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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19章 安然全面碾壓

銀被劫掠,差被殺,富商遭劫。如果僅僅只是這樣,事還能控制。

期間,這馬匪打劫了一個商隊,這才是真正的捅了馬蜂窩。因為這個商隊是寧皇後娘家人組建的商隊,其中還有務府的份。

背景這麼紮實的商隊在西北地界上被打劫,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消息很快送到京城,送到了元康帝的案頭。

元康帝忙著收拾吳國公府,想要將吳國公府的手中的兵權接管過來。這個時候,西北是不能出事的。就算出事,也要下去。

所以消息送到袁康華帝的案頭,元康帝的態度就是先別管那些馬匪。等將西北的軍隊清理乾淨后,再多的馬匪也能剿滅乾淨。

元康帝的想法並沒有錯,一般人遇到類似的況,都會採取比較溫穩妥的辦法來理。

可是元康帝哪裏想到,那些一夜間突然鑽出來的馬匪,實則是容玉的親衛。容玉早在數年前就組建自己的親衛,那些人只聽容玉一人的命令。容玉讓親衛丟掉份,轉為馬匪,那些人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容玉率領這些馬匪,兵出數路,就盯著府打劫。勢要將西北地界攪一鍋粥。

容玉親自率人打劫了寧家的商隊,結果元康帝連個屁都沒放,該幹什麼繼續幹什麼。這可將容玉氣壞了。

繼續放任元康帝蠶食吳國公府的勢力,很快吳國公府就會變有名無實的空頭國公府。容玉為吳國公的嫡長子,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他冷冷一笑,乾脆玩把大的。直接攻擊邊界沿線的一個關口,將關口的駐軍給端了。

容玉此舉,將西北當地的府都嚇死了。關口被人佔領,駐軍全軍覆沒,這是軍國大事啊。莫非草原上的部落打來了嗎?草原上什麼時候多出來這樣一強勁的戰力?這讓西北的文臣武將都心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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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到京城。然後朝廷大嘩,元康帝都被嚇住了。元康帝以為西戎王庭被滅,草原上應該沒有可戰的部落。哪裏想到,短短兩三年的時間,邊關關口竟然被人佔領了。更荒唐的是,當地員到現在還不知道佔領邊關的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此事讓元康帝震怒,同時讓元康帝心生怯意。

西北出事了,西北怎麼這麼容易出事。元康帝想到自己的計劃,都快氣的噴了。現在西北戰事將起,他該如何抉擇。繼續讓心腹在西北攪風攪雨,接管吳國公府的勢力。還是暫時退讓,讓吳國公府出山?

元康帝還在猶豫,一時半會,元康帝真的拿不定主意。

宋安然放下資料,朝皇宮方向看了眼,眉眼都是笑意。

容玉這人還真有兩把刷子,帶著親衛,竟然就在西北攪風攪雨。宋安然又想,宓的眼不錯。宓是一眼就看出容玉有大用,果不其然。

結合東昌侯府的事,晉國公府應該能在西北做一個大文章。只要晉國公府的勢力西北,就會牢牢紮。數年之後,提起西北,就絕對不會忽略晉國公府。

宋安然心裏頭思翻湧,不知道宓究竟能做到哪一步。萬一宓真的想要造反,該怎麼做?

宋安然一開始還煩的,不過很快就釋然而笑。沒必要為了沒發生的事煩惱。就算宓將來造反,大不了宓供應糧食,以本價供應。

宋安然將資料收起來,給喜秋,然後起離開世寶齋。

出了世寶齋的大門,宋安然隨意掃了眼大街上的人,突然就愣住了。

那個悉的影,悉的容貌,悉的笑容。那個人正在緩緩朝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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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轉眼,宋安然又笑了起來。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離京數年的沈玉江。兩人就像是老友一樣打著招呼。

