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後傳來慘聲,回頭看去,是煉獄衛的人被撲倒。
一旦被撲倒那就真的再也站不起來了。
力是有限的,長時間下去本抵擋不住鬼東西無休止的襲擊。
一個一個的中招被撲倒,最後喪生在鬼東西的口下。
邢芷嫣眸發冷。
容月瞧見邢芷嫣攥的拳頭,面對屬下被殺而無能為力的樣子,頓時覺得心中舒坦的不行。
不由地仰頭瘋狂的大笑,猖狂的很,一臉嘲諷,「司靈,你若是肯自殺在我面前,我……啊!」
一聲慘,鮮四濺。
邢芷嫣偏頭看向男人。
只見沈逸舟眸暗沉,眸底一片殺氣凜然,薄抿直,下顎繃著,一肅殺之氣。
他手中的劍正在往下流淌著。
容月捂著被砍斷的手臂,痛苦地冒冷汗,臉慘白如紙,倒在那裏痛苦的哀嚎。
但反應也快,連忙掏出藥瓶子往傷口上撒藥止。
容月怎麼也沒想到沈逸舟會突然揮劍砍斷一條手臂。
這還不砍你。
你都要讓人家媳婦死了,不砍你砍誰。
邢芷嫣也是震驚片刻,並沒有覺得任何不妥,「容月,你越是扯開話題,越證明我說的沒錯,解藥就在這。」
方才就覺這裏不對勁。
他們如此醒目的站在高臺上,可鬼東西卻本不衝上來攻擊他們。
之前也是如此。
由此只能說明一件事,這高臺上有鬼東西畏懼的東西。
那麼解藥是不是鬼東西害怕的東西呢?
容月口一陣氣翻湧,腥熱的氣直衝嚨,生生被了下去,眼眶通紅,眼底斂藏著不甘心的怒意,咬牙切齒,惡狠狠道:「是又如何,你找不到的!」
說這句話充滿了自信,敢篤定就算是司靈將此地掘地三尺也絕對找不到想要的解藥。
可邢芷嫣的反應卻讓意外。
竟然沒有怒,反而輕蔑的一笑。
「你笑什麼?」容月沉地瞪著邢芷嫣。
邢芷嫣角噙著一抹冷的弧度,蹲下子朝容月手。
容月一驚,想躲開,但劍橫在脖子上,避無可避,只能出聲制止,「司靈,你想要做什麼?」
邢芷嫣沒有理會,只是對挑了一下眉頭,不顧容月的反抗,手從上掏出一個藥瓶。
容月瞧見藥瓶的模樣后,頓時臉大變,捂著斷臂,沖著邢芷嫣嘶吼著,「給我,還給我,還給我!」
沈逸舟嗓音低沉冷冽,「別!」
手中寒凜冽的利劍往前了,輕而易舉就劃破了皮,出現了一條痕。
邢芷嫣拿著藥瓶緩緩站起子,慢條斯理從藥瓶中倒出一顆藥丸來!
這藥丸的樣子之前見過,就是容月給腳邊男子吃的。
也正是讓正常人變鬼東西的罪魁禍首。
邢芷嫣著小小的藥丸在手中,拿到跟前微微晃,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眼中含笑看向容月。
容月對上的那一剎那,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眼底閃過一抹驚恐,大聲吼道:「你要幹什麼?」
邢芷嫣朝近了幾步,不不慢地開口,嗓音低沉帶著一抹輕笑,「你很快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沈逸舟清楚孩想做什麼,非常默契地揮劍往容月傷口上一拍。
容月頓時吃痛的張大喊。
而就在這一瞬間,邢芷嫣眸一凌,手腕一轉,雙指夾著的藥丸已經被扔進了容月的裏。
東西口,容月本能的反應是閉一咽,嚨一,藥丸就順理章地進了的子裏。
「啊——」容月反應過來后,大驚失,不顧形象的連忙手去扣。
可摳了半天什麼也沒摳出來。
慌了,真的慌了,害怕了。
「給我,快把藥瓶給我!」容月發了瘋似的,不再畏懼眼前的冷劍,拼了命地撲向邢芷嫣,想要搶奪手中的藥瓶。
沈逸舟幾乎一瞬間就將孩往自己後一拉,抬腳狠狠踹在容月口上,將其踹飛。
即使被踹飛出去了,砸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的,還是堅持地手朝邢芷嫣抓,裏不停地喊著。
「給我,快給我,快把藥瓶給我!」昂道誰能想裏塞,拚命咽下去。
在吞下藥的那一刻,渾都放鬆了下來。
邢芷嫣見狀,目一轉,眼底有些難以置信。
再倒出一顆葯,轉朝影塵喊了一聲,「抓住一個!」
影塵聞言,立刻聽令地跟煉獄衛逮住一個,用劍著不讓彈。
鬼東西不停張嘶吼著。
邢芷嫣趁機將葯扔了進去。
吞下藥后,起初還在瘋狂的嘶吼,只是後面嘶吼聲越來越小。
而最後那些不再滲腥臭的。
慢慢地安靜了下來,頭一低往後一倒。
影塵連忙查看,「昏過去了。」
眾人驚了。
誰能想到這葯不僅是害人之葯,竟然也是救人之葯。
服用一顆會變怪,但服用第二顆,卻能解掉前面那顆葯的毒。
若不是親眼所見,邢芷嫣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點。
怪不得容月會說找不到解藥。
倘若沒有這般容月的話,還真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解藥。
以毒攻毒便是如此吧!
容月見自己唯一保命東西就這麼輕而易舉被邢芷嫣試探出來了,心中極其不甘,惡毒地瞪著,「司靈!」
邢芷嫣聽到後的咬牙切齒,沒有理會,將藥瓶往影塵手中一扔。
影塵明白,立刻拿著藥瓶跟煉獄衛忙前忙后往鬼東西裏扔葯。
容月看著鬼東西一個個倒下,臉上的黑沉的如同鍋底。
沒了,什麼都沒了!
「啊!」
接不了地大喊了一聲。
不,不該是這樣的。
邢芷嫣看著容月,語氣很淡,淡的聽不出任何緒,「容月,你其實本該會有一個很好的人生。」
容月聞言,整個人怔住了,愣愣地看著邢芷嫣,回想的話。
本該有……很好的人生?
倘若容月沒有走上這條路,憑藉對藥理,煉藥的天賦,絕對能為一個百姓尊重戴的醫者。
只不過最後用這天賦走上了旁門左道,了不容於世的邪魔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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