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裴鳶然的表不自覺的變了幾分,眼底閃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想要把困住,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很快,太子就見到了神醫。
沒辦法,他經常在皇宮之中,肯定是可以見到神醫。
這日,太子正好到了皇宮之中。
他沒有想到,自己剛一進門,神醫就不小心和他撞到了。
神醫看到來人是太子,連忙低頭道歉。
“哎呦,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不是太子嗎?”
太子輕輕的點頭,沒有理會他太多,直接走了進去。
片刻之后,神醫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目懷疑的看向了太子離開的方向。
不對啊,他剛才是聞到了什麼味道,這不是裴鳶然才可以配置出來的藥嗎?
難不是太子綁架了裴鳶然。
神醫意識到況不妙以后,立馬找到了楚玨,把真實況告訴了他。
“看來,很有可能是太子手的。”楚玨眼神犀利的看向前方,眉頭不自覺的皺一團,拳頭也是不自覺的握在一起。
隨后,楚玨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他現在就要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神醫連忙過去攔住了楚玨,害怕他做出什麼令人擔心的行為。
“阿鳶現在生死未卜,我肯定是不能袖手旁觀了。”
楚玨的眼神犀利,隨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神醫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嘆息一聲,算了,問世間,為何,直教生死相許啊。
很快,楚玨就趁著夜潛到了太子府上。
在他過去以后,先跟著太子到了書房之中。
楚玨下意識的覺得,這個事肯定是不同尋常,他的速度很快,直接潛到了書房之中。
接著,楚玨就看到了書房之中的問題。
原來,這里還有一個室,太子的心思還真的是夠深的啊。
等了一會兒,太子總算是離開了,楚玨沒有浪費時間,直接沖了過去。
裴鳶然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眼淚都不自覺的掉了下來,的表一變,快速的過去抱住了楚玨。
楚玨連忙看了裴鳶然一眼,看沒有傷,也是放心了許多。
“我帶你走。”楚玨肯定是不愿意裴鳶然繼續留在這種地,他匆忙的拉住了裴鳶然,打算帶離開。
然而他們還沒有離開,楚玨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不好,這是有人過來了。
頓時楚玨的表一變,眉頭微蹙的看向門口,原來是太子過來了。
“趕快藏起來。”裴鳶然心想,太子現在在這兒,楚玨肯定是跑不了,還是趕讓楚玨離開的好。
楚玨有一點著急的看著裴鳶然,知道自己現在別無他法,他只能先找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太子很快就走了進來,他剛才好像還聽到了什麼腳步聲,人在哪兒呢?
想到這里,太子的臉就黑的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裴鳶然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隨后站直了自己的子,看向了太子。
“你這是怎麼了?”太子上下打量了裴鳶然一眼,不知為何,他覺得裴鳶然有一點奇怪,好像是在刻意藏著什麼。
“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干什麼呢?”太子瞇起眼睛,目審視的盯著。
能干什麼?裴鳶然抬起了自己的眸子,十分堅定的看向了對面的太子,隨后說道。
“沒什麼,只不過是在這兒站一會兒,太子未免管的有點多。”裴鳶然可是不給他什麼面子,直接懟了過去。
見狀,太子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一團,好像是有些許的煩躁。
“太子,我有一點不舒服,如果您沒有什麼事,就先離開吧。”裴鳶然抬起下,做出一副非常抗拒的模樣。
好吧,既然都如此了,太子也是不好意思多說什麼,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裴鳶然一眼,隨后轉離開。
見狀,裴鳶然的表變了幾分,太好了,太子總算是離開了。
裴鳶然送了一口氣,隨后長長的嘆息一聲。
不一會兒,楚玨就從暗走了出來,他的速度很快,直接走到了裴鳶然的邊。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裴鳶然當真是頭疼的厲害,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隨后,像是想到了什麼,回眸看向了楚玨。
楚玨從懷中掏出一個火折子,對著裴鳶然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咱們直接用這個辦法,永絕后患,你覺得如何?”
什麼意思?裴鳶然瞪大了眼睛,眼神震驚的看著對面的楚玨,隨后,楚玨就飛快的將火折子點燃,在這兒放了一把火。
裴鳶然趁著大火燃燒的時候直接離開。
待太子回來以后,看到這一幕,他真的是快要被氣死了,怎麼會這樣呢?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失火?
太子一把抓住了旁邊的侍衛,過去質問。
“怎麼回事?人呢?”
“屬下也是不知道。”
男人低下頭巍巍的回答。
太子如今也是生氣的厲害,他的眼神之中都是恨意。
隨后,他猛地站了起來,裴鳶然肯定是在裴家。
他現在就要去把這個人找到,看還能往哪兒跑?
“傳我的命令,讓侍衛和我一起去一趟裴家。”太子一拍桌子氣憤的說道。
隨即太子便帶著一隊人去往了裴家,剛從室出來的裴鳶然現在正在裴家坐著呢,還好自己技高一籌,太子發現我不在了,現在可能正發脾氣呢,裴鳶然心想著。
正想著呢,門突然被拍響了,“開門!再不開門就砸了。”裴空青聽見聲音后,馬上就知道是太子的人過來了,于是對裴鳶然說道,你們別出來,我去應對。
裴空青晃晃悠悠的過去把門打開了,“大晚上的,不知道打擾人休息啊。”裴空青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太子有令,過來找裴鳶然小姐,希大人配合。”“沒有這個人,走吧”裴空青說道。
“怎麼會沒有,你今天要是不出來人,自己承擔后果”。太子惡狠狠的說道。
雖然太子他們都開始用權利人了,但是裴空青還是那樣,要人沒有。給太子氣的不輕。裴鳶然聽著外面的靜,一想到自己被囚了那麼長時間,于是也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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