宋安然看著沈玉江手裏的摺扇,頓時笑了起來,「這個季節用扇子,不冷嗎?」

「啪!」

沈玉江打開摺扇,笑道:「這是行頭。」

宋安然大笑起來。沈玉江還是當年那個沈玉江,謙謙公子,溫潤如玉,只是有點喜歡耍帥,手裏面總是拿著一把扇子。

宋安然指著對面的茶樓,對沈玉江說道:「喝杯茶?」

沈玉江點頭應下,「正有此意。」

兩人一起上了茶樓二樓,面對面坐下。

宋安然笑道:「幾年沒見你,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樣瀟灑。」

沈玉江笑道:「你也沒怎麼變,依舊是我印象中的宋姑娘。只可惜,你嫁給了宓。我以前曾答應過你,你親的時候,我要送你一份禮。結果你不僅親了,連孩子都有了。罷了,兩份遲到的禮一併送上,希你別嫌棄。」

沈玉江將兩個木頭匣子放在宋安然面前,「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宋安然抿一笑,「你有心了。」

宋安然打開木匣子,第一個木匣子裏面裝著兩本孤本,宋安然見之心喜,「多謝!」

沈玉江卻搖頭,「這不是給你的,這是給你家小公子的。」

宋安然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家哥兒習武。」

沈玉江將摺扇一合,說道:「魯!宓的兒子果然魯。」

宋安然再次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宓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

沈玉江哈哈大笑起來,「誰讓你嫁給宓那個人。你要是嫁給別人,生的兒子肯定不魯。」

呸呸呸!你才魯,你全家都魯。

宋安然又打開第二個木匣子,裏面裝著一把鑲嵌珠寶的匕首。匕首造型很華麗,而且帶著點西域風格。宋安然拔出匕首,一寒意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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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驚呼一聲,這把匕首絕對價值連城。宋安然隨意扯了一頭髮,匕首輕輕劃過,頭髮斷兩截。

斷髮,這把匕首好生鋒利。宋安然又試著將匕首往桌面上都沒用什麼力氣,結果匕首直接沒桌面,穿了整張桌子,從桌底鑽了出來。

宋安然再次驚呼起來,「這可是難得的寶,你從哪裏淘來的?」

沈玉江見宋安然被這把匕首迷住,頓時得意一笑,「怎麼樣,還滿意吧。這是我到了西域后,從一個西域貴族收里淘換來的。」

「你竟然去了西域?」宋安然吃了一驚。

宋安然仔細觀察著沈玉江,從沈玉江的看,完全看不出他往西域走了一趟。依舊是個風流俊俏的白面郎君。

沈玉江輕咳一聲,說道:「去西域是幾年前的事,不值一提。」

宋安然放下禮,對沈玉江說道:「你的禮我很喜歡,你費心了。」

沈玉江笑起來,「你喜歡就好。」

頓了頓,沈玉江又問道:「這些年,你過的好嗎?宓對你如何?」

宋安然笑了起來,眉眼之間全是歡喜之意。說道:「這些年我過得很好,宓對我也很好。你是知道的,以我的格不可能吃虧。」

沈玉江聞言,點點頭,眼中卻有一抹苦閃過。「你說的對,宓對你一定很好。」

「你呢?這些年你一定去了許多地方吧。這次回京,你有什麼打算?」宋安然輕聲問道。

沈玉江自嘲一笑,「這些年的確走了不地方,有許多收穫。至於這次回來,我打算安定下來。」

宋安然挑眉,所謂的安定,是指娶妻生子嗎?

沈玉江點頭:「我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娶妻生子,再考個功名。希能在仕途上有所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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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猶豫著問道:「你打算好了?」

沈玉江點頭,「是。在回京之前,我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宋安然展一笑,「恭喜你。」

