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辛難得的放鬆時,就是教自己妹妹畫畫。
妹妹是個聰明的,雖然手有些不穩,但是卻知道臨摹他的畫,等大一些之後,手穩了,慢慢的就會越畫越好了。
殷素素確實有些握不住筆,當時說畫畫,隻是為了讓哥哥多顧著,好修複親。但是哥哥這樣認真的教,也不想敷衍,便盡可能的畫的好一點。反正前世那些大家閨秀該會的,都會,還為了好名聲,下了好大一番苦功。如今要重新拾起來,也容易,但是拾的太快,恐遭人非議,所以還是慢慢來的好。
爺,讓小姐玩一會兒,先將這湯喝了。王嬤嬤輕聲道。
殷元辛不願拂了娘親的好意,便接過來輕輕喝了,湯撇的幹淨,沒有一點油沫子,喝著倒也不膩。
殷素素看著,不萬分擔憂起來,最近每次簽到得到的強健丹都給哥哥吃了,娘也在努力做些補品,但是哥哥還是慢慢地瘦了下來,也不知道那清遠齋到底是個怎樣折磨人的地方。
嬤嬤,讓娘不必擔心。老師說年紀輕的腦子清明,更易好好記下書本,等大了之後,做學問就輕鬆多了。殷元辛寬道。
爺放心,夫人知曉的。王嬤嬤說罷也不打擾他們兄妹了,端著瓷碗便走了。
殷素素看四下沒有別人,便意識到這是個好時機,便上前拉住殷元辛的袖,可可地仰頭道:哥哥,那個,哥哥。
殷元辛稍一愣便反應過來了,那個哥哥,應該就是蕭景昀吧,畢竟他妹妹一共也就見過兩個哥哥。
殷素素見殷元辛若有所思便放下了些心,這在殷元辛麵前,就是妹妹天資聰穎,要是在外人麵前那就是妖孽,要被打殺了的。所以偶爾在殷元辛麵前表現的不同尋常一點也沒什麽,反正哥哥也不會有疑心。
哥哥和哥哥玩兒。殷素素一派天真無邪。
總得把兩人聚在一起,才知道發生了什麽,能不能修複。這樣兩眼一抹黑,什麽都做不了,做不了就完不任務,完不任務就沒獎勵,沒獎勵也就算了,到時候萬一連累係統給的簽到獎勵,那就得不償失了。
那位哥哥......殷元辛言又止,著自家妹妹期盼的眼神也不好說什麽,隻掩飾了一下開口道:這段時間和哥哥一樣辛苦,等這段時間忙完了,就去找哥哥玩兒。
若是別人這樣說,那大抵是糊弄小孩子的,畢竟過一段時間,健忘的小孩子哪裏還記得這個時候說過什麽。但是殷元辛是個十分講信用的,說是過段時間,那就是過段時間,所以殷素素便不擔心這件事兒了,等見了麵,瞧瞧是什麽況再說。
殷元辛放鬆了一會兒,便回去讀書去了,一刻不得放鬆的樣子。
殷素素歎了一口氣,讀書這件事,劇裏一般是一筆帶過,但現實裏,苦讀十年是十分正常的。
在劇中調戲主的大家子弟也是有的,但都是那無用的,靠祖宗蒙的。實際上大家族在這方麵管控的很嚴,家中子弟是一定要好好讀書,切忌在該讀書的年紀親近。所以那些炮灰紈絝了主,也算是他們倒黴。WwWx520xs.com
自那晚過後,殷素素沒想到哥哥居然更忙了,連吃晚膳的時間都大大短,隨便糊弄兩口,跟說幾句話,便要去學習去了。
一直等到殷恒早早結束任務回了京城,殷元辛那邊才暫時停了下來。
皇上恩典,見我事辦得齊整,就放我些假,在家好好過個年。殷恒說這句話的時候,因為喝了些酒,臉頰微紅,一派意氣風發的模樣。
說白了,這也是結鎮南王的好,要不然這個外派任務也不到他。不過他做的也好,鎮南王舉薦有功,自然也是高興的。
老夫人坐在上首,今日也是高興的,兒子有出息,的日子便更好。
秦思霜笑著敬了一杯酒:老爺這一路奔波辛苦了。
殷恒笑著杯,他一回來娘就找些蒜皮的事擾他清淨,那邊柳姨娘看著關心他,但是心裏也有些埋怨長久不見,隻有他的妻子隻關心他,也不計較其他。
夫人在家也辛苦了。殷恒溫和道。
我還能欺負了你媳婦兒不,都有下人使喚著,什麽也不會缺的。老夫人麵上帶著笑意,眼裏卻沒有,這話秦思霜一驚。
殷恒放下酒杯道:照顧咱們家這秤砣,能不辛苦嗎?
老夫人偏頭看了一眼殷素素,這位孫兒說不喜歡倒也沒有,但是卻還是不及孫子親近。如今年歲小,除了吃就是睡,有什麽可辛苦的。
不過心裏這樣想,話可不能這樣說,上次跟自己兒子生了些間隙,有些得不償失了,好在張嬤嬤勸,如今隻要別做過分的事,也懶得再做些什麽,反正自小養大的孩子,就是跟比較親。
殷恒又問起了殷元辛的學業況,這秦思霜倒是說了一些,所以殷恒也了解一些。他也沒想到那地方竟然這般嚴厲,雖說這是好的,可長久下來,得熬壞了。
咱們殷家雖然不是那大家族,基也淺薄,但也沒有拿孩子的去拚命的。殷恒低低說道。
殷素素抬頭詫異的了一眼的便宜爹,看來便宜爹也並不是一無是嘛。
爹放心,我知道的,這問題老師們也有些看出來了,年後的話,估計要酌削減。殷元辛說道。
其實是蕭景昀忽然暈倒,太醫診斷之後說是過於疲累所致,加上氣不足,胃也有些不適,一連串的病癥砸的鎮南王妃有些懵,直接就去了清遠齋。
後麵的事殷元辛這等小孩子自然是不知道的,隻知道忽然他們的學業減了,也提前放假他們過年了,等年後,再也沒有這種熬壞的時候了,心也不由得好了一些,他也更有時間去照顧妹妹了。
削減了好,這簡直過於拚命了。殷恒也有些不讚同先前的做法。
老夫人卻說道:倒也不是這樣說的,好好養著,補品吃著就好,這殷家將來若要撐起來,靠你一人可是不夠的。
殷恒聽罷,蹙眉著老夫人,不過終究是沒說什麽,岔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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