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蘇蘇有點嫌棄地看著宴長鳴,是怪對方不懂得珍惜。
宴長鳴一聽也反應過來了,“你是從哪里找回這玉佩的?我派過暗衛去攤位尋找那老板,可是人卻找不著了。”
萬蘇蘇聽到這里,臉上出得意的笑容,宴長鳴覺得如果有尾的話,現在那尾估計要翹上天了。
“那可不就是‘緣分’嗎,我正好路過一家店鋪,就看到那個攤主在跟那個當鋪老板在當這塊玉佩,我一看就覺得很眼啊,突然就想起來那不就是你隨攜帶的那塊嗎!于是我便用了我聰明的腦袋想到了訛他們倆,輕而易舉就把玉佩給拿回來了啊~”
萬蘇蘇說這個的目的,是想讓宴長鳴稱贊聰明聰慧。
可誰知宴長鳴卻突然臉上笑得得意:“你認得這是我的玉佩?”
萬蘇蘇不明所以,“認得很奇怪嗎?你不是天天都戴在上嗎?”
“明明就是你關注著我。”宴長鳴只挑自己喜歡聽的說。
萬蘇蘇翻白眼:“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到,不信你現在拿著這玉佩去問其他人,看看他們知不知道這是你的玉佩。”
宴長鳴看到后迪力娜正好出來,朝著招了招手。
迪力娜狐疑地走了過來,看了宴長鳴一眼,又看了萬蘇蘇一眼,“……有事?”
宴長鳴指了指萬蘇蘇手里的玉佩,“你可認得這玉佩?”
迪力娜看了眼那玉佩:“嗯……不認得啊!萬姐姐你什麼時候戴玉佩了啊?”
迪力娜印象里萬蘇蘇似乎沒有佩戴玉佩的習慣啊!
迪力娜的話讓宴長鳴更加得意了,“聽到了嗎,普通人怎麼會注意到這玉佩呢。”
萬蘇蘇還是不愿意承認:“迪力娜與你相的,你應該找個景明人問問。”
宴長鳴失笑:“越兒,你還是這麼口是心非和。”
迪力娜一臉懵的站在兩人邊看著他們秀恩,只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里,應該在地底。
“你說什麼!?”秦王大怒,把桌案上的件全部掃落。
“本王給你們提供了天時地利人和,你們竟然還會失敗,那本王要你們何用!”
帶頭去刺殺蘇沐雨和李爽的人捂著傷勢回來稟告,要殺蘇沐雨和李爽這事失敗了,秦王簡直要氣炸了。
“王爺,真的不能怪我們,要怪就只能怪杜幕僚,是他臨時退兵,這才讓驛站里的人能逃出生天!”殺手為了逃避秦王的責罰,立刻把杜振給供了出來。
他也是聽其他與杜振一同回來的人說的這件事,立刻便拿出來說,以便把自己刺殺失敗的鍋甩給杜振。
秦王一掌拍在桌案上,“你是說杜振?不可能,他怎麼會這樣做!”
“王爺,小人不敢騙您啊!你大可以把杜幕僚來詢問清楚!”殺手連忙道。
秦王角搐,“立刻杜振給我滾進來!”
杜振低著頭從門外走進來,跪在秦王面前,“杜振……參見王爺。”
秦王手里拿起一個硯臺就直直朝著杜振丟了過去,硯臺直接砸在了杜振的額頭上,立刻就從額頭的傷口流了出來,一時間有些可怖。
“他們說是你讓人退兵,這才讓蘇沐雨和李爽等人逃出驛站,是真的嗎!”秦王大聲喝道。
杜振拱手道:“……是真的。”
“杜振!你可知你在做什麼!本王一直都視你為自己人,你竟然背叛我!”秦王是真的震怒了。
他有想過所有人背叛自己,可是卻沒有想到杜振會背叛他——
秦王早就查清楚杜振的背景,也知道杜振當年被當地的員給誣陷下獄妻離子散。
就因為知道杜振對朝廷有深深的痛惡,秦王才敢大膽的用他作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可如今,杜振竟然背叛了自己!
杜振直接給秦王磕了三下頭,“王爺,是杜振對不住你。”
放走驛站里面的人這件事上,杜振的確是有罪,他也認。
秦王冷漠地道:“杜振,你明白我的為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本王不會再用你了。”
這還是秦王委婉的說法。
對于對自己沒有用而且還有可能不忠心的人,秦王從來都不會放過。
杜振知道自己命該絕了,他如今也知道兒子還活著,也已經心滿意足。
他再次給秦王磕頭,“謝王爺這些年來的厚待,杜振無以為報,死不足惜。”
杜振回來之前,已經讓自己的管家收拾好家里所有值錢的家當,吩咐管家一定要親手送到萬蘇蘇手上——
他看得出來,萬蘇蘇當時本就沒有想要對阿睿不利,是一個可以托付的對象。
把阿睿托付給萬蘇蘇,也總比讓阿睿落秦王手里來得強些。
秦王的為人杜振很清楚,如果知道阿睿的存在,只會拿著他的命來更加威脅自己為他賣命。
杜振再也不愿意,讓阿睿陷到這種絕的境地之中。
如今只要他死了,阿睿的便能永遠塵封,秦王便不可能再知道阿睿的存在。
阿睿,是爹對不住你。
杜振雙眼一閉,舉刀便想要自盡。
烏雅娜卻在這個時候趕到出聲,“王爺,快阻止他!”
秦王聽到烏雅娜的話,看了殺手一眼,殺手立刻用暗打到了杜振手上的位。
杜振手一,掉落在地上。
烏雅娜臉上掛著慍怒走了進來。
剛剛得知了萬蘇蘇等人竟然還沒有死,心里簡直不要太生氣。
“杜振背叛了我,他必須死!”秦王狠地看著杜振,氣惱地說道。
烏雅娜角微勾,“他是肯定要死的,不過應該讓他死得其所。”
“你又有什麼詭計?”秦王對烏雅娜并沒有太大的好,甚至對的印象也只是一個“毒”。
烏雅娜能說這些話,只能代表又想到了什麼毒計。
烏雅娜冷哼一聲,“都怪王爺你的這幫飯桶太無用了,竟然連一個弱子都殺不死。可是比這更重要的是,既然萬蘇蘇等人沒有死,那麼如果我現在出現在大家面前,肯定會引起宴長鳴他們的懷疑。”
秦王問道:“那你想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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