沈玉江又將手中的摺扇打開,問道:「恭喜我什麼?」

「恭喜你即將娶妻生子,即將走上仕途,一展抱負。你離開的這些年,我想你一定有許多許多的收穫。這些收穫已經能夠讓你傲視群雄。」

沈玉江笑了起來,笑得特別的溫暖,「謝謝你,安然!」

「安然這個兩字,不是你能的。」

包間門從外面打開,宓走了進來。

宋安然詫異,「你怎麼來了!」

宓暗自哼了一聲,有沈玉江這個大敵在,他能不來嗎。他不來盯著,他這心裏頭始終不放心。

宋安然從宓的眼神里,就看到其中藏起來的醋意。宋安然是哭笑不得,宓的醋勁真是一如既往的大。

沈玉江明顯不樂意宓跑來破壞他和宋安然的會面。

沈玉江似笑非笑地看著宓,「哎呀,兄真是稀客。你這是不請自來啊。」

宓大馬金刀的坐在沈玉江對面,臉臭臭的。

宓指著宋安然,鄭重地對沈玉江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娘子,你得一聲嫂子。」

宓著重強調『娘子』二字,一副宣誓主權的態度。

宋安然聞言,。這個場面,是說什麼都不合適。哎呀,男人之間的事真是太討厭了。

沈玉江輕哼一聲,「恭喜公子娶地娘。」

這話說得言不由衷。沈玉江眼神輕蔑,語氣更是不待見。他就是煩宓。搶了宋安然還不夠,還要來顯擺,真是豈有此理。

宓卻笑了起來,一臉得意地說道:「我家娘子當然是最好的。沈公子別太羨慕。」

啊啊啊,混蛋!

宓分明是在刺激沈玉江。

沈玉江覺著自己早三年前就平息下去的那口氣,又有冒頭的趨勢。宓怎麼就這麼討人嫌啊。

見沈玉江被刺激到了,宓越發的得意了。

宓拿話兌沈玉江,明裏暗裏的譏諷。

沈玉江也不是省油的燈,比學問,他比宓紮實多了。宓就是仗著腦瓜子聰明,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才能被點為探花。

沈玉江開始引經據典,諷刺宓小人得志便猖狂。又諷刺宓心狹窄如婦人。

宓呵呵冷笑兩聲,一把握住宋安然的手,舉起來在沈玉江面前晃了兩下,顯擺道:「我和我家娘子好,就不勞沈公子心。」

宋安然扶額!宓的舉稚啊。就跟稚園的小朋友一樣。啊啊啊,這臭男人哪有那麼多飛醋可吃啊。

宋安然掩面,想逃走了。兩個男人的戰鬥,一個小子就不參與了。

宋安然想走,宓卻抓了宋安然的手,不讓走。

宋安然瞪了眼宓。宓討好一笑。

宋安然暗自嘆氣,宓這個混蛋。

宓同沈玉江斗完宓又注意到桌上的兩份禮

哎呀呀,這兩份禮可講宓給氣壞了。

沈玉江又送孤本,又送匕首,這是什麼意思啊。是想在宋安然面前刷好,爭奪存在嗎?真是豈有此理。

要是沈玉江會武的話,宓一定會提出比武,勢要將沈玉江狠狠揍一頓。你惦記著我家娘子,揍你沒商量。

可惜沈玉江不會武,宓不能恃強凌弱。於是宓說道:「改明兒要討教討教沈公子的學問。」

沈玉江挑眉,「求之不得。」

兩人約定了時間,還約定了中間人。只等時間一到,就要在文章上見高下。

宋安然了一句話,問道:「有必要嗎?」

宓同沈玉江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非常有必要。」

兩人對視,目帶著殺意和火花,視線在半空中接。第一戰鬥,不分上下。

宓同沈玉江是兩看相厭,誰都不服氣誰。至於源,九九都在宋安然上。要是宋安然沒嫁給宓,而是嫁給了別的男人,沈玉江也不會有這麼多怨念。

同理,要是沈玉江心裏頭惦記的人不是宋安然,宓也不會如臨大敵,防沈玉江就跟防賊一樣。

兩人約定好后,沈玉江起,抱拳離去。

宋安然目送沈玉江下樓,出現在大街上,淹沒於人流中。

耳邊響起宓的聲音,「這兩份禮我替你收起來。」

宋安然回過神來,見宓將沈玉江的兩份禮都收起來,頓時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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