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個時辰,猴一和猴二帶著十幾只猴子過來了。
難怪它們來得這麼慢,原來這十幾只猴子里有兩個懷孕的母猴子。
佘讓猴一猴二維持秩序,要一個個的給它們看病。
“褚公子,你幫我去找點水來吧。”佘找了個借口支開了褚風。
趁著褚風離開的時間,閃進空間拿出了各種藥和工。
出來后又找了個草葉茂盛的地方,想著這樣一來,可以借著草葉遮擋住拿出來的東西,以及一會兒要做的事。Μ.166xs.cc
褚風回來時,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但是也沒多問。
他將裝滿水的竹筒給后,便在不遠找了個石頭坐下了。
第一個猴子消瘦如柴、眼窩下陷、手腳冰涼,而且門有潰爛。
佘沒想到看的第一個就這麼嚴重,這可是痢疾,若是不及時理,會傳染給其他猴子的,甚至還可能傳染給人類。
麻溜的給它打了鏈霉素,又給它一片藥。
“我會再給你打幾次針,離了那些臟的地方也會好一些,放心。”佘安著猴子。
第二個是肺炎,癥狀是咳嗽、呼吸加快,神不振,有鼻涕...
這個用藥和白蛇差不多,注青霉素,再喝點止咳糖漿。
接著有冒、腹瀉、外傷,問題都不大,據病癥打針用藥就行了。
兩個懷孕的母猴是當中病得最厲害的,不但消瘦了,連頭上都出現了水腫,而且面蒼白。
佘以為自己打針、塞藥、消毒這些作做得很蔽,實際上褚風坐在高的石頭上看得清清楚楚。
其實他在給黑蛇王媳婦治病的時候,就已經留意到了。
黑蛇王問過,“要打幾針?”
說的就是剛才做的那個作吧。
拿出來的那些東西也不知道藏在哪的,他一路上是沒有看到。
他好奇得很想問問,但是想到故意找了個草叢茂的地方定是想要瞞著他的。
算了,他想著。
佘看過所有的猴子以后,將自己的手消毒過后,才收拾好東西,從草叢里走出來。
“謝謝你,小姑娘。”猴一猴二激的來到邊,“多虧有你。”
“沒事。”佘從它們邊走過,“你們只要記得答應我的事就。”
答應要一起去解救象族。
“放心吧,我們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
進千城之前,佘讓猴一猴二把兩個懷孕的母猴送回山里,并且安排幾個猴子照顧著。
還有那些小猴子,也要早點讓它們回歸山林,適應野外的生活。
“等你們把它們安置好了,便到曲城尋我們。”他們不會在千城待太久。
“岳母大人,真的不要我們跟著嗎?”大黃擔憂的問,腦袋蹭著佘的。
雄獅說過,那些象就圈養在千城里,有人看守著,想要救出這些象并不容易。
“你們在城外等著。”
小白蹭著佘的另一條,“娘親,你如果有危險了,記得吹竹哨。”
“好。”
佘蹲下來,雙手捧著小白的臉,“我有事的話,會讓貓頭鷹通知你們的,你們三個乖乖在城外等著。”
也不忘了和自己保持著合理距離的雄獅,“乖。”
千城的城門口要查戶籍和路引,褚風居然也有準備。
進了城,佘還是不敢相信,城門口的守衛檢查得那麼嚴格,他們居然混過來了。
“我準備好幾個月了。”褚風低頭湊在佘耳邊說。
他只是想著不能讓旁邊的人聽了去,所以才靠得這麼近。
可低頭間,他竟看到了佘白皙的脖頸,說完直起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耳子都紅了。
他在京中的好友董文杰曾說過...孩子的脖頸雪白如脂玉..竟是真的。
佘完全沒看到褚風的異常,嘆著他的未雨綢繆,對著他豎了個大拇指。
千城是個府城,跟南清的欽州府相比要破落,但是也不像南清邊境的府城那般潦倒。
起碼街道上的人還多的,除了普通的百姓,還有巡邏的士兵。
佘看到巡邏的士兵,心里有些虛,但還是強撐著。
“站住。”士兵的刀拔出,攔住了佘前面的人,“從哪來的?”
那人被這一嚇,手腳都不利索了,“我,我,我...”
“押走!”出來幾個士兵不由分說的將人押走。
佘吐出一口氣,還真是危險的。
“走。”褚風突然拉住了的手,帶著往路邊一個客棧走去。
“開一間房。”褚風這次用的是碎銀子,各國的銀子都一樣,除了銀之外沒什麼特別的記號。
客棧的小二將他們領上樓。
褚風放開佘的手,將窗戶關好,“看來要到晚上才能出去打探那些象在哪了。”
佘找了個凳子坐下,“不用。”
的手放在桌子上,挽起袖子,對著手腕上的小黑蛇說,“小的們,幫我去探探路吧。”
十幾條小黑蛇從手腕上游下來,對著佘直起頭部,像一個個的小侍衛等著吩咐。
其中的兩條比其他的要一些,是佘親自喂養的那兩條,它們因為型優勢自然而然的了這些小黑蛇的領頭者。
目前這些蛇里,也只有這兩條蛇能說話。
“你們去探探那些象關在哪了。”佘大概的描述了下大象的模樣,對于這些小黑蛇來說,“象比大黃和小白還要大一點,四條像四個柱子一樣,鼻子很長,淺灰的...”
想到蛇好像看不出,把最后一點去掉了,“不看了,你們就看其他的吧。”
小黑蛇點著腦袋,表示知道了。
“要記住路啊。”佘叮囑它們。
小黑蛇從桌子上游下去,然后從各個方向游去,片刻就沒了蹤影。
“如果那條大黑蛇知道你這樣利用它的孩子們,怕是要后悔讓你養著了。”褚風笑道。
佘聳聳肩,“后悔也沒辦法了,誰讓它忙著陪媳婦呢。”
而且,有一種預,這十幾條小黑蛇很可能要砸在手里了。
黑蛇和白蛇的這麼好,小蛇崽們本來就是的意外,再加上它們每年都要生一窩,怕是早就把這一窩崽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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