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湯是阿義下午從山上抓的野子,給你補正好,我一直放在火上熱著,你快趁熱喝。」
先將饅頭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林大娘才將湯送到了沈清冉的手中。
「多謝大娘。」
接過湯的時候,沈清冉輕聲道謝。
沈清冉是真的有些了,所以很快就吃完了林大娘送來的這些東西。
等吃完之後,林大娘便快速地收走了碗筷。
簾子忽然又被掀開。
進來的人是林義,在他的手中還拿著一些藥草,走到床邊,他將手中的東西放下,隨後才看向沈清冉說道:「沈姑娘,這些都是你讓我採的藥草,你看看對嗎?」
沈清冉低頭看了一眼筐子裏的藥草,都是說的那些。
仔細看了看藥草,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多謝林大哥,草藥都是正確的。」
「林大哥,能麻煩你幫我將這些草藥都煎了嗎,放三碗水煎,熬一碗水之後,就好了。」
「,我現在就去。」
「你們找誰啊?」
沈清冉剛準備出聲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面傳來陌生人的聲音,瞬間變了臉。
那個聲音,好像在司徒軒那邊聽到了過。
「林大哥?」
「怎麼了,沈姑娘?」
「不要告訴外面的人我在這。」
「好,我知道了。」
看見沈清冉難看的臉,林義點了點頭。
院子外面。
幾名士兵手中拿著沈清冉的畫像,直接看向林大娘說道:「你們有看見過這畫像上的人嗎?」
看見沈清冉的畫像時,林大娘眼中閃過幾分驚訝,剛準備開口的時候,林義便上前說道:「各位爺,這畫中人是誰啊?」
「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
林大娘聽到自己兒子的話,眼中出幾分疑,但也沒有說什麼。可為首的兵看見兩人的神,臉卻變了,「你們真的沒有見過嗎?」
「爺,我們的真的是……」
「走開,進去看看。」
不等林義的話說完,為首的士兵便直接推開了他,帶著人就走了進去。
看見這一幕,林家母子兩人都愣住了,隨後眼中溢出了幾分慌,也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但是眼前的這一幕讓他們出了疑的神,因為原本躺在稻草上的沈清冉已經不見了,整個房間空無一人。
為首的士兵仔細觀察,最後將視線落到了地上的草藥上,「這是什麼?你們為何要采草藥。」
「爺,我們是農戶,近年來的收也不是很好,所以我沒事就會去山上采些草藥,補一下家用。」
聽到林義的話,為首的士兵沒有說什麼,又看了另外幾間房,確定沒有沈清冉的神,才帶著人離開了。
看著他們的影消失在路口的時候,林義和林大娘才走進了沈清冉躺著的那間房,「沈姑娘?」
「林大哥,我在這。」
聽到聲音,林義連忙上前推開了窗戶。
看見站在窗戶外面的沈清冉,林義的眼中全是震驚,因為士兵剛剛明明有推開窗戶檢查。
「沈姑娘,你的?」
「沒事,只是傷口裂開了。」
看了一眼自己上的,沈清冉忍著痛說道。
聽到外面的聲音時,便立刻翻過了窗戶,士兵推開窗戶的時候,就站在後面,只要那個士兵的頭出去,就能看見。
這樣一折騰,沈清冉上的傷口整個裂開了。
「阿義,快,快將沈姑娘扶到床上。」
「林大娘,家中可有針線?能否借我用用。」
「針線是有的,沈姑娘你要補服嗎,給我就是了,我幫你。」
沈清冉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自己上的傷,看了一眼傷口,才向林義說道:「林大哥,我需要你幫我把傷口起來。」
「起來?」
聽到沈清冉的話,林義眼中全是擔憂。
但沈清冉卻點了點頭,「這樣傷口會好得快一點。」
不知道司徒軒的人還會不會再回來,要儘快養好傷離開,否則遲早會被發現。
「沈姑娘,這皮又不是服,起來不得痛死。」
「沒事的,大娘,我不怕疼。」
「林大哥,麻煩你了。」
「娘,您去將針線拿來吧。」
聽到林義的話,林大娘很快拿來了針線,拿著針線的手都在抖,林義的手雖然沒有抖,但是眼中全是慌。
「林大哥,你不用想著我會不會疼,你就當自己只是在補一個口子。」
抬頭看見沈清冉眼中的鎮定,林義點了點頭。
看見林義拿起針線的時候,沈清冉將趕地布條塞進了自己的里。
林義沒有再看沈清冉的臉,而是專心致志地合傷口。
第一針刺下去之後,他便沒有猶豫了。
線從皮中穿過的時候,沈清冉痛得整個人都在抖,但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好了,沈姑娘,傷口已經……沈姑娘?」
林義的傷口剛剛合好,沈清冉整個人就直接暈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林大娘送到鎮子上的戒指,也被飛羽隊的人發現了。
暗蘿將戒指送到徐統領的跟前,低聲說道:「首領,你看,這是公主被帶走那天,手上戴的戒指。」
從暗蘿的手中接過戒指,徐統領眼中閃過一亮,「當鋪的人呢?」
隨後,當鋪的夥計就被帶到了徐統領的跟前,看見這個架勢,那個夥計直接跪在了地上,「大人,這不管我的事啊,那個老婆子拿來戒指的時候,我不知道是的啊。」
聽到夥計的話,徐統領低聲開口:「你說拿戒指來的人是誰?」
「是一個鄉下的老婆子。」
「那你可認識,知道家住在哪裏嗎?」
「這……大人,這鎮子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這小人還真是不知道。」
「首領,現在怎麼辦?」
「將附近所有的村落全部都找一遍,一家一戶都不要錯過。」
「是。」
暗蘿帶著人走開的時候,浮香和暗二的影便出現了。
「怎麼辦?他們也不知道沈姑娘的下落。」
「我先帶人盯著他們,你將此事告訴王爺。」
看著暗蘿離去的背影,暗二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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