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張咬住宓的手指頭。
宓哭笑不得,這個臭小子。真是逮住什麼都要咬。
宓趕將自己的手指頭從哥兒的里出來,然後還在哥兒的小屁上拍打了兩下。
哥兒以為宓在同他玩,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大眼睛都瞇了一條。
宓生怕哥兒吵醒了宋安然,趕將哥兒帶出了臥房。
宋安然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從傍晚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
醒來的時候,宓已經去上早朝。宋安然眼睛,還有點糊塗,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丫鬟進來,宋安然才知道自己竟然從昨天一直睡到今天早上。
宋安然拍拍頭,還要去侯府看宋安樂。另外還有一個問題,昨晚回來都沒有洗澡。
宋安然趕命人準備熱水,要洗漱。
洗了一個熱水澡,渾香噴噴的。
宋安然帶著好心吃了個遲到的早飯。之後宋安然去給老太太請安,彙報侯府的況。
老太太唏噓了一番。讓宋安然好好安老夫人古氏。老太太有類似的經歷,知道這段時間是最難的。
宋安然同老太太說完話,然後就坐上馬車前往侯府。
到了侯府,宋安然就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昏迷了兩天兩夜的宋安樂,終於度過危險,醒了過來。不過現在人還很虛弱。
宋安然滿心歡喜地趕到後院看宋安樂。
霍大夫卻住宋安然,「夫人,有個況老夫必須告訴你。」
宋安然說道:「霍大夫請講。」
霍大夫斟酌了一下,說道:「安樂已經度過了危險,命也保住了,這一點老夫可以肯定。
不過因為之前對安樂用了虎狼之葯,加上安樂產後大出,又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從今以後不可能再懷上孕。關於這一點,老夫沒辦法開口同說。希夫人能在合適的機會告訴。」
宋安然有些吃驚,又像是在意料之中。
低聲問道:「霍大夫的意思是說大姐姐從今以後都沒有生育?」
霍大夫點頭,有些歉意地說道:「正是如此。造這個後果,老夫也很抱歉。當時況那樣兇險,要保命就要用猛葯,用猛葯就一定會對的造傷害。老夫也是兩難。」
宋安然輕輕一嘆,對霍大夫說道:「霍大夫不用自責。你已經儘力了,我們全都明白。要不是有你在,大姐姐已經去見閻王爺。無論如何,我都要替大姐姐謝霍大夫。等大姐姐養好后,還要讓大姐姐親自給霍大夫道謝。」
「不必如此。雖救了命,卻傷了安樂的,老夫到很愧。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之後的事就讓霍延接手。」
霍大夫離開了侯府。
宋安然暗嘆一聲,對於高標準嚴要求的霍大夫,宋安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安他。
只希時間能夠沖淡一切。
宋安然進臥房看宋安樂。
宋安樂正在喝葯,見宋安然進來,就先笑了笑。
宋安樂顯得很虛弱,需要人扶著才能坐起來。臉白得跟紙一樣,半點都沒有。
霍延站在床邊,叮囑注意事項。
孩子就放在床尾,宋安樂一抬頭就能看到孩子。
孩子小小的,生下來才四斤八兩。
等宋安樂喝完了葯,宋安然才坐下來陪著說話。
「大姐姐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宋安樂點點頭,又搖搖頭,「我聽人說了,我當時的況格外兇險,兩隻腳都已經踏進了鬼門關。多虧了霍大夫。現在我能醒來,已經是天大的幸運。只要能看著孩子長大,我就滿足了。多餘的,我不敢奢。」
宋安然握住宋安樂的手,鄭重說道:「大姐姐的會養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宋安樂笑了笑,「多謝二妹妹。我知道你幫了我很多,要不是有你守著我,我可能也熬不下去。對了,我聽下人說,孩子生出來沒多久,老侯爺就……」
宋安然說道:「差了半天時間。這個孩子很幸運。起名字了嗎?」
宋安樂說道:「我打算給取名一個『好』字。希能好好的長大。」
「這個名字不錯。」
頓了頓,宋安然又問道:「蔣沐紹人呢?他沒來看你嗎?」
「之前來看了我和孩子一眼。知道我生的是姑娘,看樣子失的。」
宋安樂非常平靜地說道。似乎蔣沐紹無論做什麼,都無法影響到的緒。蔣沐紹在宋安樂的心裏面,已經徹底變了一個陌生人。
宋安然嗤笑一聲。接著又安宋安樂,「大姐姐如今有兒有,湊了一個好字。同好姐兒的名字相得益彰。」
「借你吉言。」宋安樂笑了笑。
宋安樂虛,沒說幾句話就累了。
宋安然趁機告辭。讓宋安樂安心休息。
宋安樂又去看了老夫人古氏。繼承爵位的旨意還沒下來,侯府一邊要治喪,一邊要擔心爵位,也夠糟心的。
不過這種糟心的況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當天下去,劉小七就拿著旨意到侯府宣旨。大老爺蔣淮順利繼承西江侯侯爵,蔣沐文則被立為世子。
在這道旨意里,元康帝還格外表揚了蔣沐文,至於承襲爵位的大老爺倒像是無關要的人。
旨意一下,侯府皆大歡喜。同時這道旨意也讓很多人清楚一個事實,蔣沐文世子地位無人能夠撼。就連大老爺都要靠邊站。
這個事實,讓方氏咬碎了銀牙。難道的兒子註定同爵位無緣嗎?
方氏憤恨地盯著蔣沐文,蔣沐文不為所。
接著方氏又狠狠地盯著大老爺。自始至終,大老爺都沒替蔣沐元說過一句話。在大老爺心裏面,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蔣沐元這個兒子?是不是侯府所有的好東西都要留給蔣沐文繼承?
大老爺同三老爺還有礦產可分。等到蔣沐文蔣沐元兩兄弟分家的時候,還剩下什麼東西給蔣沐元?
方氏心中暗自說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替自己的兒子討要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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