼一聲,然後接著問道:「我上是不是很臭,尤其是頭髮?」
宓說道:「沒有,你上一點味道都沒有。你現在坐月子,無論什麼況都是正常的。」
宋安然卻不是這麼好打發的,死死地盯著宓,「你已經看到我最丑的模樣,你是不是不我了?你會不會喜歡別人?外面有沒有小姑娘勾搭你?」
「絕對沒有。我永遠你,只你一個人。」宓很真誠的說道。
「我不信!」宋安然嘟著,都難過死了,宓還有心同看玩笑,過分。
宋安然又對宓說道:「我要洗澡,我要洗頭。我已經不了了。」
宓當即否認,「這個不行。現在絕對不能洗頭也不能洗澡。再等半個月,半個月你就能洗澡了。安然,你自己想一想,二十天都熬過來了,剩下的十幾二十天,肯定沒問題。」
「又不是你坐月子,你當然占著說話不腰疼。」
宋安然恨死了宓,就是這個混蛋,讓懷孕,讓苦。
宋安然拿起枕頭,朝宓甩去,「全都怪你。我難死了,渾發,好像有螞蟻在爬一樣。不洗澡不洗頭,我會發瘋的。」
「安然,你再忍一忍。」
宋安然怒道:「忍不了。」
宓說道:「想一想哥兒。你難道不想養好,以後天天親自帶哥兒?你要是這個時候洗頭洗澡,這月子豈不是功虧一簣。我可是聽說了,月子裡頭千萬不能下水洗澡,落下病可就麻煩了。一旦落下病,你肯定沒辦法親自帶哥兒。」
宋安然目憤恨地盯著宓,「就是你欺負我。你是壞蛋。」
「是是是,是我欺負你,我是壞蛋。好安然,你聽我的勸,千萬別去洗澡。」
宋安然忍了又忍,還是將這口氣給忍下來了。宋安然心頭想著,等坐完月子,一定要好好收拾宓一頓,決不能讓宓好過。
宋安然繼續掰著手指頭,數著日子。熬啊熬,忍啊忍,繼續臭啊臭。
現在宋安然都不敢抱哥兒,擔心上太臟,有太多細菌,會傳染給哥兒。每天宋安然都讓娘將哥兒抱到臥房來,然後就眼的看著。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出手輕輕握住哥兒的手。
這樣的日子很難熬,宋安然忍得很痛苦。痛苦的同時,宋安然的緒也變得起伏不定,心時好時壞。總有一種想要破壞的慾。
每次都到了發的邊緣,宋安然生生地忍了下來。
宋安然自己都佩服自己,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克制。這可不是一孕傻三年的狀態。
時間緩慢的過去,宋安然數著日子,眼看著快要出月子了,結果孩子的大名還沒取好。
宋安然不得已之下,只能提醒宓,趕請國公爺將孩子的大名取好。要是國公爺取不出名字來,那就別勉強。他們做父母的早就想好了好幾個名字,只等挑選一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