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野狼當然不會傷到這些高手,可巧合的是這些高手昨夜裏竟然喝醉了酒。」小龍嘆了一口氣,角邊上是一抹嘲諷的笑,「這麼拙劣的手段用上了,看來他們對這次寶藏源地的探險比我們預料中的還要重視。」
秦落煙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有人提前對這些高手用了葯,又引得野狼來襲擊,所以看上去就像意外一樣?那這次死傷的是哪一家的人呢?」
小龍應了一聲,回答道:「死的是容鄴的人,其中有一名長老,傷的是凌家的人,凌家的人是趕去幫忙的時候才傷的。」
「呵呵,」秦落煙忍不住輕笑出聲,「凌家去幫忙?還了傷?」凌家的人也是高手,莫非連幾隻野狼都對付不了?這傷的分有多虛假由此可見。
不過雖然大家心知肚明,可是至面上凌家的人是因為救人而傷,對容家來說這就是恩,不是仇,就算容家想發脾氣,也不好明面上撕破臉。
兩人說話之間,容鄴又派人來通知他們準備啟程了,似乎一場「意外的」野狼襲擊毫沒有對這次的行程造任何的影響。
秦落煙和小龍一起收拾了行裝,草草吃了些東西之後,隊伍便再次浩浩的啟程了。雖然是早晨,可是在這種荒漠地帶,太依舊炙熱得讓人皮乾癟得疼。
秦落煙紗巾遮住口鼻,坐在駱駝上搖搖晃晃。一行人剛走了一個時辰左右,最前方就傳來的驚恐的聲,隨著聲響起,隊伍便有些凌的往後退。
小龍立刻抓住秦落煙的韁繩替和霓婉穩住了駱駝,等到周圍的人都穩定之後他才鬆開韁繩,但神依舊是一派謹慎非常。
「前面出了什麼事?」秦落煙扯住了一個後退到旁邊的青年問到。
那青年見是秦落煙,這個在隊伍里最特殊,也是每家家主特意囑咐過要保護和尊重的人,所以便立刻恭敬的回答道:「前方有人掉進流沙坑了。」
「流沙坑?」秦落煙有些詫異,轉頭看向小龍,「不是說容鄴的人已經提前打探了地形,從早上我們啟程的地方到庚金源頭寶藏地都不會有流沙坑嗎?怎麼突然又……」
小龍搖了搖頭,旁邊那青年卻悻悻的道:「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沙漠地帶地勢變化很快,流沙坑又很蔽,沒準兒先前去探查地形的那人沒有發現這些流沙坑呢。」
秦落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這青年,這才發現原來這青年是容家的人,難怪會替容家說話。
「小哥說得也有些道理。」秦落煙沒有反駁那青年的話,只是騎著駱駝往前了,一邊前進,一邊隨口問旁邊的小龍道:「小龍,我們要不要賭一把,看看那些掉進流沙坑的,是哪家的人。」
「呃……」小龍頓了頓,狐疑的回答道:「我猜,不會是凌家的人吧。」
秦落煙不置可否的笑,談笑之間已經來到了最前方,就看見凌署帶著幾名隨從在往流沙坑中扔繩子,那繩子的盡頭還幫著鐵錐子,鐵錐子落流沙坑帶著繩子不斷的往下墜,只可惜,流沙坑比澡澤還要恐怖,人一旦陷下去就會漸漸缺氧死亡,哪裏又有人能抓住那鐵錐子爬上來?
「小龍,你猜對了,果然是凌署的人呢。」秦落煙收斂了表,無論如何,在生命流逝的時候,都笑不出來。
這還沒有進庚金源頭寶藏地呢,世家族們便開始爭鬥上了。
秦落煙忍不住仰頭看了看天空,太還在東方地平線上方一點點,距離中午好有些時間,不知道,在這段時間裏,又會有多生命會在這樣的爭鬥下,以「意外」的方式而流失掉。
經過一盞茶的時間的營救,凌署依舊沒能從流沙坑裏救出來任何一個人,在容鄴的「安」和催促下,隊伍又重新開始出發。
秦落煙帶著小龍又回到了隊伍的中間位置,不經意間回頭看了一眼,隊伍的最後方,那個負責烤羊和吃食的老者依舊睡眼朦朧,一雙眼睛總是無打采,就好像總也睡不醒般。似乎覺到有人在觀察自己,那老者也抬起頭往秦落煙的方向看了一眼,不過他什麼表也沒有,又將頭低了下去。
秦落煙也沒有將這一瞬的目流放在眼中,只是忍不住讓小龍去最後方代了幾句,大概的意思是讓那老者自己多多注意安全,畢竟是沙漠地帶,有些未知的危險從來都是突如其來的。
果然和秦落煙料想的一樣,隊伍不過重新走了一陣,又遇到了一些流沙坑,有了先前的經驗,這一次落沙坑的人很,只有李家有兩人「不小心」掉了下去。
李昀扇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一路上臉有些難堪而已,他代了李海幾句之後,便騎著駱駝來到了秦落煙的旁,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秦落煙,了好一會兒才出一句話,「注意安全。」
四個字,卻讓秦落煙心中一暖,對李昀扇,沒有恨,也沒有,可是對於這樣的關心,卻心懷激。
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
李昀扇嘆了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之後便又離開回到了李家人的隊伍里。
秦落煙收回視線,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先前李昀扇過來和說話的時候,背後有一道涼悠悠的目在盯著自己。
「啊!」突然,前方又傳出了一陣陣的尖聲,隨著聲音的響起,前方的駱駝以可見的速度緩緩的倒下,駱駝山的人也跟著滾落在沙地上,然後便以痛苦的姿態抱著各自的哀嚎著。
「姑娘小心!」小龍也很驚慌,也顧不得男之防,直接從自己的駱駝上跳到了秦落煙和霓婉騎乘的駱駝,然後左右手分別抱起兩人,一腳踏在駱駝背上,幾個起落就往後方退了十丈的距離。
當他剛落地的時候,秦落煙和霓婉乘坐的駱駝也倒在了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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