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初抓周這天有很多人圍觀,上個月方錚抓周的時候抓的是阿酒的短刀,阿酒十分滿意,表示果然是自己的娃,就是和自己心有靈犀,將來一定有出息。
方委屈的著手里的鍋鏟,其實本來方錚是要抓這個鍋鏟來著,誰知道阿酒愣是強行將他掰到了自己的短刀面前。
不過誰讓是自己的媳婦呢,寵著唄。
到蘇慕初抓周的時候,阿酒再次拿出了自己的短刀混進抓周的件里。
方錚看到一旁帶著腸小弟氣定神閑圍觀的靈狐,掙扎著就要爬過去抓。
小娃娃胖胖的,笑的口水直流,那模樣要多可就有多可。
靈狐顯然被這人畜無害的樣子迷了,竟然沒有躲,于是輕而易舉落方錚的魔爪,狐貍都差點被薅禿。
蘇慕初本來笨拙的朝著一個金算盤爬去,聞聲轉過了小腦袋,下一秒,飛快的爬向方錚。
場面一度很混,最后的結果是蘇慕初抓周抓住了方錚。
雖然抓住的是方錚,但倒霉的是靈狐。
胖乎乎的靈狐在兩個娃娃的下開始懷疑狐生,它瘋狂的使眼給腸,想要它解救自己于水火。
但腸看見這陣仗哪還敢靠近,當即沒有義氣的跳窗跑路了。
……
蘇慕初兩歲的時候,綠尹和陸九幽也辦了喜宴。
那天陸九幽很高興,拜完堂開心的抱著綠尹在原地轉圈圈,結果因為用力太猛,差點抱著綠尹摔個狗吃屎。
還好綠尹手好,一個漂亮的轉平安落地,所以最后只有陸九幽自己摔了個狗吃屎。
但他依舊很開心。
那天,鴻燁到底是沒有出席,不過他送來了讓人艷羨的賀禮,給綠尹撐足了場面。
綠尹親后沒兩個月,明月也有了孕,最后生下一個七斤重的男孩兒。
看著圍在邊的人越來越多,這個大家庭越來越繁榮,黎初心里很是歡喜。
等綠尹有孕,已經是在第二年開春的時候。
這一年,蘇慕初已經四歲了。
儼然為了一個孩子王,天天拖著小短帶著方錚和明月的孩子施霖魚遛狗,哦不對,是遛靈狐和腸。
白和云飛還未單,單這個詞,是們跟著方學會的。
白現在開始著急了,奈何一直不到自己喜歡的人,云飛則一直暗的暗示白,“要不咱倆湊合湊合過得了。”
每每這個時候白總是很生氣,“我才不要湊合過,你自己湊合過去吧,你全家都湊合過。”
黎初看不下去了,總不能真等自由發展一個沒人要的老姑娘,于是給他安排了一場轟轟烈烈的相親。
當然了,相親這個詞也是方教的。
方對這件事很是熱心,他熱火朝天的準備了一場名‘非誠勿擾’的大型活,所有未婚男都可以參加。
方除了替白報名,順帶也替云飛和秦寒他們報名了。
這兩年方看戲本子很有效,各種手段的不姑娘芳心暗,所以他的周圍圍滿了姑娘。
白在他對面,滿臉都寫著不高興,“油舌,一看就是渣男。”
不肯主去和男子搭話就算了,還站在位置前面擺著一副生人勿近的表,這就導致云飛那里門庭若市,而這邊卻門可羅雀,一下子就形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意氣風發,游刃有余的哄著姑娘連連笑的云飛,白咬牙切齒,差點沒絞爛手中的帕子。
最后實在不想憋屈的在這里看了,索直接準備走人。
方趕過來把攔住,“今天多好的機會,這麼多優秀單男士在場別白白浪費啊,難不你真要為了他一直這麼單著?”
說著,他努努指了指云飛所在的方向。
白被說中心事,就好像一只被踩到尾的貓突然炸起來,“你瞎說八道什麼,我才沒有為了他單著呢。本姑娘現在一個人好的很。”
“真的很好嗎?”方并不反駁什麼,只是這樣輕飄飄的問了句。
誰知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反而讓白忍不住哭了起來。
越想越委屈,干脆毫無形象的蹲
在地上泣,這會兒又變了被棄的貓一般可憐。
方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問世間為何,直教生死相許。”
白不想理他,蹲著用小碎步換了個方向背對著他繼續哭。
“別哭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頭頂忽然傳來一個悉的聲音。
不是方。
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抬起頭,就看見云飛笑的一臉揶揄的站在那里。
“你來干什麼,看我笑話的嗎?”
白了鼻子有些窘迫,但還是倔強的不肯低頭。
云飛搖了搖頭,“怎麼會呢,這可是非誠勿擾,我不是來看笑話的,我是來……”
他忽然變戲法一般的從背后拿出一支玫瑰遞到面前,“找媳婦的。”
白愣了一下,繼而哼了一聲,“你要找就去找唄,反正有那麼多姑娘等著讓你挑。”
云飛側著指了指后早就空無一人的位置道:“可是我說我有喜歡的人了,便把們都打發走了呢,已經沒有人讓我挑了。”
云飛眸認真的替干眼淚,“白,你真以為我是沒人要才陪著你一直單這麼久嗎?”
白被他如墨的眸子看的心緒晃,一顆心狂跳起來,“你……你什麼意思?”
“我說和你將就就真的是將就了啊,我這不是怕被你拒絕很沒有面子才這麼說的嘛,白,我想和你共度余生,從來都不是將就。”
云飛說的很是認真,沒有任何玩笑的意思。
其實他怎麼也沒想到是將就這個詞讓白記到了心里,從而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拒絕,要不是昨夜黎初給他指點迷津,他可能至今都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還以為白是真的不喜歡他呢。
說到了心結,白陡然鄭大了眼睛。
云飛用委屈的眼神道:“我錯了,我以后都不會再用將就形容我們,你看我花都舉了這麼久,我面前這位麗的姑娘能不能賞臉收下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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