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意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一點的,所以惱怒地指著景吾說:“看來真的要把你吊起來,用鞭子了。”
景吾瑟瑟發抖,“安如意,你是跟船商先生結婚的,你不是嫁給了海盜,你一個船商夫人的行事作風,怎麼比海盜夫人還狠?”
安如意說:“對的朋友,要用春天般的溫暖。對待壞人,自然就要用冬天的冰雹了!看拳——”
景吾被他的拳頭打在上,自然不敢反手了,安如意那新婚老公就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整艘船都是這個人的,他敢反手嗎?
他反手一下,萬一這人就把他扔海里喂鯊魚怎麼辦?
景吾覺得自己剛剛大學畢業,還有大把的人生要,他絕對不能把自己的小命葬送在這個地方!
景吾乖乖讓安如意打了幾拳,反正安如意打人也不疼,那小拳頭綿綿的,打在上重量還不如捶背的時候敲被人錘下來重呢。
景吾故意著肩膀,斜著眼睛瞪著。
安如意一見,打得更兇了,小拳頭“啪啪啪”,好幾個連環拳打在景吾的上。
景吾不但沒說疼,還掐著腰大笑,“舒服,多打幾下!”
“哈啊?”安如意大怒,打得更兇了。
這不知的人看在眼里,還以為這兩人是在打罵俏呢。
“如意!”
云冽的臉沉得下來幾步走過去,一下把安如意拉了起來。
“唉唉……”
安如意被云冽拽著胳膊拉起來,差點沒站穩。
“你干什麼呀?”安如意氣呼呼地問:“我差點摔跤了!”
云冽反問:“你在干什麼?”
安如意把自己的胳膊氣呼呼地扯回來,擔心自己告訴云冽他是在教訓景吾的話,云冽也幫一起教訓景吾。
這人生地不的地方,景還是被綁架過來的,沒有正式份證件,景吾豈不是慘了?
所以安如意特地沒說實話,而是說:“我在跟景吾聊天,你干什麼呀?人家說話的時候你突然沖過來多沒禮貌啊!”
云冽本著臉眉頭鎖,整個人周的氣很低。
周圍的人一見,個個都知道這是文森特先生生氣的前兆。
于是其中一人拼命給安如意使眼。
安如意看到了,但是他們之間一點默契都沒有,所以安如意歪著腦袋看著那人,什麼意思嘛?
“讓九居把這人拉到那船上去,不要讓他在這里晃悠。”
安如意沒聽懂云冽這話說的什麼意思,因為他說的是本地語。
但是安如意發現有人過來扯景吾的胳膊,要把他拖到小船上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剛剛云冽是讓人把景吾給拖走。
安如意堅定地覺得景吾只要離開這艘船,一定是會被拖去喂鯊魚。
所以拼命沖過去,抱著景吾的胳膊不放,“不行,景吾不能走,他必須留下來跟我在一起!”
這話剛好被趕來的云冽聽到,云冽的臉更加難看了,他沉著臉盯著安如意。
“如果我讓他必須離開游呢?”
“他要是被送走,我也要走的!”安如意瞪著眼,氣呼呼地看著他。
“所以你現在是為了他,要丟下我?”
安如意:“這船都是你的,我還能去哪里?我還要怎麼丟啊?我們倆本來就沒有想到這里來,我們倆是被你綁架來的,我又不是自愿來的!”
安如意拼了命地抱著景吾的胳膊,生怕一撒手,景吾就被人拖小船上去。
現在抱著景吾胳膊,這些人還不敢大作。
云冽一只手地抓著欄桿,“所以這才是你的真心話。你們倆才是一起的……”
“本來就是啊,我們倆原本在機場好好地上個廁所休息一下,馬上就要回家了。結果被你讓人綁架過來。”
“我一個有好生活的大學生,沒有見識過社會的殘酷,我就要被迫跟你結婚,憑什麼呀?”
“最可惡的人是誰啊,最可惡的人分明是你!”
景吾莫名地覺得后背一陣陣發涼,他小心地看了一眼那位文森特先生,趕扯了一下安如意,讓別說了。
那位眼可見要氣炸了,他怕安如意再說下去,自己今天就見不到晚上的星星了!
“安如意!安如意你趕別說話了,你再說話,我就要被人殺死了!”
安如意回頭:“你傻呀,他現在就要把你扔去喂鯊魚!他剛剛還故意用我們聽不懂的語言說,肯定是要把你扔去喂鯊魚的!”
景吾咬手:“真的假的呀?我不想死啊!”
安如意:“你以為?他們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亡命徒……”
話還沒說完,安如意就聽到云冽用他們都聽得懂的語言說:“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一起上船。”
說完這話,云冽面無表地轉離開了。
安如意:“……”
景吾:“安如意,你對我真好!竟然愿意跟我一起喂鯊魚!”
安如意震驚:“我沒想陪你一起喂鯊魚啊,我就是想用這一招讓云冽把你留下來,結果我高估了我撒的技巧。云冽果然變了,竟然一點都不客氣,還要讓我跟你一起喂鯊魚,我算是看他了!”
景吾淚流滿面,“我怎麼覺得不是這個理由啊?安如意,你是不是商有點低啊?你腦子是不是不太夠用的呀?我覺得……那位文森特先生好,好、好像是在吃醋唉!”
“哈啊?你開什麼玩笑?哪來的醋吃啊,他就是報復心重,就是覺得我挑戰了他的權威,讓他面無存,本就不念舊。”
安如意氣呼呼地爬到了船小船上,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
爬到了小船上,眼睜睜的看著游離開了。
生氣的站起來掐腰,對著游怪氣的說:“你好了不起哦,你的面子好大喲,我看錯你了,把我們扔在小船上喂鯊魚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把我們都送回去啊!”
“你把我們綁架到這邊來,還著我跟你領結婚證!”
“在床上的時候還我小如意,穿了服你就翻臉不認人。哼,男人,我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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