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仰頭一笑,「最壞的況,無非就是陛下藉機生事,趁機奪了我們國公府的兵權。大郎,接下來有一場仗要打,為父希你能做好準備。」
宓點點頭,「兒子早就做好了準備。兒子先去將母親找到,父親保重。」
宓換裝,帶著親兵,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行宮。
宋安然在相國寺等來了宓
看到宓的時候,宋安然都有點吃驚。宓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點。不過看到宓滿塵土,宋安然就明白過來,宓肯定是騎馬飛奔,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相國寺。
宋安然率先對宓說道:「還沒找到婆母。魯郡王府和務府的人都在相國寺,你要當心,千萬不要和他們面。」
宓握住宋安然的手,聲說道:「辛苦你了。你先回國公府穩定局面。尋找母親的事給我。無論找沒找到母親,天黑之前,我一定會回到國公府。」
宋安然重重的抱住宓,對宓說道:「你要當心。」
之後,宋安然就帶著人,悄悄的離開相國寺,坐馬車趕回國公府。
國公府一片寧靜,似乎所有人都沒意識到國公府即將大禍臨頭。
等宋安然見了老太太,宋安然才明白其中的原因。原來國公府,除老太太幾個數人外,絕大部分的人還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不知道貴太妃死了,也不知道周氏有可能是兇手。更不知道周氏如果是兇手,會給國公府帶來多大的麻煩。
宋安然安坐在老太太的下首,「老太太,大郎還在相國寺尋找婆母的下落。孫媳婦先趕回來,看有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老太太看到宋安然的那一刻,也鬆了一口氣。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心這種事,著實有點為難。
老太太對宋安然說道:「現在府中知道此事的人,只有老和幾個管事。如果你婆母沒在相國寺,那有可能是去了別的地方。
現在要的就是將找出來,問清楚真相。貴太妃到底是不是殺的。不過老覺著,貴太妃的死,十有八九就是你婆母做的。
報了仇,倒是痛快了。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做,會害死國公府所有人。
你婆母為了飛飛,已經徹底變了一個自私自利,目短淺的險小人。老只恨早些年沒有看穿的險用心,才造今日的後果。」
宋安然對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息怒。現在說什麼都為時過早,還是想將婆母找到。另外,得想辦法引開魯郡王府的注意力,不能讓皇室知道婆母同貴太妃的死有關。」
老太太嘆了一聲,「你帶著人去找吧,就是將國公府翻個底朝天也要將人找出來。至於皇室那邊,就看國公爺和大郎是什麼打算。總而言之,老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國公府被周氏害死。」
宋安然知道老太太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讓老太太發泄發泄對也有好,所以宋安然並沒有多座勸阻。
宋安然起告辭,先去看了哥兒,將哥兒帶回遙閣,然後就帶著人搜查周氏的下落。
宋安然帶著人來到竹香院,周氏在竹香院住了幾十年,這裏是周氏最悉的地方。
宋安然派人將夏嬤嬤帶到竹香院。
宋安然端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夏嬤嬤。
宋安然語氣冰冷地說道:「夏嬤嬤,你是府中的老人,府中的規矩你最清楚。你在夫人邊伺候,結果卻將夫人弄丟,你該知道會有什麼結果等著你。」
夏嬤嬤低著頭,說道:「奴婢不知道夫人的下落,請夫人明鑒。」
宋安然冷哼一聲,說道:「本夫人明鑒不了。世子爺會在天黑之前回到國公府,如果到時候你還不肯開口說實話的話,本夫人只能將你給世子爺置。你落在我的手裏,還有活命的機會。等你落到世子爺的手裏,你只會恨自己活得太久。」
隨著宋安然話音一落,夏嬤嬤瞬間哆嗦了一下。
夏嬤嬤突然嚎哭起來,「夫人明鑒,奴婢真的不知道夫人去了哪裏。這半年來,夫人做任何事都瞞著奴婢。不過奴婢知道一個況,說不定對夫人找到夫人有所幫助。」
「說出來聽聽。」宋安然面無表地說道。
夏嬤嬤急切地說道:「就是二十多天前,夫人突然收到一張字條。字條從哪裏來的奴婢不知道,夫人也不肯讓奴婢過問此事。
不過奴婢出去之前,看了一眼字條,上面寫著『想報仇嗎』四個大字。奴婢不敢欺瞞夫人,奴婢說的都是真的。」
宋安然微蹙眉頭,凡是了解周氏的人,都知道周氏對於飛飛的死一隻耿耿於懷。
如果有人突然告訴周氏,有辦法幫周氏報仇,就算對方說的是謊話,周氏也會毫不猶豫地跳進報仇的大坑裏面,死也不會爬出來。
現在貴太妃死了,周氏下落不明。是本是說明,神人的報仇方法起到了作用。
再想一想用迷藥迷暈一屋子的人,然後周氏再悄悄潛廂房殺了貴太妃,這個過程靠周氏一個人能辦到嗎?
如果夏嬤嬤說的是真的,那麼國公府肯定潛藏著一個包藏禍心的人。這個人不僅蠱了周氏,還幫著周氏殺了貴太妃。
宋安然微微瞇起眼睛,盯著夏嬤嬤,「你剛才說的事,是在哪一天?」
夏嬤嬤皺眉回想,片刻之後急切地說道:「就是,就是夫人回侯府的那幾天。奴婢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老侯爺死的前一天。」
宋安然繼續問道:「還有別的線索嗎?最近這段時間,夫人有沒有什麼異常舉?」
夏嬤嬤急忙說道:「當然有異常,自從夫人收到那張字條后,就再也不讓任何人近伺候。」
宋安然微蹙眉頭,正要繼續追問。
恰在此時,白一從外面走進來,對宋安然說道:「夫人,奴婢找到了夫人,就在小佛堂。不過夫人已經死了,被人殺死在小佛堂後面的室里。」
周氏竟然死了?被人殺死了?
第四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