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嬤嬤陡然一瞇眼睛,狠厲的朝著時沉看去:
「不如你都告訴老,你都做了什麼?總不能是一晚上就在王爺邊守夜吧?」
時沉黛眉皺了皺,沉下臉:
「嬤嬤請慎言,奴婢是什麼份奴婢很清楚,又不是什麼暖床婢,我想您也應該更清楚才是。」
陳嬤嬤輕輕笑了兩聲:
「王爺的品味老還是知道的,否則又怎會娶了我家小姐,可是就是架不住有人想要狐主博點名聲,去勾-引男人。」
四周圍有幾個丫頭慢慢湧上來,看似無意的站到時沉的左右,實則是將包圍。
時沉環顧四周,訝然的呦了一聲:「嬤嬤這是想幹嘛?難道還想抓我不?」
陳嬤嬤抬起手輕輕的在的肩膀上拍了拍:
「沒那麼嚴重,別張。你那個婢呀,剛才被我的人請去喝茶了。」
沉臉一變,忽然想起方才一大波家奴退下的時候,小桃子也在其中。
怨不得張口就挑刺,原來有把柄在手中。
陳嬤嬤這邊輕輕地將碎發挽到耳後:
「我呢,也想請你過去喝喝茶,也沒有別的意思,你看你願意嗎?要是不願意,留你的丫頭一個人在那兒也行的。」
留小桃子一個人在那,命都估計快沒有了。
時沉輕笑了一聲:
「左右我也閑來無事,跟嬤嬤一起喝茶也未嘗不可。」
陳嬤嬤見如此懂事,點了點頭:
「你知道就好了,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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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廂房的地界全部都是施斐的。
施斐的家人生怕生活的不夠好,所以給派來了許多家奴作為陪嫁,也都聚集在北廂房中,故而北廂房裏面所有的人都是王妃的人。
時沉被們領著來到了一間最偏僻的房前,冷著臉調侃道:
「看來這茶還真是香,小桃子在這樣的房間里也未說要回來。」
陳嬤嬤聞言也打著哈哈:「是呀,你進去品品就知道了。」
時沉推開門,空氣中浮著一些細小的灰塵,又蔓延著一古怪的味道。
抬眸看去,小桃子被人退下了外衫,只做了一件薄薄的裏。
但凡是能夠在外面的都被遮住,反倒是裏面的被大肆的展開來。
屋子裏面雖沒有男子,但如此姿態也是赤--的侮辱。
小桃子的一張臉已經嚇得鐵青,看到聲音都得幾乎快要哭出聲了:
「姑娘……救我。」
時沉頓時臉一沉:「陳嬤嬤,用私刑,這怕是不符合規矩吧?我怎麼說也是王爺邊的人,若是有什麼錯,你只管回了王爺,王爺懲罰就是了!」
陳嬤嬤關上門,將時沉這對主僕倆困在這簡陋的房子中:
「規矩是人定的,雖說你是王爺邊的人,可他不是,還在王妃的管轄範圍之。」
時沉轉過頭來,眸中似是著冷刀:
「那既然如此,嬤嬤就說一說,犯了什麼罪。」
陳嬤嬤被的目看得心中一凜。
這丫頭看起來年紀不大,氣勢倒是十足,差點要將了過去。
清了清嗓子,刻意避開時沉的眼神:
「剛才出去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王妃最的茶盞,自然是要懲罰一番。往上抹了,待會兒讓螞蟻滾過,走一圈就是了,也不算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