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珍臨危命,替父親跑了一趟陳家。
從陳妙妙跑回來后,陳父就知道又闖禍了,哪里有新婚第二日就跑回來的。
自從妙妙知道自己要嫁一個不認識的人后,就和這個做媽的不親了。
即便知道兒神出了問題,陳母都舍不得對不聞不問。
見肯主回來,自然要好吃好喝的供著,看的陳父眉頭直皺,“你都結婚了,還總往家跑什麼?”
“結婚怎麼了,結婚了這里就不是我的娘家了?”
陳母連忙點頭,笑呵呵的說道,“是,結婚了這里也還是你的家,以后妙妙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
“你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兒了?”
陳妙妙揚眉,也沒藏著,畢竟這事兒也藏不住,“爸,你可真聰明,我把鄭學林和他娘給打了。”
“什麼?”陳父臉大變,立刻就想到了孔老爺子,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你放心,那老頭我沒,不過下一次我可就說不準了。”陳妙妙怨恨的看著他們夫妻二人,“你們不是非要讓我嫁人嗎,現在我嫁了,你們開不開心?”
孔珍來的時候,陳家夫婦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
見拎著水果上門,兩人還有點懵,這……
到底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孔珍表達了老爺子對陳妙妙此舉強烈的譴責,只是這話為什麼要笑瞇瞇的說?
還說了他們夫妻管教無方,陳家夫婦也只能點頭哈腰賠不是。
最后孔珍看向了陳妙妙,看著正常的姑娘,怎麼就有神方面的疾病呢?
“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弟媳,既然已經為了一家人,還是要把日子過好是不是?我爹年紀大了,真的折騰不起,所以妙妙,以后你們小兩口的事兒,能不能避著點我爹?”
陳妙妙聽到這話,拍著大狂笑。
那副癲狂的樣子,可把陳家夫婦嚇壞了,生怕孔珍已經看出端倪了。
雖說他們已經買通了妙妙的主治醫生,可是難保孔珍沒有能耐查出真相,說什麼也不能讓孔家知道,妙妙是個瘋子。
等再過上個兩年,他們孔家賴不掉的時候,這件事兒曝不曝就無所謂了。
反正鄭學林也不能賴賬,到時候就說是他瘋妙妙的,誰也拿不出證據。
畢竟妙妙也是文工團的,軍婚保護誰還不一定呢?
陳家夫婦的算盤打的可謂是震天響,孔珍哪里會不知道,自從知道陳妙妙的底細后,這門婚事可是他們三姐妹在背后推波助瀾。
孔珍離開后,還是決定請一個有點力氣的嬸子,在家幫忙伺候伺候老爺子。
雖說老爺子凈干糊涂事兒,再怎麼說也是親爹,若是真的因為他們姐妹不聞不問,出了什麼意外,他們三姐妹的事業這輩子就走到了頭。
至于那兩個母子會如何,全憑運氣了。
鄭學林好高騖遠,不肯腳踏實地,以為傍上副旅長岳父就能一步登天,卻沒想過人家給不給機會。
孔珍斷定了,只要他有求于陳家,就不敢真的對陳妙妙下死手。
剩下的就全看陳妙妙能瘋到何種程度?
這麼一想,孔珍真是越來越開心了,從陳家出來后就去了母親和棠家姑姑合開的店了,接自家老娘下班。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值得他們母倆喝一杯。
去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棠恬也在,“恬恬,和你說件有意思的事。”
“什麼?”
“鄭學林和他娘被陳妙妙打了。”
秀兒啊!
“昨天不是他們的新婚夜嗎?”
“一點也不耽誤他挨揍,老爺子說,第二天一大早又把那個人給揍了。”
幾個人圍著孔珍問東問西的,孔母聽的直拍大,“活該,就應該往死了揍,你說怎麼不連你爹也一起揍了呢?”
對于自家親爹,孔珍還真不方便發表任何的言論。
此時門外有人推開門,門上的鈴鐺叮當叮當的作響。
抬眼一看,竟是景盛世。
“孔姐,你也在!”通過大嫂,景盛世與孔珍也有過幾面之緣。
“過來接我娘,你最近這是休假?”
“對。”
兩人并未深聊,下午兩人還要去照相館取照片,就沒再多聊。
照相師傅的攝影技已經是這個年代數一數二的了,兩卷照片基本上就沒有廢的,他們從中還挑出了幾張需要多清洗的照片,這一等就是一下午。
照片照的很好,價格也十分的麗。
“明天,我們去福利院看看孩子們?”
“明天不行,我和李年他們約好了,要見見這邊裝修小隊。”
關于工作上的事,他絕對是給予百分之百的支持。
“要不然后天怎麼樣?”棠恬建議。
“后天不行,今天早上看見余遷,他說后天要請咱們這些人去吃飯,大過年的,咱們一次都沒聚過。”
“行啊,你不是有多時間嗎?也不急于這一時。”
景盛世私藏了幾張糖糖的單人照,還有他們兩個人的合照,想到部隊的戰友總說想見見他對象,他倒是可以讓他們看看糖糖的照片。
省得他們總說自己吹牛,把自己的對象夸了花。
糖糖本來就漂亮的像朵花兒!
翌日棠恬見了嚴學海幾人的朋友,一共十二個人,本來他們是有十七個人的,后來他們將這個行業的套路的差不多了,就出來單干了。
李年氣的不行,“我真是看走了眼,老子給帶手了,他們卻跑了?”
三人覺得在小嫂子面前丟臉了,義憤填膺的討伐這五個養不的白眼狼。
棠恬倒是沒那麼大的氣,在眼里看來,裝修行業還是個新型的行業,有他們一家,以后就會有第二家,第三家,盡早看清一些人,對于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兒。
畢竟未來有一段時間,他們不會在京城。
工作的重點會放在南方,這邊還是需要更衷心的人撐著,日后回到京城,才會方便他們扎穩腳跟。
十幾個人好奇的看著棠恬,對于這位小嫂子他們聽李年三人嘮叨了太多次了,也聽不榮事跡,對于可謂是抱著五分的好奇,五分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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