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康帝能夠這麼快得到消息,並且派出錦衛,是不是說國公府有元康帝的眼線?
接下來國公府要怎麼做,才能化解這場危機?
宋安然說完了事,又拋出了一大堆的問題。
看二老爺三老爺的表,很明顯是被宋安然的那些冷冰冰地問題給嚇住了。
二老爺率先問道:「大哥和宓怎麼說?」
宋安然搖搖頭,說道:「公爹和大郎現在都還在行宮。行宮那邊是什麼況,我也不清楚。陛下有沒有趁機對公爹下手,我也不知道。」
宋安然說的話太嚇人,元康帝對國公爺下手,這是要抄家滅族的節奏啊。
三老爺就急忙說道:「大郎媳婦,你別凈說一些嚇唬人的話。你就說我們該怎麼做吧。」
宋安然對二老爺三老爺說道:「統一口徑,告訴外界,夫人是了刺激,服毒自盡。第二,清點人數,限制人員外出。徹查國公府上下。任何有可疑的人都要抓起來。現在寧可抓錯也不能放過。第三,兩位老爺要切關注朝中的靜,尤其是錦衛和軍的調。一旦錦衛和軍出現異常,我們國公府就要做好跑路的準備。」
三老爺一頭的冷汗,宋安然是越說越嚇人了。
三老爺額頭的冷汗,問道:「跑路?我們跑得了嗎?天下之大,又能去哪裏?」
宋安然冷漠地說道:「我既然說了跑路,自然有地方安置全家人。而且還是一個絕對安全,朝廷管不到的地方。不過這些都是最壞的況,事不一定會=發展到那種地步。總而言之,大家做最壞的打算,往最好的方向努力。」
老太太說道:「大郎媳婦說得對,凡事做最壞的打算,往最好的方向努力。現在大郎還沒回來,行宮那邊是什麼況我們還不知道。現在我們不能自陣腳。大房,二房,三房一定要穩住。清點人員,找出可疑人員。對外則照常辦理喪事。」
二老爺同三老爺換了一個眼神,二老爺說道:「那就聽母親的。希況不會像母親說的那樣糟糕。」
但願吧!
老太太現在也只能這樣祈禱。
面對國公府可能遭遇的劫難,面對周氏造的嚴重後果,老太太沒空抱怨,也沒力氣恨周氏。
如果周氏還活著,老太太或許有殺了周氏泄憤的心思。可是周氏已經死了,死得不明不白的,現在談恨,已經沒有意義。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全力,化解這場危機。
等二老爺和三老爺走了后,宋安然對老太太提了一件事。
宋安然說道:「老太太,自出事以來,就沒人見過正。」
老太太聞言,頓時驚了一跳,「大郎媳婦,你的意思是說正有嫌疑?」
宋安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宋安然對老太太說道:「夫人離世,全府報喪,每個人接到消息后都在第一時間放下手頭上的事,趕來祭拜夫人。
唯獨正不見蹤影。孫媳婦問過下人,下人告訴我,他們在書院沒找到正,在外院同樣沒有見到正。
現在正下落不明,去向謎,的確令人懷疑。此事我還沒有告訴定,要是讓定知道此事,以定的脾氣,肯定會去殺人的。」
老太太驚呼一聲,「造孽啊!當初那對兄妹上門,老就覺著晦氣。果不其然,這兩兄妹都不是正好東西。大郎媳婦,你趕安排人將正找出來。就算正是無辜的,嫡母過世,他不面,這就是大不孝。」
宋安然點頭應下,「老太太放心,孫媳婦已經將事安排下去。孫媳婦就是想請示老太太,如果夫人過世真的同正有關,那該怎麼辦?」
老太太咬牙切齒,「如果真的同他有關,那他就是個禍害。一個禍害,死不足惜。」
宋安然說道:「孫媳婦明白了。」
宋安然起告辭,出門忙碌。
二房和三房都在清點人員,大房同樣在清點人員。
目前看來,最後可疑的就是在周氏邊伺候的那些下人,以及消失不見的正。
小廝小二負責審問那些下人。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從那些下人裏得到有用的消息。看來周氏將所有人都瞞的死死的。
至於正,最後一個見到正的人是後門門房。門房說兩天前的早上見到正出門,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正。
宋安然微蹙眉頭,正是個活生生的人,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就消失掉。而且據宋安然所知,正在京城沒有朋友,沒有同鄉。除了國公府,正在京城無可去。
而且正上也沒多錢。那正究竟去了哪裏?
宋安然派白一搜查正的臥房,臥房裏乾乾淨淨,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定不知從哪裏得知消息,知道宋安然在調查正,就衝到宋安然面前。
定厲聲問道:「大嫂,你和我說實話。我娘的死,是不是同正有關係?」
宋安然微蹙眉頭,「你從哪裏聽來的消息?沒有證據的話不要說。」
定咬牙切齒地說道:「正那個小子,今天一直沒有出現,我就知道有問題。大嫂,你就告訴我,正有沒有可能殺了我娘?」
宋安然盯著定,擲地有聲地說道:「我不知道。找到正之前,說什麼都為時過早。」
「但是大嫂你已經開始懷疑正,對不對?他現在在哪裏?」
宋安然搖頭,「我不知道他在哪裏,我也在找他。據門房的說法,最後一次見到正,是兩天前的早上。之後,府沒有人再見過正。正能去哪裏,我現在也很好奇。」
定咬牙,眼中閃爍著仇恨和興的芒,他對宋安然說道:「我有辦法找出正。找到他,我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將他碎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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