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序你敢,柚柚就在外面……”
“是啊,你還記得柚柚就在外面,所以,你最好聽話。”
陳序再次拿起藥膏,“瞳瞳,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不要臉,我完全不介意柚柚聽到什麼靜,關鍵是你……”
簡瞳氣的臉都漲紅了,撲過去,抓著陳序的襟,狠狠咬在他脖子上。
陳序疼的整個人都在抖,卻沒有將簡瞳推開,反而抬起手,將抱住了:“簡瞳,我們倆就這樣耗著吧,耗一輩子,我不信你就能和我杠到頭發白了牙齒掉了,我不信,我陳序這輩子就不能把你再弄到手!”
“你就做夢吧陳序,我不會再要你的,我發過誓的,我簡瞳要是再在同一個坑里摔倒,我就自己死自己!”
簡瞳狠狠推開他,“你想伺候人,那就伺候好了,反正我也沒什麼好矯的,個藥而已,我不介意!”
陳序見說的干脆利落,但一張臉卻不知不覺紅了。
他對,真是又又恨,只是自己也清楚,兩人之間實在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也只能耐著子等。
“之前我們約定好的,方有隨時停的權利,陳序,我近期不想看到你,請你遵守約定,別再來找我。”
陳序輕給藥,聞言卻抬眸輕笑看了一眼:“瞳瞳,我只是給你藥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想法,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簡瞳怔了一下,瞬間怒不已,抬腳就要踹他。
陳序卻笑意更深:“別鬧,藥還沒有完,你最好乖一點,你知道我的。”
簡瞳深知他的厚無恥,越是這樣輕易被他惹怒,他就越是會樂此不疲。
“行,算我想多了,那你呢,你之前不也將張文禮當假想敵,當然,我們是做過夫妻,但是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所以陳序,你怕什麼呢?“
簡瞳說完,果然陳序的臉倏然就變了。
他攥住簡瞳腳踝,推高摁住:“瞳瞳,那個張文禮文文弱弱一個書呆子,怕是連只都殺不死,你別用這些話來刺激我,你這樣說,只會讓我更嫉恨,做出更瘋的事兒來。”
“陳序,你懂不懂對于人來說什麼最重要?確實,我不否認,張文禮是文質彬彬的書呆子,是不如你這樣無恥放縱,但是他足夠的溫,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沒覺得哪里不舒服,他很照顧我的……”
“我看你真是不長記。”陳序松開一只手,直接扯開了自己的領帶,他冷著臉看著簡瞳,直接將領帶繞在了腕上:“瞳瞳,我勸你不如省點力氣,免得再多言,更激怒我。”
陳序說完,又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視頻。
簡瞳嚇壞了,方才雖然,皮子上占了點上風,但現在把陳序給激怒了,好似就得不償失起來。
“陳序,柚柚還在外面……”
陳序低頭輕笑了笑:“放心,保姆這會兒應該帶著去樓下玩了。”
簡瞳眼底瞬間紅了起來:“你不能這樣欺負人,陳序,我還著傷。”
“瞳瞳,我只是讓你自己乖乖的說出你的心里話而已。”
陳序說完,俯,輕抬起簡瞳的下頜:“瞳瞳,我今天就會讓你徹徹底底的記住,誰才是你男人。”
被著說了很多難以啟齒的話,甚至賭咒發誓自己是陳序的人這輩子都是,還再三的向他保證,自己今后也只會有他一個男人,不會再想著張文禮,也不會再拿張文禮出來氣他,更不會,再和張文禮見面,說笑。
直到說到最后,再三的保證,再三的發誓,陳序才放過。
陳序將那視頻加保存好,這才掀開被子躺下,將簡瞳摟了懷中。
他了的發頂,聲哄:“乖,剛才委屈你了。”
其實他并不想這樣對,也不想做不愿的事,只是說一次張文禮,他就失控一次,再說下去,他真怕自己哪天控制不住,會殺人。
他們是這樣的契合,以至于陳序在很久以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原來只有簡瞳,給過他這樣蝕骨銷魂的快樂。
他想起,當時離婚的時候姚知雪控訴他,說他睡著了夢囈里念著簡瞳的名字。
當時只覺不可思議,如今想來,卻也并非不可能。
有些人就是潤細無聲的存在,在你不知不覺的時候就扎進了你的生命里。
當有一日你猛然發現的重要,常常都是悔之莫及。
陳序此時卻慶幸,他們之間還有一個柚柚,而簡瞳,和張文禮的有緣無分。
“你走吧陳序,我這段時間不想看到你,你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我陪你睡一會兒。”
“不用的。”
“睡吧,難得我今天也不用去公司,瞳瞳,我這些日子忙的很,也沒休息好。”
他抱著,溫熱的著的后頸,他的聲音是沉沉的低,氣息溫熱拂在的上。
簡瞳想要從他懷里掙出去,卻被他自后抱的更。
“瞳瞳,乖寶,陪我睡一會兒。”
簡瞳聽著他的聲音低落下來,他的呼吸也均勻了,睜著眼,著墻壁上的紋路,著著卻又閉了眼,握住他的手指,試圖掰開,可陳序卻握的更。
簡瞳覺得筋疲力盡,干脆也就隨他去了。
而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陳序已經離開了。
簡瞳一個人坐了一會兒,方才慢慢起去洗澡。
接下來連著兩周,和陳序都沒有見面,但陳序隔幾日都會去稚園接柚柚。
接之前也都會提前給打一個電話。
而陳序和不見面的這段時間,張文禮的電話和微信卻好似逐漸多了起來。
有一次,張文禮打電話過來詢問,說是有一個機會去京都的一所中學教書,薪水翻倍,待遇也都很不錯,只是一是要來京都租房子,二是還在老家上學,他有些猶豫不定,問怎麼想。
簡瞳其實是支持張文禮出來闖一闖的,他教學經驗富,人的子安靜斂,工作就十分的認真負責,他的教學績這十來年都很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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