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疑問一拋出來,大家都反應過來,發現正在混淆視聽。
宓冷冷一笑,「看來你沒有說實話。我有必要讓你知道,不說實話有什麼後果。」
宓提起匕首,就要朝正的上紮下去。
正突然大起來,「我說實話,我全都告訴你們。」
正現在不求別的,只求宓放過他,不要對他用酷刑。
宓冷冷一笑,說道:「這一次,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不會讓你生不如死。」
正面對宓的目,瞬間哆嗦了一下。正吞了口吐沫,說道:「到底是誰殺了貴太妃,我並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要求做事,給貴太妃的廂房換了香料,又給夫人送信。
之後的事我一概不知,我也不知道夫人為什麼會失蹤。反正後來我被人打暈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小佛堂後面的室里。
當時夫人也在室里。和我一樣,昏迷不醒。地上放著一把匕首,我一時間鬼迷了心竅,然後就,就殺了夫人。我跑了出去,我運氣很好,沒有到一個人,就連後門都敞開著。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們。」
宋安然再次問道:「你說你醒來的時候,夫人還於昏迷狀態。也就是說,你趁著夫人昏迷的時候,殺了夫人。那飛飛的靈牌怎麼會掉落在地上?」
正有點懵,想了想,說道:「我當時很張,也很激。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靈牌。」
這個說法還算合理。
宋安然看著宓,該如何置正,得宓拿主意。
宓還沒開口,小廝就進來稟報,「世子爺,國公爺回來了。」
隨著小廝話音一落,晉國公大步從外面走進來,渾帶著一煞氣。
國公爺輕飄飄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正,直接問宓,「事都問清楚了嗎?」
宓點頭,「事都問清楚了。」
「那就好。」
國公爺的語氣顯得特別的平靜。
正突然大起來,「父親,父親,我是冤枉的。宓對我使用酷刑,我要是不按照他的心意說話,他就會變本加厲的對付我。父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無辜的。」
國公爺板著臉說道:「我沒有孬種兒子。」
話一說完,國公爺就出大刀,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刀劈下,正人頭滾落在地,死不瞑目。
「啊……」
蔣菀兒被嚇壞了,直接昏了過去。
宋安然還好,沒有昏,就是想吐,心裏頭犯噁心。
國公爺的手段,簡單暴又腥,讓人一點防備都沒有。
國公爺一邊面平靜的拭大刀上的跡,一邊對宓說道:「對待這種人,就該狠一點。該殺就殺,不用看我的面子。」
宓面無表地說道:「父親,你弄髒了母親的靈堂。」
國公爺吹鬍子瞪眼,「混賬!」
宓面不改地說道:「父親,母親死了。你除了殺正以外,就不會做別的事嗎?至該給母親上一炷香,讓母親安息。」
國公爺冷哼一聲,丟掉大刀,對小廝說道:「將這裏收拾乾淨。」
然後國公爺上前,點燃一炷香,在香爐里。算是全了他和周氏的夫妻分。
小廝們的作很快,轉眼間就將正的抬了出去,順便還將地面乾淨了。
上完香,國公爺對宓說道:「隨我到書房說話。這裏就給你媳婦還有四郎料理。」
宓沒。
白一從外面走進靈堂,就到靈堂張的氣氛。白一掃了眼所有人,然後低眉順眼地說道:「啟稟夫人,魯郡王上門祭拜夫人。該讓魯郡王進來嗎?」
宋安然猛地聽到魯郡王來了,還驚訝了一下。貴太妃是魯郡王的生母,周氏是殺害貴太妃的嫌疑人。這個時候魯郡王上門,到底是祭拜周氏,還是來找茬的?
宋安然問道:「魯郡王人在哪裏?」
白一躬說道:「魯郡王此刻就在院門外。夫人,要請魯郡王進來嗎?」
宋安然朝宓,國公爺看去。要不要讓魯郡王進來,還是要看宓和國公爺的意思。畢竟魯郡王很可能是來找麻煩的。
國公爺哼了一聲,「他倒是敢上門。」
宓說道:「他是苦主,他找上門來是遲早的事。」
國公爺盯著宓,怒道:「當初飛飛過世,本國公都沒有去找魯郡王的麻煩。今日,魯郡王又有什麼資格找上門?」
宓直視國公爺,問道:「父親是要同兒子吵一架嗎?」
國公爺怒氣橫生,甩袖,對白一吩咐道:「去將魯郡王請進來。本國公今日倒是要看一看,魯郡王突然上門,到底有什麼目的。」
「奴婢遵命。」
白一領命,去將魯郡王請到靈堂。
魯郡王穿素凈的衫,面有哀容,腳步還有點虛浮。
魯郡王走進靈堂,見國公爺和宓都在,魯郡王也沒覺著意外。
魯郡王先點燃一炷香,祭拜周氏。
幾班完畢,魯郡王才對宓定兩兄弟說道:「節哀!」
宓微微頷首,「王爺節哀。」
貴太妃過世,魯郡王如今也在重孝中。
魯郡王仰頭長嘆一聲,然後滿臉哀戚地說道:「夫人離世,讓人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又深蹊蹺。這兩天,京城有不流言,都是議論本王母妃同國公夫人。有人說國公夫人殺了母妃,本王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本王堅決不信這些謠言。」
國公府的人面面相覷,魯郡王的反應同大家預測的不一樣啊。魯郡王上門,難道真的只是單純的為了祭拜周氏?
宋安然不相信。魯郡王要是真有這麼純良,也不可能在宮裏平安長大。
那麼魯郡王上門到底有什麼目的。
宓對魯郡王說道:「多謝王爺沒有相信那些謠言。過去的都已經過去,家母早已經拋棄見,皈依佛門。貴太妃的過世,讓人倍意外,又覺傷。但是我可以保證,貴太妃的死同家母沒有任何關係。外面那些謠言,本目的就是為了挑撥國公府同王府的關係,讓我們兩家自相殘殺。」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